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敢,是臣妾逾越了,还请殿下恕罪。”,慕雪知道自己有些话说多了,是啊,他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她来指手画脚了。
“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如果让我知道你和澹台尧有什么关系的话,我绝对会让你知道背叛我会是什么下场。”澹台璟对于慕雪的表现还算是满意,所以对待她的态度也算是有点好转,但是这并不代表,澹台璟对慕雪的怀疑会减少,如果一旦发现她有任何的异样,他绝对不会轻饶。
“臣妾会牢牢记住今天所说的话。”
“既然你说你不是特意去见澹台尧的,那么你今天去那个地方做什么?你一个侧妃与那宫女又有什么关系,还特意去看。”澹台璟忽而想起来,既然慕雪不是为了见澹台尧去那个小树林,而且是凶杀现场, 那又有什么理由让她去那个与她没有关系的地方吗?澹台璟不得不怀疑慕雪的目的了。“你最好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不然本王辉觉得你是凶手,目的就是为了确认现场有没有留下你的痕迹,去毁尸灭迹的。”
慕雪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澹台璟竟然会这样说,确实,自己似乎没有什么理由出现在那里。但是此时已经不允许她犹豫了,她清楚的知道要是有一丝犹豫或许解释不好的话,自己将会面临什么,但是这个时候自己绝对不能出任何事情,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自己去办。
“殿下,如果你真的想要听臣妾说明理由的话,臣妾很愿意说清楚,臣妾也不愿意有什么让太子殿下误会的事情,只是接下来我说的话,恐怕在你听来,会很不可思议,但是请相信我,臣妾所说的话,句句属实。”慕雪像似下定了决心,决定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向澹台璟说明,一方面是为了解释清楚,另一方面她愿意再相信澹台璟一次,相信他不是一个明事理的人,或许自己要办的这件事情还有需要澹台璟的地方,毕竟他的身份有利于自己在宫中办事。
澹台璟不明,慕雪会说出什么样的理由,会让自己觉得不可思议,他澹台璟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会因为她一个理由就觉得不可思议吗?显然是不会的,如果他的情绪不深藏于心的话,恐怕他早就不在这个太子之位了。“我会不会有觉得不可思议,这件事我们暂且不论,你还是说你的理由吧,至于真假我只会判断。”
“想必太子殿下也知道昨天晚上那个宫女就死了,而且还有侍卫出现在东宫,说是为了追查刺客。”慕雪一边开始慢慢说来,一边仔细的观察着澹台璟的神情,想要看看他听到自己说的这些话,会又怎样的反应,但是她终究是失望了,没有看出任何的表情的变化,即使是眉头都没有动一下。
“继续说,本王想,你应该不会就只是想要跟我说这些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吧。”澹台璟轻瞥了一下慕雪。
“确实,这些事情在宫中的人,大家都知道,但是不知道的事情是,那天晚上我到了案发现场去了,而且当我去到那里的时候,那个宫女早就死在那里了,而且当天晚上的那个所谓的黑衣人刺客,就是我。”说到这里,慕雪也不怕了,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既然决定说了,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只能一路往前走。
在慕雪说完的那一刻还没有来得及觉得整个人放松了,就已经感受到了来自于自己上方的压力感,让她下一秒都有一种想要下跪的感觉。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如果这些话让其他人知道的话,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的,难道你就不怕我将你押入大牢吗?”澹台璟紧紧的盯着慕雪的脸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的胆大妄为。“你说你去的时候,那个宫女已经死了,你又有什么理由让我相信那个宫女不是你所杀呢?而且如果你不是凶手的话,又怎么有理由在那个宫中禁止出入的时间出现在那里,你知道此刻你的嫌疑是最大的,本王随时都可以将你带到皇上面前,说你是凶手,那样的话,本王就立了一大功,难道你不怕吗?”
“臣妾当然害怕,但是臣妾更怕的是不能向殿下解释,殿下说过你会明辨真假,我也相信殿下知道我所说的是真还是假。如果太子殿下真的是那种为了在皇上面前立功就将为从臣妾送到大牢的话,那臣妾只能说是看错了太子殿下,臣妾无悔。”要说慕雪心中一点都不害怕那都是骗人的,此刻她都能感受到自己的手心全都是因为害怕而冒出的冷汗,但是她更愿意赌一把。
“那你又如何解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很少会有人出现在那个地方的小树林,而且还刚好就出现在那个死人的地方。”澹台璟轻轻转动着手中的茶杯,对于慕雪是越来越好奇了,看她又会有怎样的解释出来。
“如果臣妾说这都是因为臣妾的一个梦殿下会相信吗?”
“一个梦?慕雪,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胡言论语吗?你就用一个梦就想打发掉本王?你是不是觉得本王是个傻子,你随意说些话,我就会相信。”澹台璟脸一黑,眼神冷酷。
“臣妾并没有骗殿下,虽然臣妾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确实臣妾所说之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有欺骗殿下之意,如果我慕雪对殿下今天所说之话有半句是假的话,我愿天打五雷轰,永世不得超生。”慕雪见澹台璟似乎不相信她所说的梦中之话,立刻举手发誓以此证明自己所说之后没有半句虚言,虽然她也知道这件事很难解释清楚,毕竟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如果有人跟她说她在梦中梦见一个人死了,然后那个人真的死了,慕雪也觉得自己恐怕也难以相信那个人所说的话吧。
澹台璟在慕雪发完誓言之后没有说话,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好似谁先说话了,谁就输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