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吴天蓬,尔等可知罪!”
……
“何罪之有!”
林渊被牧定疆的气息压迫,大汗淋漓跪倒在地上,吴天蓬则是站在林渊一旁面不改色,顿时让在场的牧定疆与其他四位主宰侧目,也是让其他围观之人震惊。
“不是主宰,胜似主宰!”
看着吴天蓬,有人突然想起了外界对天蓬的评价,不由得感慨说道。
“到时候有几分能耐!”牧定疆看着吴天蓬说道:“不过敢如此对我说话,未免太自大了吧!”
说完牧定疆周身一股威压直指天蓬,这股威压是牧定疆全力倾泻而下,势必要人吴天蓬跪下!
嘭!
吴天蓬那样急着解开封印,被那一股威压压迫,整个人身体直插入了鹤峰顶上岩石中,但膝盖并没有弯下半分,汗水如雨倾泻而下,脸色也白了几分。
这个时候,牧定疆还得势不饶人,其身旁四位主宰,纷纷结出法印,周身威压纷纷朝着一吴天蓬探去。
“年轻人,不要学别人瞎出头,如今被我等四人镇压也是自讨苦吃!”
牧定疆身旁一个蓝袍强者出言讥讽道。
牧定疆乃是主宰巅峰强者,其他四人修为也在主宰初中期,五人联手镇压,饶吴天蓬有天大的本领也难以挣脱,只能认命,被强行镇压。
“主宰尊上饶命!”
“主宰尊上饶命!”
林渊虽然没有被五人针对,但处在吴天蓬与林渊针锋相对的边缘,强大的威压把他压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濒临崩溃,最终忍不住开口求饶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碾成肉饼了,被一股强到无法逆转的力量压迫,他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本以为林家家主有多么铁骨铮铮,没想到原来是一个软骨头!”
闻言围观之人哗然说道,林渊被那主宰威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压迫得跪在了地上,本就没有到颜面,如今林渊说这样的话来,更让很多的人觉得自己高看了林渊。
唰唰唰~
林渊大呼,牧定疆几个人顿时就收回了威压,威压一除,林渊顿时轻松了几分,缓缓的从地上爬起,脸色不在如之前一把镇定,心中乱了方寸。
“林渊,你可知罪!”
牧定疆站在原处,看着林渊缓缓呵斥道,声音中那样一丝怒意,但是威严便不言而来,炸得林渊脑海一片空白,不敢有多言顿时匍匐在了地上:“林渊知罪!”“林家知罪!”
“家主!”
身后的四位林家长老大惊,没有想到族长竟然会突然做出如此举动,就仿佛看到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情一般。
“住手,你们不必多言!”
林渊摆了摆手,阻止了想要将自己拉起来的四位长老。却是对天蓬的不自信,对着牧定疆磕头求饶道:“是林家狂妄自大,不识老祖威仪,得罪了老祖!”
“林家罪该万死,林家在仙鹤岭也有千万年之久,祖上曾与血神族的齐远老祖有交,望老祖能够念在齐远老祖与我们林家的旧交上,放我们林家一马!”
林渊作揖对着牧定疆恭恭敬敬的说道。
闻言牧定疆沉默了,倒是想起了一丝往事。齐远老祖辈分比他还要大,只是寿元已尽,住进了血神塔中,不会再入世了,也是他那一脉的前辈。
故人的情分他也不能不将,以免落了别人口舌,沉默了一会而之后,牧定疆看着林渊说道:“黄天元之子黄勋乃老夫弟子,黄家自然也在我血神族的庇护之中,但你林家动了黄家,打了老夫的脸,此事老夫不能就此了了!”
“这样吧,你林家诺是与这吴天蓬断开瓜葛,老夫便不再追究黄家之事,如何?”
牧定疆说道,脸色非常的平淡。但是知道事情经过的人都清楚,明明就是黄家联合其他五大圣级势力侵犯了林家,却被牧定疆说成了林家的错,可见牧定疆是如何的不将理。
但今日,在这里,围观之人,无人敢指责牧定疆。谁叫牧定疆是血神族的德高望重的老祖,一言一行都几乎代表了血神族的态度。
在鹰底涧血神族就是天,谁敢与天作对!
“冠冕堂皇!”
天蓬从岩石中挣脱了出来,站在地面上看着牧定疆却是明白了他的意图,不为所动,就是想要看看林家的态度。
林家,天蓬心中有数,也是想要看看林家的态度,值不值得让他出手。
“这……”林渊犹豫了一下,脸上流露出了难色,牧定疆之意,明了不过。
在场那么多人围观,诺是林家抛弃了天蓬,那么林家就要落得一个忘恩负义的名声了。
“我们林家本就与吴天蓬无瓜葛,今日也是那吴天蓬怂恿我们而来顶撞老祖,还望老祖明查!”
最终林渊权衡了片刻之后还是说出了这样了话了,坏了林家的名声,保全了林家。
围观之人也是一片唏嘘,彻底颠覆了他们对林家的认知。
“哈哈哈,林家主果然是聪明人!”
原本一言不发的黄天元,这个时候突然发声,语气中颇含一丝玩味。今日一事之后,林家哪里还有脸面在仙鹤岭称首,首位自然会落到他黄家的头上,到时候他们黄家变会有数不尽的好处。
但吴天蓬此时脸色淡然,目光平静望向了林家众人最后面的林月婵。林月婵也看向吴天蓬,但是犹豫了一下,最终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没有发声,吴天蓬读懂了便无言了,扭头看向牧定疆时,黄天元说道。“吴天蓬,现在林家不要你了,不如你跟随我黄家如何,林家能给你的,我们黄家可以给双倍。”
“呵呵!”
“某不与犬狗为伍!”
“一条断脊之犬,还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
闻言吴天蓬淡淡的说道。
“吴天蓬你找死!”
闻言黄天元大怒,浑身法华滚滚,似乎有一种冲上去与吴天蓬杀上百十回合的冲动,但想到昔日黄家等十几位至尊都不熟吴天蓬的对手,还是忍住了没有上前。
“谁大言不惭,手底下练一练就知道了!”
“吴天蓬,老夫念你修行不易,便给你一个机会,老夫一弟子便是黄天元之子,你诺是可以胜得了他,老夫便不再为难你,放你一条生路!”
这个时候牧定疆捻着长须看着吴天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