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诏对着孟梦笑了笑,抬手在孟梦的脑袋上摸了摸:“嘴硬心软,我还不了解你。”
孟梦对着孟诏撒娇般的撅了撅嘴。
殷钧的眼神暗了暗,但是很快便隐藏了起来。
订婚宴会结束,送走了宾客,孟诏因为高兴,喝的有点多,直接在夜豪开了房间休息了。
郁承允稍微喝了点酒,殷盈挺着肚子,开车一起回的家。
回家的路上,殷盈对着微醉的郁承允道:“允,我大哥今天有些反常,话特别多。”
郁承允笑了笑:“能不反常吗?终于抱得美人归,要摆脱处男生涯了!”
殷盈开车对着前方笑着:“也是。不过他跟孟梦已经同居那么久了,肯定早就……”
殷盈的话还没讲完,便被郁承允打断了:“我可以肯定没有过。”
殷盈眉头轻轻皱了皱:“你怎么这么肯定?”
殷盈的语气带着几分严厉!
郁承允低低笑了笑:“因为今天一早来布置求婚现场的时候,大哥咨询了我几个问题。”
殷盈立刻吞咽了两下,她都怀了二胎了,自然是清楚她大哥咨询了郁承允什么问题!
见殷盈没有说话,郁承允再次低低的笑了起来。
殷盈有些郁闷:“有那么好笑吗?”
郁承允笑着回她的话:“是你好笑。”
殷盈:“我有什么好笑的?”
郁承允:“不问我……大哥咨询了什么问题?”
殷盈脸跟着一热:“哎呀!郁承允,你讨厌不讨厌!我又不是未婚女孩,还是个医生,能猜不出来吗?”
郁承允开怀的笑了一会儿:“老婆,今晚小暖被我爸妈抱回去了,我们……是不是……嗯?”
殷盈轻轻抿唇笑了起来,但是没笑出声音:“是不是什么?你说的我听不懂!”
郁承允坏坏地笑了笑:“是吗?一会儿到家你就懂了!”
殷盈笑了笑:“不如还是去爸妈那里住一晚吧。”
郁承允阴郁的黑眸微微眯了眯:“如果有人不担心扰民的话,我是不介意的。”
殷盈戏弄失败,但是清秀的小脸上,却仍然荡漾着美美笑容,继续开着车子。
车子一停进别墅的车库里,郁承允便推开了车门,下车,有点迫不及待地将殷盈从车里抱了出来。
殷盈笑着勾着郁承允的脖颈,靠近郁承允嫩白的俊脸。
“吧唧”一口,便亲了上去。
郁承允勾了勾性感的唇角:“怎么?等不及了?”
殷盈却笑着轻轻捶了郁承允一下:“这么好看的男人,不多啃几下,浪费了资源。”
郁承允笑了笑:“哪里学的这些?嗯?”
殷盈眯着眼睛淡淡地笑着:“你猜。”
郁承允轻轻笑了笑:“你说叶未央那女人,学习不行,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挺得心应手的。”
殷盈瞪大了双眼:“你怎么猜出来的?”
郁承允将殷盈放到地上,拉开了浴室的门:“进去,一会儿求我的时候,我告诉你。”
殷盈对着郁承允嘟了嘟嘴:“谁要求你!”
郁承允笑而不语,推着殷盈进了浴室里的淋浴间,还没脱衣服便放下了温水,拉着殷盈在淋浴间激吻了起来……
殷盈求了郁承允,但是郁承允没有告诉殷盈他怎么猜出来的,毕竟那个时候,殷盈求的已经不是刚刚的问题答案了……
殷钧提前预定了夜豪的房间,尽管这里距离他的公寓很近,但是殷钧为了给孟梦更浪漫的体验。
订婚宴结束,送走了所有人,殷钧便直接背着孟梦去了夜豪的楼上他定好的,并且用各种粉嫩的气球和鲜花装饰好的房间。
梦幻的求婚,梦幻的夜晚,梦幻的房间!
孟梦笑着对将她当成小公主宠着的殷钧笑着,甜甜地送上了一个香吻,脚尖踮的高高的,孟梦一脸开心和幸福的对着殷钧道:“哥哥,谢谢你!我爱你!”
殷钧深吸了口气,回亲了孟梦一下:“我也爱你,老婆!”
男人深情又低醇的一声“老婆”,让原本就仿佛坠入云端的孟梦,小脑袋更加的晕乎了起来。
舌尖伸出来,轻轻舔了舔干涩的红唇,孟梦吞咽的同时,看到男人不停地滑动的喉结!
“我们一起洗澡?还是一个……”
孟梦问题没有问完,男人便急切的开了口:“一起!”
孟梦羞涩的抿唇笑着微微低了低头。
殷钧却咧嘴笑了起来:“又不是没有看过,嗯?”
孟梦害羞的小声嘟囔着:“不一样嘛,我有点害怕。”
殷钧吞咽了两下,双手环住孟梦的细腰:“只疼一下下,保证温柔,不乱来。”
孟梦垂着已经羞红了的脸:“别说了!”
殷钧笑了笑:“好,那我们用做的!”
说话间,不等孟梦反应,已经提着孟梦纤细的腰,将她提到自己身上,像是抱着树袋熊似的将孟梦抱起了,大步朝着浴室方向而去了……
孟梦用力勾着男人的脖颈,羞涩又甜美的对着男人笑着……
属于两人的夜才刚刚开始……
与此同时,累了一天的殷父殷母,同样也在夜豪开了个房间。
自然也顺便帮孟安雅开了一个房间,就在殷父殷母房间的对面。
殷母洗了个澡便先睡下了。
殷父冲完澡,拿起放在洗手间洗手台上的手机。
手机进了一条微信,还是一张图片。
划开手机,殷父将图片点开,放大到了手机屏幕一样大的尺寸。
盯着手机里的照片,殷父的喉结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与此同时,还快速地抬起头,朝着浴室的门看了一眼。
低头再次看了一眼手机里的照片。
殷父点了一下照片,图片恢复了缩小的状态。
殷父迅速地点着对话框里输入文字的位置,回了微信。
“叮”的一声,发出去的微信迅速地有了回应。
殷父盯着收到的消息轻轻笑了笑,仿若当年与殷母陷入爱恋中的样子。
此时好像已经不是五六十的人,而是一个再次陷入热恋的小伙子。
殷父身上只穿着夜豪房间里给客人准备的白色浴袍,头发还湿湿的,再次拿起一条毛巾,擦了擦头发,殷父便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