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敖的洞府外已是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男的女的,其中四位城主齐聚对面天香楼里,时刻注意着程子敖洞府的动静。
林海皮笑肉不笑的道:“三位城主,不知三位不请自来,来我东城是何要事,若没有要事,恕我不能奉陪,改日再来向三位赔罪!”送客之意极尽明显。
赵忠山哈哈大笑道:“我们来可不是为了你,你也省下赔罪那番话,我们也都没兴致陪你虚与委蛇,你就不用这么虚伪了,我们都是知道彼此的心思的。”
唯有赵忠山才敢这么说林海,能争得南西两城城主,其他两位也不是省油的灯,不过在羽翼未丰满之前,也是不敢如此跟林海撕破脸的,虽然他们并不惧怕林海,能当的上城主的人,哪个不是凶恶之辈?至少此时还不是与林海撕破脸的时候!
林海脸色立马变得阴沉起来,让脸上的横肉看起来一抖一抖的,若是小孩看到他这样子,得立马吓哭了,他看起来着实的像一个“门神”,可以辟邪驱鬼!
“我东城的事何劳你们管教?嗯?”林海怒极反笑,他的眼神不去看赵忠山,而是看向南西两位城主。
在林海看来南西两位城主一向忌惮他的势力,不可能不乖乖的听话。
岂料,南城主张瑞明也是个狠角色,他并不搭理林海的话,而是笑着对西城主说道:“我们联手可好?有些人自以为狂妄得无边了,正好压压他的气势,免得他以为我和你是好招惹的!”
西城主眼前一亮,看了一眼林海道:“正有此意!”
张瑞明呵呵一笑道:“那我们就回去商议此事,希望好好合作!”从始至终张瑞明都没有搭理过林海。
而赵忠山笑而不语,只在一边喝着小酒,林海一怒之下拍案而起,指着张瑞明怒气冲冲的道:“张瑞明,你这是什么意思?谁狂妄得无边了?”
张瑞明面不改色,依旧笑道:“谁应谁就是咯!再说我要和西城主联手,关你屁事。”张瑞明直接爆粗口。
林海什么也不问了,脸气成猪肝色,拳头紧握,就要向张瑞明砸过去,张瑞明也是脸色一沉,就要和林海干上!
这时,旁边的赵忠山却是一指就挡住了林海的拳头,笑呵呵的道:“林兄,你是想把东城翻了不成,坐下来有话好好说。”赵忠山强制性的让林海坐下来,张瑞明和西城城主还什么都感觉不到。
“张兄,你也坐下来,有话好好说,多大点事,弄得跟有深仇大恨似的。”
“好,我今天就卖赵兄面子。”张瑞明一甩衣袖坐了下来。
林海却是没有听到张瑞明的话似的,他心中还在震撼赵忠山的实力,绝对是天气境中期了,他看了一眼赵忠山,连张瑞明的挑衅都不予回应了。
张瑞明见林海不予回应,也无趣,不过今天他终于是扬眉吐气了一番,张瑞明和西城城主相视一笑。
西城城主状似无意间说道:“林兄,我听说你得罪了那个洞府的主人啊,还要了人家一千上品元石作为向你赔罪的礼,这可怎么办才好?”西城城主状似关心林海,可话语里却听出了幸灾乐祸的意味。
“不牢你操心,我自己的事情我知道解决。”林海看似莽撞的性格,实则他的莽撞装出来的,目的嘛,不言而喻!
西城城主顿觉无趣,他总感觉这林海就像一下子变了个人似的,不过他也没去探究什么,只要林海不要把他当软柿子捏就最好不过。
一时间,四人都是沉默了,待喝了半响小酒,忽然,程子敖所在洞府就起了一圈圈涟漪,紧接着一身清冷气质的程子敖就是走了出来。
程子敖就像一个堕入凡间的天使,一身的孤傲,让人不敢接近,但他俊美的外表又是那么的蛊惑人心,让人又想要靠近他。
围着他洞府外的男男女女,都被他的气场所震慑,一时间不敢出声,并且脚下的步子不由自主的倒退,而他们却是全然不知。
而那些女修者本来是闲来无事,又从被程子敖轰出洞府那人口中得知,轰他的人是个帅哥,这才来瞧瞧,如今瞧来,那些女修者的心也被震慑住了,怦怦地直跳,一下子红了脸的女子不在少数。
“出来了。”赵忠山喝着小酒的杯子蓦然间一顿,当先站起身来,而后纵身一跃,就来到程子敖的面前。
接着林海、张瑞明和西城城主也是一跃而下,站到了程子敖的面前。
其他四城的修者们,又是退后了几步,作为冥天城的四霸都是来了,他们不敢不让步,这四位可都是天气境的高手,与他们大多数还是天粹境,还只经历过痒的人要好上太多太多了,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们大多数人心中的杂念都太多了,所以在经历过几近生死的他们,根本就不敢去冲击痛那个层次,说白了就是他们心中既有贪念美色权势、或贪念其他的杂念,又是贪生怕死之辈。
而只有少数心无旁骛一心向道之人才敢冲击天基境,他们是心智坚定对修行执着不已的人,而他们也绝大多数成功了,踏入了天基境。
天基境在他们冥天城也算是高手了,因为再怎么样,他们冥天城也仅仅只有四个天气境高手而已,除此之外,就是他们天基境了,可以说,天基境也是四大霸主争相笼络的人才,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
任何人都不愿得罪天基境修士,因为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迈出天基境,踏入天气境,将来前途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