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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在时之政府的通知时期,不知道做出来了多少的位检非违使,就为了同时削弱时间溯行军和刀剑付丧神的力量。
  这些检非违使,可以说,全都是消耗品,消耗的了拆掉,自然就是时之政府抽调的世界的力量。
  而世界的力量,每削弱一点,濒临崩溃的可能性就越大。
  什么情况?到底怎么回事?刀剑付丧神们可以说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看到了鹤丸国永飞远的影子,又看到了三日月宗近的刀纹,最后就是一片寂静。
  他们可以说是很担心鹤丸国永的情况,毕竟鹤丸殿下掉进检非违使的堆堆里面好久。至于三日月宗近算了,他们需要担心三日月宗近的对手的情况。
  尽量往过突围。先去看看情况。小乌丸如此的调度着。
  周围到处都是检非违使,无所谓往哪里攻击往哪里不攻击的问题。
  只要还在这里站着,周围就全是敌人。三日月殿下已经不在原地,那他们自然也可以调转方向,朝着对方现在的位置前去。
  小乌丸的话语落下后,聚集在一起,防备着四面八方攻击而来的刀剑付丧神们齐齐变阵,原本朝着各个方向攻击输出的阵列,变成了一头强攻,一头守卫。
  强攻的那一面的方位,自然是之前鹤丸国永前去的方向,也是三日月宗近的刀纹飞过来的方向。
  打首阵的,就是三条家的今剑。
  此时的今剑已经变回了孩童的外表,可是,没有一个刀剑付丧神把对方当做是一振普通的短刀看待,而是很放心的将这振您领童谣超大的刀剑放到了冲锋的位置上。
  今剑踩着红色的单齿高木屐,轻盈的在检非违使里面攅缩,所到之处,一片空地。一刀刀出击后,带来的是身后队伍的前进,
  灰色长发的刀剑付丧神手上的大太刀横劈猛刺,在这振看起来矮小的刀剑付丧神的手里,挥舞成了刀光组成的磨盘。
  然而就算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刀剑付丧神前进的速度,还是越来越慢了。
  作为打头的刀剑付丧神,他们的力量消耗太多是一方面,毕竟,刚刚还在和神世七代斗争,转眼就通过了空间通道。
  回来到这里之后,又要和这些力量上限提高的很诡异的检非违使对攻,消耗的力量,实在是超出了他们的恢复速度。
  而且,检非违使的数量,还在不停地增多。源源不断的数量,简直已经无法砍杀殆尽。
  这一片空间夹层里面,已经不仅仅是刀剑付丧神周身都是检非违使,甚至高处的空间夹层里面,下面的空间夹层里面,全都布满了敌人。
  今剑,你还可以么。
  今剑大太刀刀身横刀,直接将想要靠近的几位检非违使轰成了粉末,啊,还好。
  可是谁都看得出来,现在的情况,并不好。
  适合打头阵的刀剑付丧神其实并不多,至少短刀和胁差就完全的不适合。他们的特长在于急速的途次和近身搏斗,可是现在,周围全都是检非违使,更需要的,是大面积的攻击。
  譬如薙刀、譬如大太刀。
  然而这些刀种,本来就更细少一些,跟不要说被时之政府挑选凝聚出刀剑付丧神的了。
  在努力前往三日月宗近方位的过程中,已经轮换过一次,可是,现在,他们前进的步伐,终究还是慢到近乎停下来。
  小乌丸察觉到了不妙,已经完全看不到方位了。
  周围,全都是检非违使,他们已经看不到前进的方位在哪里。
  对于他们来说,保持自己现在的实力,还是没有问题的,毕竟修行了三日月殿下提供的功法,对于力量的恢复还有进攻的手段,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就是不知道这些检非违使到底有多少。如果真的是源源不断的,那么,他们早晚要被这些诡异的家伙给耗死。
  没有在平安京时代的诸神攻击中陨落,反而神陨在这些连神志都没有的检非违使身上的话,那简直就太可笑了一点。
  烛台切光忠开口,三日月殿下给的御守现在还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膝丸站在他的旁边,一套刺出,将向着烛台切光忠攻击而去的检非违使斩杀,那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些检非违使了。
  整个空间突然一颤。
  诶?膝丸连刀都没收,抬头看向被检非违使遮盖住的远方,阿尼甲,好像有什么
  被他叫到的髭切看过去,瞳孔猛地一缩,膝丸小心!
  一个检非违使出现在膝丸的时间死角里面,而他身边的刀剑付丧神们,正在对抗着各自眼前的检非违使。
  烛台切光忠面朝另一边的小乌丸,帮助对方砍杀那里过多的检非违使。而膝丸另一边的药研藤四郎,身为短刀,在这样的战场上,自身本来就已经自顾不暇。
  他们完全没有注意到,站在身旁的膝丸,正在战场上走神,而且,敌人已经进攻而来。
  髭切气急,朝着膝丸的方向挤过去,膝丸,你倒是看看战场的情况,你的身后!
  阿尼甲你居然又叫对我的名字了。
  薄荷绿发色的刀剑付丧神察觉到了什么,回过头,瞳孔里面,映照出来的,是检非违使已经砍过来的雪白刀光。
  他发出了一声气音,啊
  一片金色的刀光。
  几缕薄荷绿色的发丝被整齐的砍断,混合着鲜血,掉到了地上。
  膝丸眨眨眼,一滴鲜血从脑们滑落。他抬起手,摸了摸脑门。
  膝丸:
  他的异常除了跟过去的髭切,没有刀剑付丧神注意到,刀剑付丧神的注意力,已经被完全的转移。
  这是烛台切光忠颇为震惊,在刀剑付丧神们身前,哪里还有检非违使,只有一片漆黑而空白的空间夹层。
  在刚刚那一霎那,一大片金色的刀光袭来,到处都是纷飞成各个方向的月牙形状的刀纹。
  月牙的刀纹中,还伴随着一些雪白色的羽毛。所到之处,检非违使直接碎成了粉末。
  在他们的视野里,还保存着刚刚那一瞬间,留下来的影像。密密麻麻的金色弦月伴随着雪白的羽毛,如同飞翔的鸟儿,消灭了他们眼前的检非违使之后,朝着远处横推而去。
  对于他们来说,攻击起来异常困难的检非违使,在这到问的攻击中,如同最脆弱的人形人偶。轻轻一碰,碎成了再也弥补不了的形状。
  药研藤四郎垂下了手,三日月殿下的力量,和我们之间,差了这么多的啊。
  作为短刀,近距离的抬手不停穿刺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此时垂下的手臂,正在微微的颤抖。
  黑发紫瞳的短刀付丧神转身,朝向身旁的太刀,摘下眼镜正要擦拭,膝丸殿,刚刚说看到了什
  膝丸!髭切直接冲了过来,到了他的兄弟身旁,把正在擦眼镜的药研藤四郎不小心撞了开。
  药研藤四郎一个趔趄,茫然抬头,髭切殿?
  奶黄发色的刀剑付丧神完全没有注意到短刀,而是一把将僵持不动的膝丸转了过来,膝丸,你
  髭切:唔。
  刀剑付丧神们:诶。
  从髭切身后走出来的药研藤四郎戴上眼镜,疑惑的抬头,怎么了么。
  一抬头,看到了膝丸的脸。
  药研藤四郎:
  一片沉寂中,素来沉着冷静的短刀眨巴了一下眼睛,勉强安慰道:膝丸殿下,放心吧,你伤得不重,不用担心。
  刀剑付丧神:噗。
  小乌丸脸上浮现了克制不住的笑,急忙转过身去,只留下不停颤抖的背影。
  膝丸捂住额头,眼睛里面蒙上了泪花,阿尼甲,你看他们!
  髭切拍了拍膝丸的肩膀,没事。
  薄荷绿发色的刀剑付丧神感动的不行,阿尼甲
  不就是没有刘海么,这样也很有新意。
  膝丸:我没哭。
  刀剑付丧神们都扭过头去,止不住的颤抖。
  在空荡荡的空间夹层里,阵型边缘的膝丸捂住自己的额头,可是那只有一指长的刘海,还是清晰地映照在刀剑付丧神的眼里。
  他们的耳目,可是十分的敏锐的!
  不过,一指长的刘海
  小乌丸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膝丸泪眼花花,平氏刀,你不要笑!
  诶?小乌丸为什么笑了。一道声音在膝丸身后响起。
  薄荷绿发色的刀剑付丧神想都没想,直接扭头,带着控诉,因为我的刘海啊。
  膝丸扭身的时候太过着急,本该捂住脑门的手没有捂住。
  膝丸:
  鹤丸国永:噗!
  一阵毫不掩饰的癫狂笑声响起。
  膝丸:阿尼甲,你别拦我,我要打他。
  虽然很想砍人的心我可以理解,不过你打不过呢。
  扎心了啊,阿尼甲!
  三日月宗近站在不远处,看着膝丸一指长的刘海不停的晃动,哈哈哈,甚好甚好,这是年轻人最新的审美吗,果真是很有乐趣呢。
  完全不!
  三日月殿下。已经恢复成了平静模样的小乌丸走了过来。
  三日月宗近看了过来,眼底是一贯的平静,外加上一丝陌生。
  小乌丸开口说:三日月殿下似乎失望了我们,那就重新介绍一下吧,我名小乌丸,可以说是所有人的父
  发髻像翅膀一样的刀剑付丧神脑袋被狠狠的压了下去。
  奶黄发色的刀剑付丧神一点都没有松手的意图,直接从这位红黑服饰的刀剑付丧神身后走过来,还拉着那个只有一指长刘海的哭包。
  我们都是被你救下来的同伴呢。
  三日月宗近眨眨眼,没有说话。
  乱藤四郎从太刀们的身后选出来,身后还跟着诸多粟田口,三日月殿下。
  这振短刀看上去十分的惭愧,我们还可以跟着您么?
  之前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说了一些不好的话。橘色发色的刀剑付丧神低垂着头。不过,请给我们机会,请务必让我们弥补!
  听到这句话,本来因为膝丸而笑闹的刀剑付丧神们全都安静下来,看向三日月宗近。
  这位似乎已经陌生的同僚眨眨眼,这样啊。
  所有的刀剑付丧神都安静了下来,等待着他们这位同僚的回答。
  哈哈哈,没问题。
  三日月宗近那一贯魔性的笑声响起,刀剑们瞬间轻松,还没等他们表示自己的决心。
  毕竟现在时之政府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如果你们到处乱跑出了什么问题的话,也是很头疼的。之后的话就再说了。
  刀剑付丧神:
  时之政府,没有解决吗?烛台切光忠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需不需要我们动手?
  现在的话,不需要呢。三日月宗近这么说着。
  时之政府的力量阵法,现在已经和世界的力量连接到一起。这中间牵扯到的东西,实在是太过复杂,不是简简单单就可以解决的。
  一旁的鹤丸国永点头。他也感觉到了。毕竟是这个世界的本土主神,对于这种力量的交错,好好感受的话,比三日月宗近不差。
  世界的力量,上面连接了一张巨大的网一样,而网上的每一根线条,都和时之政府有所牵连。
  可以说是,牵一发,动全身。
  如果毫不犹豫的将时之政府从世界铲除,恐怕这个世界的本源力量也不会好过,同样会直接受到严重的创伤。
  时之政府砍断其他平行世界线的方法没有掌握,抽取世界力量的方式没有掌握,来历也没有掌握。
  可以说,时之政府就是一团迷雾,三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现在只知道,时之政府和世界的力量近乎于绑定。
  这绝对不能轻易的就动手。就算是再怎么生气,也不是在这个时候看,可以耍脾气的。
  为了不引发力量上的动荡,三日月直接出手,毁了检非违使的传送阵,还毁了那个诡异的炮筒。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时之政府前来攻击的人已经不见了。
  而会议室里面,时之政府剩下的,仅仅是几个颓然的高层。
  鹤丸国永收回跑远的思绪,看着眼前包含担忧的伙伴,双手合十,抱歉抱歉,这一次的事情,真的不是大家可以解决的了。
  啊,已经想到了。
  刀剑付丧神们其实早就想到,如果真的要动手的话,恐怕对方直接一刀下去,造成的效果,都比他们在那里攻击半天带来的效果好很多。
  真是,巨大的差异。
  我们明白了。刀剑付丧神们点头。
  鹤丸国永看着大家的表情,总觉得似乎有哪里有问题,不,你们理解的可能不是我说的那个意思。
  烛台切光忠满脸认同,我们的实力确实不太适合出手。
  鹤丸国永捂住头,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
  现在不适合对时之政府出手。暂时先放过他,之后一起算账。
  居然要暂时放过时之政府?放过的理由是,为了更好地收拾他们?
  这听起来有点奇怪。
  哈哈哈,就是这样。
  刀剑付丧神无视了心中奇异的感觉,跟在三日月宗近身后,朝着空间夹层的出口走去。
  那就是时之政府的会议室。
  这里本应该是会议室的。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曾经的辉煌的会议室,存在的,只有一面连接着时之政府本部的墙壁,还有地面上残破的地板。
  墙壁上,靠着时之政府的高层,面容呆滞的看着他们刀剑付丧神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