第七十六章 陷入僵局
苏景此时方才看清,被老者称为上官娘娘的女子看来竟是只有二十来岁,一声火红的稠袍,白皙的脸庞如同粉妆玉砌一般,精致十足。宽大的长袍丝毫没有掩盖住女之玲珑有致的身段,火爆的身材令得尚未知事的苏景阿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由苏景处在上方的角度看去,女子火红的稠袍之下,一行深邃的沟壑尽收眼底,盈盈可握的小腰在飞掠间轻轻摆动,修长的美腿在地面轻轻点弹。而最为令得苏景吃惊的是对方那吹弹可破的脸蛋,白里透红,似是可以挤出水一般。几次闪掠间便是来到房间门前,回头向梁上张望了一下,直接令得苏景猛地打一激灵,方才从惊艳之中回过神来。
苏景看到上官娘娘时第一感觉就是,这女人太漂亮,给人的感觉就是惊艳,惊奇于对方那足以令任何男人留恋的五官。漂亮得苏景都觉得鼻子发痒,正是鼻血将要流出的征兆,急忙倒吸了一口,方才不至于出丑,而反观阿笑,一脸震惊的脸庞上,一行浅浅的口水不自觉从微微张着的嘴里流出,苏景大感叹息,轻轻摇头,拍了拍阿笑脑袋:“真没出息。”他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也是完全入了迷。
“走吧,两位小友。”老者手抓着苏景二人向下一跃,稳稳落在地上。
苏景近距离更是将上官娘娘容貌看得分明,不过这次他倒是有所准备,定住心神,保持灵台清明,才不至于被上官娘娘容貌所致入迷。
而阿笑则没有苏景这般定力,从上官娘娘出来到现在眼睛就一刻没有离开过对方,丝毫没有意识到口中流出的口水湿了他那破旧的袈裟。
上官娘娘冷冷的看了一眼苏景二人,看景阿笑那般神态,眉头轻轻一皱,冷哼一声,不过当其目光扫过苏景,见对方眼中竟是淡然之色,不由流露出一丝惊异,显然对苏景的定力有些意外,竟然没有被自己容貌所惑,她却不知此时苏景心跳极为厉害,右手狠狠掐着大腿,方才没有被上官娘娘正面扫视迷惑了去。上官娘娘只是在苏景二人身上略作停留便是移到老者身上,像是在询问。
“娘娘先请!”老者微微一笑,四人便是先后出了门。
“你们紧跟着我,别到处乱跑。”老者叮嘱了一声苏景二人,慢慢四人来到二楼栏杆处,向下望去,竟然密密麻麻站着两方人马,皆是目光炯炯,气氛剑拔弩张。
“何原,你欲要如何?”黑衣人按着胸口,强压着喉间的窜来的热血,怒声问道。
“如何?你伤我妹夫,毁我酒楼,并且你属下打伤我这么多客人,难道你想拍拍屁股就走人!”
“哼!没有那么容易,我靖州可是你随意来去的地方!”何原手掌重重拍着桌面,顿时坚固的木桌分崩离析,粉碎开来。
“以你的实力,不配对我说这样的话!”黑衣面色一凛,显然很是不爽何原嚣张的态度。
“哦,还妄图逞强吗?我是打不过你,那我身后的这些人呢?”何原身子一侧,身后靠前站着三个粗犷的大汉。皆是面带不善,忿忿的看着黑衣人。
“鲍侯元!”黑衣身子一颤,“想不到啊,何家竟然和郫州应龙门也有勾结,有这样的后台,难怪何原你有恃无恐。”
听得黑衣人道出的名字,酒楼所有人皆是为之凛然,竟然这个看来满脸横肉,肩宽体胖的汉子就是郫州应龙门门主鲍侯元,怎么何家的人走到一起了。
这个人便是鲍侯元么,苏景低声嘀咕道,而他身旁的上官娘娘和灰衣老者也是情绪有些激动。
“上官娘娘,看来应龙门也是听到风声了,这次要想拿到那一枚玉柬怕是又要难上几分了啊。”老者低声叹息道。
“你现在如何打算,我看一你一人实力,也是不可能拿到玉柬吧。”上官娘娘此刻声音不再带一丝怒意,听来竟是悦耳之极,令得苏景感到一阵神清气爽。
“阿笑,你干嘛呢?”苏景责怪阿笑一声,强行将他脑袋搬回来,方才转移了他一直盯在上官娘娘身上的目光。
“移开你的贼眼!”上官娘娘恨恨的看了阿笑一眼,令得阿笑面色枣红,不好意思的舔舔嘴,方才不舍的移开目光。
“老夫认为,我们当联合起来,否则谁都不可能得到。”
“联合?”那玉柬归谁所有呢,上官娘娘嘴上没有说,心里却是忍不住嘀咕起来。
“老夫知道上官娘娘担心的事,但是你忘了一枚玉柬是两个名额吗?”老者轻轻笑道。
“你是说我们共拥一枚玉柬?”
“正是,不过还得先得到再说啊。”老者感叹一声,继续将目光移至楼下大厅之内。
由于苏景他们所处位置极为偏僻,倒是没有引起楼下的人侧目。其实此时众人目光都集中在楼下,倒是没有人来关心苏景他们四人。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亮堂起来,天边浮现起一丝鱼肚白,映衬着西天的暗红之色,看来如同镶嵌着一圈金边。
“却不知阁下是何人,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鲍侯元上前一步,问道黑衣人。
“我是谁并不重要,却不知希望鲍侯元门主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哼,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今天你们休想带走玉柬,那本是属于我的东西。”
“玉柬?鲍门主说的话在下听不明白。”黑衣人竟然装作不知。
“看来不让你们尝些苦头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鲍侯元雄浑的源气猛地散发而来。
“鲍侯元,你可要想清楚,是否要与我派接下这个梁子!”男子此时已经身负重伤,看见鲍侯元竟然就要动手,心中不由一颤。
“哼,还好意思这样说,强抢我的东西,还说我结梁子,这位兄台很是有才啊。”鲍侯元缓缓靠近黑衣人,眼神充满了杀气。
“哈哈,好一个你的东西,鲍侯元竟是这般无耻么?”大声笑声自门外传来,细看之下竟然是寒誉,皇甫安等人。
“寒誉!”何原面色一改之前的淡定从容,咬牙切齿的吐出二字。
“皇甫安!”鲍侯元猛地回过头,如同看到杀父仇人一般。
几方的气氛一下拉紧起来,在场的所有观众心也是狠狠一抽,情况有些复杂了啊。
“呵呵,越来越热闹了。”灰衣老者轻轻一笑,好整以暇的望着下面僵持的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