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深夜，那画面还未从沉从彦脑中清除，肉体的撞击，沉闷的呻吟。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觉得心中有股莫名的燥意难消，心烦意乱的翻了个身，正好又对上苏雅那双漾了层懵懂水色的双眸。
原来她也没睡。
沉从彦怔了一瞬，莫名感觉不自在。
“哥，”苏雅似是犹豫了一会儿，忽然问，“村长和那个女人在做什么？为什么他们要把衣服全脱了？”
十六岁的苏雅声音清澈娇嫩，还带着少女不谙世事的稚嫩。
沉从彦被问始料未及，还来不及答，紧接着，下一个问题就来了。
“看他俩的表情好像都很快乐的样子，那女人一直在说‘爽死了，爽死了’，村长也是一直说‘舒服’，这究竟是什么事能让人这么快乐？”
她求知的模样实在认真傻气，却又不止只有傻气，还有一丝无知的妩媚动人。
沉从彦喉头发紧，刚没平复多久的燥意杀了个回马枪，硬得他难受至极。
他正处于一个对‘性’好奇的年纪，尤其是不久前还欣赏了一场活春宫，那些激烈的场面虽然恶心，却也着实挑起了他的欲望。
他目光垂落在苏雅脸上，仔细打量她，第一次发觉，苏雅长得挺诱人的，像是鸡窝里飞出来的一只百灵鸟。难怪村里人都夸她俊俏，甚至还有几个年纪相仿的小伙频频对她示好。
不过苏雅不喜欢搭理别人，她从小到大就喜欢缠着沉从彦，做他的小跟班。沉从彦也一直都是那副德行，他一如既往的瞧不起苏雅，瞧不起这儿的所有人。
一个他瞧不上眼的女孩，自然不必受到他的保护。哪怕是教她一点坏事，又有何妨？
他们虽然做了八年名义上的兄妹，可他从来不会真以为苏雅就是他的妹妹。
她只是一个女生，不乏天真可爱，却也不值得他去呵护。
这么想，沉从彦的声音不自觉的喑哑了几分，目光也逐渐幽深：“你就这么想知道？”
苏雅毫无察觉的点了点头：“想啊，我可太好奇了……还有啊，为什么那个女人的身体和我的不一样啊？”
她还扯着自己的衣领，往胸口里看了眼，说：“她的奶好像比我大很多。”
沉从彦眉心一乍，借着窗外皎洁的月色，看见她宽松领口里那两团影影绰绰的乳白……
顿时，他眸光注了火般，明晃得灼人：“那你过来，到我被子里来，我教你。”
“好啊。”苏雅欢快的答应，“正好我没睡暖和。”
苏雅不带犹豫的钻进沉从彦的被子，一进来就被他灼热的体温给吸引了，立刻将自己冰凉的身体贴了上去，美滋滋的感慨了一句：“哥，你身上好暖和，以后我们就睡一个被窝。”
她身体明明那么凉，可贴近的那一刻，沉从彦感觉心里有个火山即将爆发。
“……偶尔还行，经常睡一个被窝，那你以后还怎么嫁人？”他清冷的声调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有些酥麻的颤音。
提着这个，苏雅摇头如捣蒜：“我才不要嫁人！你看我们山里的那些女孩，杏子姐、胖丫、春翠……她们嫁人后过得可惨了，而且啊，杏子姐还告诉我，她说生孩子很疼很疼，可是嫁人就得生孩子，我不想生孩子，不想疼。”
苏雅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神秘的压低声音，贴在他的耳说：“对了，哥，我悄悄告诉你，其实杏子姐一直偷偷喜欢你，她说如果要是能和你生孩子，那再疼就不疼了。”
杏子姐……
沉从彦一顿，脑海中浮现一张满是雀斑的脸，他已经沦落到被这种货色暗恋了吗？
他心里不悦，可还是唇角一弯，蓄谋已久的手在抚上苏雅的软腰，轻抚摩挲。
“那你有没有问她，为什么跟我生孩子就不会疼？”
苏雅并未察觉：“因为杏子姐说你长得俊，她说只要每天能看着你这张脸，她饭都可以不用吃了，什么苦头都愿意受。”
饭都可以不吃？沉从彦对此也有同感。刚才只是回忆了一下那个女人的长相，他就已经膈应了可以叁天不吃饭了。
他清除掉脑海中的脏东西，专注身下的感觉，那儿已经硬得快受不了。
“你这一处怎么还这么凉，我来帮你暖和一下。”沉从彦顺着她的腰，猝然握住她的胸口的软绵，隔着薄薄的面料揉捏起来，“就是这儿，冰冰的。”
苏雅呼吸滞了。
她只觉血液倒流，都冲脑门一处去了，心底某处防线突然就塌了下来，垂眸看着沉从彦那只修长如玉的手隔着衣服把她一团白乳蹂躏得发红时，她的脸也跟着红了。
“哥，我不冷了，我现在很热……”
苏雅被他被揉软了身子，只能窝在他怀里任由着他使坏，发出几句似猫咪哼叫般的挣扎。
“哥，你别这样……”
“你不是好奇今晚村长家里发生的事情吗？”他微微眯着眼，手里的力道一点没停，甚至直接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握着她那两只嫩得能掐出水的奶子。
这个动作惊着她了，苏雅浑身一僵。
“我这是在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