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多大臣、众多百姓的怨愤,面对宫妃的施压。二皇子的内心是愤怒的。二皇子有苦不能言。如果可能的话,二皇子真的想把所有指责自己的人全部斩首,但是二皇子内心知道他自己不能这样做,为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他必须忍着。
二皇子在书房里走来走去,这口气就一直咽不下去。一个丫鬟这时候从门外走进来说:“皇子,这是奴婢新制作的茶,请您品尝。”二皇子说:“滚,没眼力见的奴才,没看见本皇子正心烦着吗?还品茶,品什么破茶啊?”吓得那个丫鬟匆匆退下了。
二皇子想了想说:“狗奴才,给二皇子滚进来。”门外的奴才匆匆走进屋内,说:“二皇子,有什么事情吩咐?”二皇子说:“把那群废物给本皇子速去找进宫,本皇子有事情要说。”门外的奴才依然站着说:“二皇子,您要找哪群人啊?”二皇子气的拍了一下那个奴才的头说:“那群本皇子养的大臣啊!”奴才回答:“是。”就匆匆退下了。
时间匆匆而过,就在二皇子快要发飙的时候。一群人匆匆而来。二皇子马上换上一副和颜悦色的神情吩咐一个贴身的丫鬟去倒茶。然后把那群大臣迎进屋内说:“各位大人,看起来很悠闲啊?”大臣们说:“二皇子就别打趣我们了!”
二皇子说:“看看最近发生的事情,你们身为我的大臣,不应该提出你们的建议吗?我养着你们不是为了让你们吃的,我是让你们来帮我做事情的,希望你们搞清楚自己的位置是什么!”那群大臣连连说:“是是是……”
一个大臣说:“二皇子,按照现在的局势来看,您应该先安抚好百姓的心情,让百姓首先原谅您。取得百姓的信任是最重要的!”二皇子说:“这还用你说,你们想了这么多天就想到了这样的解决方法?你们一群人干什么吃的?”
另一个老点的大臣说:“二皇子请息怒,安抚百姓是很重要。您应该向百姓解释一下这件事情的缘由,然后表明一下自己的心意,再然后表现一下哀伤过度的样子。让百姓都相信您。这样就简单了。”二皇子说:“你想的很是周到,很好,值得嘉奖。”
然后,二皇子又和这群大臣谈了一下明天解决这件事情的注意细节,又和他们谈了一下朝中大局。时间在不知不觉的变晚。二皇子的糟糕心情瞬间就变好了。二皇子看了看外面的天,感觉不不早了,就打发他们一群出宫了。
由于明天要表现出一个憔悴的、忧伤过度的人,所以二皇子今天晚上要晚晚的睡。二皇子叫来奴才,说:“明天找几个可靠的人,装扮成百姓,混在人群中,充当百姓,带动气氛。”
奴才领命退下了。
一切准备就绪,二皇子感觉很晚了,就回了房间。叫来贴身丫鬟褪下衣物收拾好一切就这样就寝了。夜是无止境的黑,照不出一丝光亮。打更的声音都停止了。外面的小动物们都已经休息了。
天明了,阳光照耀着大地。小动物们都出来寻找食物了,百姓们都出来新的一天的劳作了。二皇子睁开惺忪的睡眼,门外候着的丫鬟听到屋里的响动,就推开门进去伺候二皇子更衣洗漱了。
待二皇子收拾好后,奴才匆匆从院内走进屋内说:“二皇子,一切都收拾好了,什么时候出发?”二皇子说:“走吧!”奴才说:“是!”二人来到门口,早就有马车等候。可是二皇子拒绝了,说:“本皇子要走着去,你退下吧!”
二皇子和奴才就这样一前一后走在街上,引来百姓们的窃窃私语。百姓们说:“二皇子还有脸出来呢,干了这样的事情还好意思出来?”奴才想去制止,但是却被二皇子拦下了。二皇子旁若无人的继续向前走去。
等到了搭好的高台上时,高台前已经聚集了很多百姓。当百姓们看到二皇子的到来时,每个人多在说:“二皇子怎么还有脸出来呢?真是看不出来,二皇子这样一个温润的人,竟然把先皇的祭品弄成那样。”二皇子没有多加理会。
二皇子占上高台哽咽的说:“大家静一下,本皇子知道,有很多的人都怀疑本皇子对父皇的用心,但是本皇子很清楚的告诉大家,这次的事情是本皇子的不对,本皇子不应该去盲目的相信一些小人之言。但是请大家相信我,不会再有下次了!”
尽管这样说,还有很多百姓说:“我们怎么相信你呢?”二皇子耐着心情说:“本皇子知道我父皇的驾崩对大家都是一场不小的打击,但是我作为一个儿子,我的伤心并不比大家的少啊!所以才会让那些小人趁机而入。”
二皇子安排的那些人在人群里说:“也是啊,我们都这样伤心,二皇子怎么可能不伤心呢?看看二皇子的脸色,昨天晚上一定没有睡好觉。”另一个人说:“二皇子您要保重好身体啊!您不能在倒下啦!”
然后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起来,高台上的二皇子看着底下讨论的那群人,话题在向着自己期望的方向发展,二皇子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嘴唇轻轻上扬了一个角度,没有一个人看到。二皇子的内心是高兴的,二皇子想这件事情终于平息了。
这种讨论的气氛持续了半个时辰,有的百姓就说:“二皇子一定要保重好身体啊!皇上还依靠您来安葬呢!还有一定要抓住那个小人,好好的惩罚他一下,不能这样让那个小人就这样在外面逍遥。”
二皇子说:“那是肯定的,本皇子一定要抓住那个小人,让他给我父皇、给大家一个交代!然后就这样吧,大家都散了吧,本皇子还有事情要去处理,先失陪了。”百姓们说:“二皇子您忙,您忙。”然后二皇子就离开了。那群百姓也都各忙各的去了。一切都好似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有那个高台证明了刚刚发生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