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二叔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在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岔开了话题:“二叔,我没有遵守规矩,随便用《撼龙经》帮白童伊不会有什么灾祸吧?”
二叔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他笑了起来:“呵呵……你知道我们杨家一年只接一单是为了什么吗?”
这我真的不清楚,所以我摇了摇头,二叔接着说:“其实很久以前,并没有这个规矩,你爷爷年轻的时候到处接单,挣的是盆满钵满。”
“但后来,这引起了其他风水师的不瞒,因为《撼龙经》的威名实在是太响了,导致了其他的风水师没有生意可做,你爷爷便成了所有风水师的敌人。”
“这是你爷爷不想要的结果,所以他立了规矩,一年只接一单,但一单要五十万,这么做是为了不让自己饿死,也为了不让其他风水师饿死,而你爷爷一坚持就是一辈子,甚至到了我们这辈也多了这么个规矩,没有人会破了它。”
我点了点头,内心放松了不少,只要不是跟性命有关那就行了。
二叔从我的脸上看出了什么,他的表情严肃了,语气更严肃:“但其他的规矩千万不能坏,一定要只收金条,收满三箱后必须要扔两箱在河里,这两点要切记。”
我浑身一抖,连忙答应了二叔,然后不作停留,赶紧回了自己店里,并且把门给反锁了。
我将那幅画铺在了床上,打开灯后仔仔细细的研究了起来。
不过我研究到了半夜也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来,让我只好放弃了。
“哎……看来只能把画献给白爷了,他有钱有势,一定能找到懂这幅画的人,另外玉碗没有解决不能给白童伊,也只能让她拿这幅画当做生日礼物了。”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
不知不觉中,我躺在画上睡着了,奇怪的是一向很少做梦的我竟然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
我梦到了我的亲生父母,地点还是在古代,他们带着我在一个很大的地方转悠,并且给我指出每个地方的名称。
直至走到一座桥后,他们突然消失了,而我也在这一刻惊醒了。
我努力回想那些地方的名字,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而这时,白童伊的喇叭声传来了,我知道已经到了第二天了。
我打开了门,白童伊已经站在了我的门口,把我惊了一下。
因为她完全变了样子,平时爱穿洋裙的她竟然换上了短裙,还是那种非常短的,仅仅遮住大腿根,露出了两对雪白的长腿。
那上身则是一件体恤,很紧身,虽然衬不出她的胸,但是能衬出她的腰,纤细无比,可以用盈盈一握来形容了。
不过这都不算什么,她竟然还画了妆,是那种非常成熟的妆,给人的感觉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从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变成了二十多岁的大姑娘。
白童伊并不矮,甚至跟我差不多,我一直以为她只适合萝莉装,直至她打扮成这样后,我才知道,漂亮的人无论穿什么,那都是漂亮的。
“咕咚~”我咽了一口唾沫,不确定的说:“你是白童伊还是她姐姐?”
听见我这话,白童伊很高兴,对我眨了一下眼睛,说:“惊喜吧,是不是很漂亮?”
我本能的点了点头,而白童伊拿出了发绳,将披散下来的头发扎了起来,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的成熟了,让我都怀疑自己的眼睛了。
她拉了一下我的胳膊,笑着说:“别傻愣愣的站着了,快上车。”
我被她拉上了副驾驶,可是始终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她开起快车后,我才算是清醒了,忙说:“白童伊,你今天是怎么了?”
听我这么问,白童伊白了我一眼,说:“瞧你那没见过女人的样,我随便打扮了一下你就受不了了,我要是再穿性感一点,你岂不是要喷鼻血了?”
我赶紧摇了摇头说:“我是说你怎么想起来这么打扮了?”
白童伊皱了皱眉,说:“今天是我爹的生日,来的可都是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不能总是小孩子的打扮吧?总得给我爹点面子吧?”
我感慨了起来,看来白童伊对白爷真的是父女情深,怪不得老人常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这点从白童伊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对了,玉碗呢?我盒子都买好了,准备给我爹一个惊喜,解决了没?”听她提起玉碗的事,我是一脸的尴尬。
犹豫了很久,才说出实话,结果白童伊竟然不顾踩油门了,直接隔着档位给了我一脚,踹的我是浑身一震,大声的喊道:“白童伊,你干什么呢!”
“干什么?我没削你已经算是客气了,你怎么答应我的?你现在让我到哪去找生日礼物?我昨天都跟我爹说好了,你这不是让我丢人丢到自己家了?”白童伊露出了凶狠的表情。
这下让我是真的认清了她,即便外貌怎么变,那蛮不讲理的性格是种在骨子里的,无论如何都改不了,我说:“玉碗的事很麻烦,一时半刻解决不了,我们可以把画送给白爷,这画绝对不会让你丢脸的。”
白童伊立马揪住了我的耳朵,还用足了力气,拽的我直想骂娘,她说:“当初我怎么说的?你就是不听我的,现在好了解决不了,还耽误了我的大事,邋遢鬼,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能让我爹高兴,我就,我就阉了你!”
我立马倒吸了一口凉气,哭丧着脸说:“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不要张口闭口就是阉了阉了的,被别人听到你还能嫁出去吗?”
“我不管,你让我不爽我就阉了你。”白童伊越说越起劲。
这话我怎么听怎么感觉别扭,还没一会儿脸都红了,在看白童伊根本没有发觉什么,甚至还对着我的头拍了一下:“看什么看!赶紧把画给我包起来。”
我只能照她说的做了,与此同时车也开到了县里最大的酒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