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放到了我二叔的嘴边,不过我二叔没有张嘴,他瞪着眼睛就要掰开我二叔的嘴。
这时,我站了起来,口中大喝:“咒成!”
驱虎道人他们就要转身,但是却发现身子怎么也动不了了,而我二叔就势一滚,跟他们拉开了距离,咬紧牙关用尽全力挣开了绳子。
二叔没有任何的停留,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给全都放倒了,并且卸了他们的骨头,让他们的四肢都脱臼了。
痛苦让他们惨叫了起来,不过比起这个他们更在意的是我,是我为什么能让他们无法动弹,就像是被法术定身了一样。
驱虎道人的冷汗布满了全身,但他还是努力的抬起了头,看向了我,口中接连问道:“怎么回事?难道你会定身咒?”
我的双手放下了,呼出了好几口气说:“让你们不能动弹的并不是定身咒,而是《撼龙经》。”
驱虎道人咬牙说:“你在逗我玩吗?”
我没有回答他,眼神看向了二叔,二叔露出了笑容,说:“你终于意识到你的力量源泉是什么了。”
我点了点头说:“是《撼龙经》,我确实太借助外力了,以为没有霸王蝾螈没有老虎我就没法跟你们抗衡,其实没有它们我才能真正的去思考《撼龙经》,以至于让我找到了能够叫人失神的咒,这种咒可以让人以为自己不能动弹,但其实你们能动,只不过你们没有发现。”
驱虎道人一惊,大声的说:“中,中计了!”
他们并不算是中计,这种失神的咒对人的作用还是非常深的,他们没发现也很正常,毕竟出其不意制敌乃兵家要点。
二叔抓住了驱虎道人的脖子,双眼微眯,说:“白爷在哪?”
驱虎道人心知自己躲不过去了,干脆放开了,他说:“白长水已经被我给杀了,不过他死的时候没有痛苦,因为我用煞气直接击碎了他的心脏,他是暴毙而亡的。”
我睁大了双眼,跑到了驱虎道人的身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让他盯住了我的眼睛,我非常愤怒的说:“你说什么?你把白爷杀了?”
驱虎道人笑了起来,笑声疯狂到了极点:“哈哈……”
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驱虎道人的嘴角流出了血迹,但是他的笑声没有停止,让我又接连打了他很多拳。
二叔拦住了我,然后看向了稍微冷静一些的蛊师,他说:“我知道白爷没有死,你们把他藏哪去了?”
蛊师冷哼了起来:“你就这么自信?”
二叔细心的分析道:“第一,你们没有时间,第二你们不会蠢到先杀白爷,应该是确定我们会落网之后在对付白爷。”
二叔的话让驱虎道人的笑声停下了,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二叔,像是恨不得杀了他。
我冷静了下来,因为他们确实没有时间也没有理由先杀了白爷。
我看向了蛊师,威胁道:“说出白爷在哪,我能让你们死的痛快。”
蛊师沉默了,给我们的感觉像是打死他他都不会说,驱虎道人就更别提了。
最后我们只能看向了赵光,此时的他快被冷汗淹没了,那脸上的痛苦之色宛如被人挖走了心脏一般。
他是富生富长,从没有吃过这种苦头,所以被二叔弄的关节脱臼之后,那是脑海都混乱了,整个人虚弱到了极点。
二叔把赵光提了起来,让他看向了我们,还没等二叔发问,他就说了出来:“在,在天台,在天台的水箱里。”
二叔立马扔下了他,边跑边说:“你留在这看着他们,我去救白爷。”
我从幕帘后拿来了绳子,把他们三个绑在了一起,赵光苦苦的哀求起了我:“杨凡你把我放了好不好?我再也不敢对付你们了,你就把我当成个屁放了,我求求你了。”
没想到堂堂的赵氏公司的老板,竟然这么没有骨气,给我的感觉和周长坤差不多,让我是打心眼的瞧不起。
如果换位思考的话,我绝对不会屈服,更不会求饶,因为在我看来有些事比性命还要重要。
没一会儿赵光的眼泪流了出来,头还用力的磕在了地上,那空心的地板被他磕的砰砰直响。
我没在看他,远远的站到了一边等着二叔。
很快二叔就回来了,但却是背着白爷回来的。
看到白爷身上的水我想到了什么,呼吸有些困难了,我说:“白,白爷被淹死了?”
二叔没有回答我,把白爷放在了地上。
此时,白爷的脸色非常的白,就跟淹死的人一模一样,那嘴唇则是在发紫,让我无力的坐在了地上,颤声说:“我该怎么跟白童伊交代?”
随后,我充满恨意的目光移到了驱虎道人的身上,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你杀了白爷,我要你偿命!”
我冲了过去,掐住了驱虎道人的脖子,蛊师喊了起来:“别冲动,他还没死。”
我愣住了,看向了蛊师,然后又看向了二叔,二叔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他说:“确实没死但也醒不过来了,按照民间的说法就是三魂离体,七魄尚存,也就是植物人。”
刚刚燃起的希望破灭了,我满脑子都是白童伊伤心的面容,让我的心里开始慌张了,不知道面对白童伊时我该怎么办。
蛊师咽了一口唾沫,说:“我有办法,我有办法治好他。”
我和二叔看向了彼此,我没有相信他,但二叔却点了点头,说:“什么办法?”
蛊师连忙说了出来:“我有一种草药,能够生死人肉白骨,只要给他吃了他绝对可以醒来。”
“草药?”二叔的眉头锁成了一团,蛊师边点头边说:“没错,那草药被我移栽到了洞穴,我可以把地点告诉你们,你们去拿。”
二叔没有立马回答他,眼神看向了上方,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说:“据我所知,这世间能够生死人肉白骨的药只有一种,而且是在龙虎山,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