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胆子,我听说秘画师得长得很好看,还得有胆子,我这人胆子大长得一般,不指望了。”
老头嘿嘿一笑。
“你小子话里有话啊?”
我也跟着陪笑。
“柳爷,这事我就和您直说了吧,你要是能帮我解决个麻烦,我也帮您解决个麻烦。”
柳爷一听笑了。
“帮我?你小子能帮我什么?”
“我能帮您找个徒弟,长得漂亮,而且聪明。”
赵清澜突然推了我一把。
“咋了,清澜?”
“哎呀,我还没答应你呢!”
我愣住了,一拍脑门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赵清澜误会自己了,我连忙将其拉到一旁。
“傻丫头,你在想什么呢?我这不是推荐叶眉嘛,我怎么舍得让你去吃苦,我听说秘画师非常难找,还得是那种天资聪慧,胆大心细,师父会指派徒弟一个任务,挖坟掘墓,这些可都有。”
“小姑娘,我看你也挺不错的,要不要跟着老头试试?”
我还没说完,老头就抛出了橄榄枝,怎么看都像是在挖我的墙角。
“爷爷,我男朋友说您指派的任务很难,还得胆大细心,您说要我怎么办?!”
老头笑着,也不知道是在笑赵清澜无知还是其他,他就这么笑看着我们俩,也不说话。
正当我要开口询问,老人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碎纸屑,凭空一洒,化作漫天蝴蝶。
“小丫头,我这老头也不为难你,这些蝴蝶就在屋里,你要是能全部抓回来,我就收你为徒,你看怎么样?”
我一下子悬着的心落了下来,赵清澜看着满屋子的蝴蝶,伸手去抓,可抓到一只又跑了另一只,根本抓不完。
“小丫头,胆大心细,看来你不太合适啊?!”
赵清澜背着双手突然笑了笑,从手里摸出一只纸蝴蝶递到老头面前,一时间屋里所有的蝴蝶变成纸屑落在屋里。
“你……你是咋看到的!?!”
老头和我的表情一样,丝毫没有反应过来赵清澜是怎么办到的,刚刚确实看到了蝴蝶飞舞,可她为什么只抓到一只蝴蝶,所有的蝴蝶就没了?
“因为我看到这只蝴蝶和别的不一样,别的我是不知道,不过我也是猜的。”
我不知道赵清澜在这方面还是天才。
老头看到赵清澜轻易通过考验点了点头。
“你这小丫头还可以,长得漂亮也聪明,就是跟了这小子可惜了,拿着吧,这本书就送给你,你每天至少得画个十几张,画的越好能力就越好!”
说完,老头起身抱起床上睡觉的女娃转身准备离开。
“师父,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我以后要去哪里找你啊!?”
赵清澜望着老人背影,他挥了挥手。
“老夫名叫柳长青,你不用找我,老夫要是哪天有麻烦了,就来找你们俩,小子你要是敢对我徒儿不好,我就要了你的命!”
我不知道为啥他离开还要威胁我一番,但看到赵清澜通过考验,我也是替她开心。
“四两,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聪明,我是不是以后也能帮你了?”
我点点头,心头还在纳闷一件事儿。
那老头长得奇丑无比,到底是怎么成为秘画的,传说中秘画有个外号叫秘画仙,这柳长青才不是什么仙。
“四两,你看这是什么呀?”
我陷入沉思之后,一旁的赵清澜手中把玩着什么,我定睛一看,吓了一跳,这东西李水生也有,就挂在脖子上,是一块白色吊牌,上面刻着几个数字。
“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合吧?”
赵清澜一脸迷惑得看着我。
“四两怎么了?”
“清澜,这秘画家的本领你学会以后可别告诉别人,谁都不能说,最好只有我们俩知道。”
“好哦,不过为什么呀?四两你好像很紧张啊!?”
我轻叹了口气,觉得没有太多事让她承受。
“傻丫头,我们睡觉吧,这东西你放好,牌子给我。”
“好!”
我抱着赵清澜躺在了床上,本想给叶知秋打个电话,但是黑霸王已经被拍死了,我也没法给其他两人解除,此时赵清澜小心翼翼得挪到我身边。
“四两,你怎么了呀?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我们先睡吧。”
她倒是安心,靠在我怀里很快便睡着了,我一个大男人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女孩睡在同一个床上,可这次不一样,赵清澜是我喜欢的女孩,想了想脑中强行驱散别的想法,马上便被困意填满,迷迷糊糊之间便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我从梦中醒来,赵清澜已经坐在椅子上画画。
“清澜,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多睡一会儿吗?”
赵清澜拿起手中画作转身向我炫耀。
“四两你看,我画的好不好啊!?”
说实话我是第一次看到赵清澜拿出自己画的画,一下子便惊艳到我了,画中还是蝴蝶,有呼之欲出的感觉。
“清澜你是不是学过画画?这也太有天赋了吧!?”
赵清澜脸色羞红。
“哼,算你嘴甜,不过我觉得这画还差点什么。”
“差什么?”
她提这笔思绪片刻,在蝴蝶身上添了几道纹理,一下子蝴蝶竟然真的变得异常逼真。
“不会吧,这也太像了,那老头有没有教你画完以后吹画的本事啊?”
“瞧我的!”
赵清澜拿起画纸,口中默念着什么,随后轻轻一弹,一只蝴蝶便腾空而起,只是飞了一会儿就落在地上化作粉末。
“哎呀,还是差一点,我可都是按照教程来的呀!怎么会失败了呢?”
这画面让我回想起我刚学会画符时候的痛苦,白风扬几经奔溃才把我教出师,现在看到赵清澜,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在酒店看着她画了半天,直到她饿了我们才退房离开,掏钥匙的时候我突然摸到了那块牌子,下意识得拿出一看,但半天也没有看出啥,索性便放弃了。
走出酒店,赵清澜拦着我准备去大吃一顿以庆祝她拜师成功,一个男人迎面向我们走来,神色之中透出不自然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