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毓川回到警局附近的住处时已经凌晨，沙发上还放着上次给女生盖的毯子，最近忙每天回来都是洗完倒头就睡，都没空收拾。
钥匙挂好，将沙发的被子迭好，那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女生馨香的体温，被子上还粘着的女生软软的碎发。
手间还残留今晚嫩滑的触感，他轻轻抚了抚了毯子，明明很布料冰凉细滑，他却觉得好痒，痒意从手指的末端一路流窜到另一个末端。
他打了个激灵，低骂了声去了洗手间。
这个叫乔曼的女生好像意外的合他---本能的喜好？喜好这个东西放在物品身上好说，得到便是了。
水淅沥沥的淋着，随意地将沐浴露抹到翘得老高的粗壮上，撸了两把，手掌粗硬茧厚，粗头粗脑的家伙恹恹得吐出了口水。
周毓川闭上眼，一双清泠泠又柔润的双眼雾蒙蒙得看过来，手里的家伙抖了抖，精神了...
对像是一个人...也得到好了...
他半不反感和她那些操出社交距离以外的接触，这对于他来说挺稀奇的。
既然本能先于意识在提醒着他。。。
张程风一早来到局里直奔周毓川办公室，昨晚发生那么惊心动魄的事件之后，他憋了一晚的倾诉欲快要爆棚。
“老大，嘿嘿，我给你汇报昨晚的工作，这不昨晚你接待那女学生的时候，我看你正忙，去换班盯梢的时候就没和你打招呼嘛，之前老大不是让我盯着，这昨天刚好盯到他们与那团混混就是昨天抓的那几个孙子...”
周毓川听着脑瓜子疼，这小子记流水账呢？
“咳咳，老大，我喝口水先，然后嘛，然后看到就看到有接触，不过不知到具体是什么接触，他们在屋里呆了段时间，就走了...”
“说重点。”周毓川忍不住深吸口气
“是！嗯，呃，他们走了后就其中一个那个瘦子，就那天开门那个，带回来一个女生“说到这里张程风一阵恶寒，想到了那天对着他的针管。
“就准备强迫那女生，不过当时我没多想，看到一群大男人欺负一女生就冲进去了！”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对方好几个人，他被制住后才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有几个摄相机和相机和一些打光灯，房间角落的箱子里还堆着些性/用品和情/趣内衣。
当时没空多想，后来脱险才觉得不对，他们应该不单是强迫女生，应该结合后来那胖子们准备对付他的话。
“老大，那群王八蛋八成强迫女生不算还...嗯 ，我猜还…”
“嗯，还什么？”周毓川扯扯嘴角，眼里透出点子笑意。
他昨晚在外面其实听到了，之前是准备将门锁给套开的，结果刚好听到楼梯有动静，往这边这个方向过来，而这边只有这一个房门，周毓川等到人快走到房门，从背后劫持了他。
张程风也不扭捏邀功道“老大！还好你来得及时，让我保住了清白！要不是你救了我，我差点就被糟蹋了！那几个混蛋太恶心了，连我都不放过！”
周毓川刚好喝了一口水，此时要不是气性好情绪不外露惯了，真的是要一口水喷他脸上了。
他缓了几秒，将水咽了下去。深吸口气，这是个什么牌子的活宝？
“嗯...我已经和分局的同事们沟通过了，放心，会查清楚的。不过，你下次别这么冲动了，安全行动是前提。”
“嘿嘿，谢谢老大，我昨天也会过来了，为什么我们不亲自抓，是不想打草惊到其它的蛇吧！”
周毓川挑眉撇了他一眼，真够迟钝的，现在才反应过来。“对，现在搜查到的药剂和我们之前搜到的应该是同一源头，还有那个李建业用在女学生身上的，等比对结果一出来就知道了。”一个两个有可能是巧合，短时间内有好几处就没那么多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