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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事,走吧。”
  “是。”管家向我道谢完就走了,在关门之际,北宫辰突然握住我的手,“谢谢。”
  我先一愣,然后淡淡一笑,“不用了,大家都是同学。”
  “只是同学吗?”北宫辰小声嘟喃。
  “你说什么?”
  “没有,我走了。”语罢,他转身就走了,其实刚刚我有听到他说什么的,但我假装听不见,现在心里乱得要命,烦死了。
  北家:
  “儿子,你回来啦,你脸上的伤没事吧?”爱子称狂的北父北母都慌张地问刚赶回来的北宫辰,折腾了大约两个钟头,北宫辰终于可以上楼了。
  北宫辰坐在床上,想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喃喃自语,“她,真有趣。”她已经慢慢地一点点走进自己的生活,他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微妙。
  站在门口的管家看到这样的少爷,就知道一定与刚刚那个浑身散发着高贵气质的小姐,看少爷看那个小姐的眼神就显而易见。
  “月姨,帮我请3天假。”我对在收拾饭菜的月姨说。
  “好的,小姐。”
  “曾经拥有梦,短暂的阳光,原来白天多长,早刻在心上……”
  呜,谁啊,一大早打电话来,烦死了,我迷迷糊糊地拿桌上的手机听,“喂,你好。”
  “死丫头,现在才听,你想死呀。”在电话那头的文心兰大吼,我不得不把手机拿离耳朵。
  “有事?”我的睡意一下子被她吼走了,从床上坐起来懒洋洋地问。
  “你,啊,玄雨琳,把手机还给我。”电话那头声音越来越小。
  “喂,喂,小雪啊。”
  “啊,哦,干嘛?”在电话那头我好像听到关门声,还有文心兰的吼声。
  “你怎么还不回来?”
  “我请了3天假。”
  “哦,我告诉你哦,北宫辰他也不来,听说被刺杀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啊?”
  “啊。”我大惊。
  “说笑啦,你怎么可能知道,啊,要迟到了,到时再聊,拜。”语罢,她就果断地挂断电话。
  我想若被她们知道那天的事一定会以为看到了ufo。
  我起床出了大厅,一个人都没有,月姨不知去了哪,我坐在沙发上,看到了一张字条,我伸手拿来看。
  小姐:
  对不起,这一个星期我有事,至于你交代的事我都办好了,如果你饿了,冰箱有食物,厨房有菜谱,我相信你那么聪明,这一定不成问题
  月姨字。
  我摇头一笑,走进厨房,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一转眼3天过去了,又要回去军训,当我走进校园就看到迎面而来的羽寒枫,为什么学
  院的人都好像解放似的,个个拿着行李走。
  “嗨,藤堂雪。”羽寒枫一脸笑容向我走来。
  “羽学长好。”
  “听说你病了,没事吧?”
  “还好,学长你要去哪?”
  “回宿舍收拾东西走人,你也要回吧?”
  “嗯,对了,我们不用军训了吗?”
  “不用了,学校突然决定,下个星期一正式上课。”
  “哦。”
  我们还没走几步就有花痴不断尖叫。
  “哇,是羽学长耶。”
  “是啊,不过他怎么和那个中国来的丫头走那么近?”
  “就是嘛,五大家族的凌络熙都对她那么好,气愤。”
  “真讨厌!”
  汗,以为我聋的,虽然他们讲的不是很大声但足以让人听得见,不过我才没有那么多闲情逸志去管他们。
  “你不生气?”
  “没什么,也许我天生乐天派吧。”
  “哈哈,对了,你跟阿哲和络熙好像挺要好的。”羽寒枫暧昧地说。
  “学长,真会开玩笑,我跟他们没什么?”我淡淡一笑。
  “是吗?小雪学妹,我怎么看到那天你晕倒阿哲那么紧张去看你,还有在你罚跑的时候,络熙特意向老师请就跟你一起跑,你晕倒他也很紧张,并且我看到啰,在你们要亲亲的时候阿哲刚巧出现,而且还很生气。”羽寒枫神秘道,我额头冒出三条黑线。
  “羽学长,你在说什么啊?”我微皱着眉。
  “哈哈,你我心知肚明,好了,不说了,以后有事找我。”他用手抚摸我的头笑着说,我微微一愣,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让开!”正当我想着,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我和正在抚摸我头的羽寒枫望向发声处,原来是北宫辰,我们已经到了那层,而且还阻挠了北宫辰进电梯,他正死死地盯着我们。
  “对不起,辰,你的伤没事吧?”羽寒枫笑着问,但北宫辰只是摇摇头。
  我和羽寒枫走出电梯,但总觉得有一道强烈的视线望着我。
  我一回到宿舍,玄雨琳和文心兰就一左一右地夹攻我,经过两个多小时我终于解放了。
  我们三个走到校门,她们就坐私家车走了,原本她们想送我,但被我拒绝了,这几天她们都累坏了,让她们早点回家休息,我走着走着,一辆开蓬跑车在我面前停下,我微皱着眉。
  “喂,我送你。”我有点惊讶地望着凌络熙。
  “不用了,我自己会拦车。”幸好现在已经是中午,很多人都走了,不然看到这场景一定会用眼神杀了我。
  “你真是的……唉,算了。”他真没想到她会拒绝他,有多少人想坐他的车,和他单独在一起,这丫头居然不知好歹。
  “喂,你干嘛?”他从车上下来,把我的行李拿到他的车上,还拉我上他的车,唉,算了,反正有顺风车搭,挺好的,在这里不知要走多久才拦到车,我想如果他真的走了,我一定会后悔死了。
  此时,藤堂雪并不知道有一个人正嫉妒和仇视她。
  车子已经快速地向高速公路行驶,车内一片沉默,风吹过,非常凉快,瞌睡虫已经一点一点将我的意志催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