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保命最重要,恶心不恶心的,排后面吧!
想着,慕雪闪身躲了过来,将风水剑举在了胸前,看着丁德利一家的一举一动,时刻不敢放松。
只见丁德利的儿子此时也站了起来,走到了自己父亲的身边,和自己父亲一样恶狠狠的盯着慕雪。床上的两个女眷虽然也醒了,但是一脸茫然,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老公和对面的慕雪。
丁德利见慕雪没有再动,便继续攻向慕雪,屡次被慕雪躲开,最后便联合着自己的儿子,前后夹击。奈何还有山野君和黄皮子仙在,便总也没有得逞。
二人暴躁不堪,转过头去各自看向自家媳妇,对着她们嚎了一阵,便又再次冲向慕雪。
只见那两个女眷被自家男人一吼,瞬间清醒了许多,看向慕雪的眼神也充满了咒怨。
“这两个人也参与了?”
慕雪看向旁边的黄皮子仙,皱了皱眉。行尸一般多为男性,女性的行尸少而又少,有什么变数尚且未知……
正想着,只见那两个女眷见慕雪又躲开了丁德利父子的攻击,瞳孔突然变成了红色。慕雪见状,翻了个白眼。
自己真的是乌鸦嘴……这么倒霉的事情还能让自己碰到。
黄皮子仙和山野君也看见了两个女眷的变化,眸子一紧,一前一后护在慕雪身边。
“这两个人参与没参与不知道,但是他们应该没吃人肉……”
黄皮子仙低声对慕雪说道,眸子一动不动的看着四个行尸,“你不是说你有办法为他们消除血祭带来的反噬吗?怎么一直在躲他们的攻击?”
“我这不是布局呢嘛!”
慕雪撇了撇嘴,指向地上的红线,“你和山野君都不是人和风水师,若是布局不好,对你们两个人也有损伤,如今再撑住一炷香的时间,我这释灵阵便能完成了。”
“一炷香的时间就够?”
黄皮子仙回头看向慕雪,见慕雪点了点头,便冲到了四个行尸面前,对着他们的额头正中各点了一个小红点。点了之后,便见着四个行尸的动作缓慢了不少,就连眼神也渐渐涣散了起来。
慕雪看了黄皮子仙一眼,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那四个行尸突然像被释放了一般,冲向慕雪,速度也比原来快了不少。
慕雪一个闪身,躲到了一旁,见四个行尸扑到了自己刚才站的地方,连忙念了一句咒语。咒语落下,四个行尸便都站直不动了,身上还冒着白烟。
“这……完了?”
黄皮子仙看着慕雪,又看了看面前的四个行尸,眉头紧锁。
慕雪摇了摇头,走到了四个行尸的面前,用着红线在他们四人右手小拇指上各自缠了一圈。
“虽然魂体归位了,但是这些天反噬在他们身上的作用依然还在,只不过不咬人了而已。”
“那他们可还有好的希望?”
黄皮子仙这话刚问出来,便被山野君扫了一眼。
“自然是能好的,不过得过一会儿,就算是神人也不能一下子祛除那么久的影响吧!你当这么久的仙儿了,连这点事情都不懂?”
听着耳边山野君和黄皮子仙拌嘴,慕雪没有劝阻他们,挨个扒起丁德利四人的眼皮,只见其中的魂魄都养的差不多了,便都用黄符引了出来,放在了一个黄纸之中用红线捆绑起来。
这样魂魄极为不容易,若是被自己弄丢了一魂半魄,估计丁天一得弄死自己。
半炷香的功夫,四个人身上的白烟便不再向外冒了,慕雪便从外面叫来了村民,将他四人抬上了床。
“大师,他们可有怎样?”
“用吃什么药不?用的话大师你列个单子,我先抓来。”
其中有几个好心的邻居过来拉着慕雪,问了几句,慕雪都一一回答了,至于四人到底怎么了,慕雪摇了摇头,不想多说什么,只是告诉他们等着四人醒来,见他们怎么说吧。
四个人是三天之后醒的,醒来的时候慕雪刚和山野君上谁家地里摘完了野菜,准备回家炖野菜吃。
接到村民们的消息的时候,慕雪很敬业的将摘野菜的篮子跨在了胳膊上,便被一个农妇拽走了。
“大师你可得看看,老丁家的两个婆子疯了,别是被什么附身了!”
“诶呀不急不急,大娘你慢点,没事的!”
但是热心的群众却听不进去慕雪的话,只知道一味的将慕雪带到老丁家。
慕雪进门的时候,丁家的两个男人正坐在炕头看着自家婆娘,抽着烟。见慕雪来了,连忙被人搀扶着起了身。
“多谢大师救命之恩!”
慕雪对着二人摆了摆手,走上前去,看了看丁家的两个女眷。只见他们瞳孔涣散,留着口水,痴痴的望着前面并不说话。
“大师,这婆娘可是中了邪?”
慕雪将怀中的卜卦拿了出来,因着指针此时已经对山野君免疫了,而屋中除了山野君也没有别的灵体,便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看着卜卦,慕雪笑了笑,“倒是没有中邪,不过是昏倒之前受到了惊吓打击。至于什么惊吓打击……”
“你们父子俩还不知道?”
慕雪说罢,便不再理会丁德利父子俩,伸手给丁家的儿媳妇把了把脉。
“你家儿媳妇尚未出月子,便受了这等惊吓,恐怕,日后恢复也是难啊……”
说着,慕雪便和山野君起身离开了,只剩下丁家父子在众位邻居面前抱头痛哭。
“我听隔壁大哥说,丁家父子去投案自首了,家里两个婆娘被送到了隔壁村子的本家。”
过了一阵,慕雪本想着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丁天一突然有一天找上了门,“这件事办的真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过奖过奖……”
“所以,我的魂魄呢?”
丁天一挑了挑眉,看向慕雪。
慕雪一愣,随后看向山野君,山野君叹了口气,摇着头从一个匣子中掏出了一个被红线包裹的黄纸,递给了丁天一。
“你别介意,一孕傻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