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峰也懒得去理会这件事,他参加军区争霸赛就是为了私人恩怨而已,那韩鸿雪如果识相的话,别再来招惹他还好,要是实在不长眼的话,他也不介意给韩鸿雪点颜色看看。
有了蔡鹏飞的引路,接下来的关卡就变得简单了许多。
很快杨峰和柳浅浅二人就来到了特种部队的训练基地。
杨峰还好一些,对于这些东西他早就见怪不怪了,可柳浅浅没见过啊,她平时就只是个银行职员而已,这些东西对她来说可是处处透漏着新颖。
而其他人看到杨峰回来之后也是无比的兴奋,只要杨峰肯去参加军区争霸赛,那教官第一就肯定是杨峰的,等他们拿下团队第一,这次的第一军区就非北山军区莫属了。
“你们今天的训练都结束了么?”一个冷漠的声音从一边响起,这些人全都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就见黄毅穿着一身军装从另一面走了过来。
被黄毅这么一呵斥,那些特种队员立刻跑回去训练了。
黄毅走到杨峰身旁笑道:“这一次的军区争霸赛就麻烦你了。”
杨峰摆了摆手,“没什么,我也是刚好有点事情而已。”
“不过你要明白这次事情是我自己愿意的,我之前答应你的就只是教授他们一些东西而已,可不包含其他的事情。”
黄毅一怔,这杨峰还真是不肯吃亏啊。
“我懂,我懂。”黄毅咧嘴大笑,一想到这一次的第一军区要归他北山军区了他就高兴极了,这几年他可都是憋着一口气呢。
“那关于军区争霸赛你有什么疑问么?”黄毅道。
杨峰想了一下,“我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比赛过程中可以打伤或者是打死对手么?”
像这种军区争霸赛,每个军区的参赛人员肯定都是牟足了劲上的,不存在任何的手下留情,而到时候所用的枪械也肯定都是真的,万一失手了怎么办?
黄毅有些失神,杨峰就是与众不同啊,不问问到底是比什么项目,却问能不能打伤他人。
“正常来说当然是不许打伤打残对手了,毕竟大家都是华夏人,但比赛之中难免会有一些不可控制因素,所以只要不是恶意行为都是可以被谅解的。”
“至于打死对手,老实说军区争霸赛进行了这么多年就只死过三个人,所以你到时候还是要手下留情。”黄毅肃声道。
“不过那是在你有余力的情况下,如果不行的话,那就全力为之就好了,我只想要这次军区争霸赛的第一,你明白么?”
“那就没问题了。”杨峰道,龙剑鸿欠的债该还了,他倒要看看要是龙剑鸿死在军区争霸赛上,龙家还有什么好说的。
柳浅浅满脸疑惑的望着杨峰,黄毅感觉不到,她却能感觉得到,就在刚刚那一刻杨峰的身上有着一股极其浓郁的杀机绽放开来。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声响,黄毅不禁转头看去。
一个男子穿过重重防守硬生生的冲了进来。
黄毅看到男子之后面色有些难看,“韩鸿雪,我不是说不见你了么?”
身后的守卫也是冲了过来,“不好意思,黄司令,他非要冲进来我们拦不住啊。”
“再有下次不听命令者直接毙了。”黄毅一句话使得那守卫打了个寒颤。
而韩鸿雪则是紧紧的盯着黄毅。
“黄司令,我就是想问问你,之前明明说好的此次军区争霸赛的教官赛由我参加,为何现在却变卦了。”
黄毅嘴角一抽,这件事的确是他的疏忽,谁让当时还没遇到杨峰呢。
“你去,你能敌得过龙剑鸿么,你能得到第一吗?”黄毅接连发问。
韩鸿雪身体崩的笔直,“我会全力一战的。”
黄毅冷笑,“我要的不是全力一战,而是第一!”
韩鸿雪不禁沉默了,尽管他在北山军区打遍无敌手,但面对龙剑鸿他还是没有必胜的把握,甚至可以说他并不是龙剑鸿的对手。
只是这次军区争霸赛对她来说至关重要啊,只要参加军区争霸赛就代表着北山军区的荣誉,无论取得什么成绩,回来之后都会被记功,这可是他升职的重要一步啊。
而黄毅竟在这个时候说不让他去了,这让他怎么能接受。
“就算我不是龙剑鸿的对手,那你找的其他人就是龙剑鸿的对手么?”韩鸿雪质问道,目光却是看向杨峰。
他正是得到了韩东的消息之后才不顾一切的冲进来的,他就是要当着黄毅的面击败杨峰,然后重新拿回属于自己的名额。
“你觉得你对上龙剑鸿有几成胜算?”杨峰问道。
“四成吧。”韩鸿雪迟疑了一下。
杨峰一笑,“那你知道我对上龙剑鸿有几成胜算?”
“十成。”
黄毅嘴角一动,他就是喜欢杨峰的性格。
“说大话谁不会啊。”韩鸿雪道,龙剑鸿那可是全华夏最厉害的教官。
杨峰上前走了一步,然后对着韩鸿雪勾了勾手指头。
“我没时间陪你在这耗着,你不就是想去参加军区争霸赛了,既然你想要自取其辱那我就成全你好了,打败我名额还你。”
韩鸿雪立刻看向黄毅。
黄毅点头道:“不错,你要是能够胜了杨峰,便还是由你代表北山军区参加军区争霸赛!”
韩鸿雪立刻握紧拳头,“这可是你说的。”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后退两步,双拳紧扣,浑身的肌肉一阵拢动,体内传来一阵骨骼声响。
诚然韩鸿雪的实力的确不错,应该已经达到了武宗层次,但武宗在杨峰的面前就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韩鸿雪大喝一声,身体犹如一颗出膛的炮弹般射向杨峰,一双铁拳直取杨峰的心口,双拳之上骨节凸起,力量十足,风爆声不断。
“无聊。”杨峰淡淡的说道,然后很是随意的上前踏出一步,右脚飞起,正中韩鸿雪的身体。
韩鸿雪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一辆重装卡车冲撞了一般,整个人倒飞出去数十米,趴在地上,浑身的骨头碎了一般,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