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那老头的话,我立马就皱起了眉头。
这老家伙到底什么来头?怎么会知道我身上灰溜溜的事情?莫不是个很厉害的角色?但这种村子里的师公,能厉害到哪里去?
见我皱着眉头,那老头立马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十九部名声鹤起的夏洛,谁不知道?你身上的秘密,我们也早就摸得差不多了!要是你今天不把那只老鼠精交给老夫,老夫定然让你后悔莫及!”
如果对方有这个实力,说这句话可能还能吓到我,但对方怎么看都只不过是个糟老头子,我又怎么可能惧怕?
“呵,老爷子,保重身体要紧,现在这个时代,已经不属于你们了!”
只说了这么多,我就闪到了一边,之后,就用鬼王的速度迅速的闪出了村子。
然而,我刚回到之前那座山的山顶上,一张符篆就在我面前燃烧了起来,接着,那老家伙的虚影,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好小子!竟然连老夫的话都不听!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么把你手上那只老鼠精给我,要么,你一定会后悔!”
这种传讯符虽然没什么威力,但由于数量比较稀少,所以市价也达到了五十到一百万不等一张,这种乡村老头,竟然能用得起这样的东西,我这才有些重视了起来。
“哈哈哈哈……知道错了吧!老夫是十九部道派总管事的父亲,识相的,现在就把那老鼠送过来,否则……”
原本我还以为对方是什么隐藏极深的高人,原来又是一条仗势欺人的恶狗!一听到他说自己是十九部谁谁谁的老父,不等他说完,我就直接一挥手打散了那虚影。
“恩公,要不,我先回我那座山上去躲一段时间?”
“为什么要走?你怕我保不住你?”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不由有些心虚。因为我的实力,也就那么点儿。一直以来要不是它和小飘儿,我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但这种患难之交,我又怎么可能拱手送人?而且如果它回到自己的山里边,不见得对方就会放过它!
“不是,恩公的运势昌隆,跟着恩公,只会有好处,但……”
“这就够了!除非你嫌弃我了,否则,以后都别提走的事!”
说完,我就直接朝着成家村的方向奔了回去。
等到我到达成家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租了辆车,我们直接就朝着北京市城区赶了回去。
那蚩尤的手臂,也是时候交给慕容云天了,而且,蓝玉的下落,我也还需要打听。
到了市中心,我们很快就跟当地十九部的人搭上了线,在看到我手上那枚彼岸花的铜币时,对方直接就把我带到了一栋别墅里。
“不是说这东西能带我找到头儿吗?怎么带我们来这种地方?”
听了我的话,负责给我们引路的人不由笑了笑,“放心吧!不会卖了你们的!”
一边说着,那人就把我们带到了别墅的浴室里。在镜子前站了一会儿后,镜子里就响起了一阵电脑提示音。
“身份已确认,欢迎赖少将!”
那声音刚一响起,浴室里的浴缸就沉了下去,之后是一段阶梯。
顺着阶梯走到尽头,是一部电梯,在再次确认了身份后,电梯门这才开启。
“别见外,十九部毕竟是比较重要的部门,所以安保措施做得比较严。”
然而,就在我们进了电梯里不久,一股淡淡的危机感,就在我心底冒了起来。
怎么回事?这里是十九部总部,难不成还有人敢害我们不成?
刚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一股眩晕感袭上大脑,不知不觉就昏迷了过去。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让我醒来的,还是一股子危机感!
等到我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一辆大卡车里,而且这种卡车,还是军方用来拖人的那种卡车!
也不知道被颠了多久,我只感觉醒来的瞬间,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而大板、老徐和小朱,则仍旧是一副昏迷的样子。
“夫君,你醒了就好,你们已经昏迷三天三夜了!”
“三天三夜?怎么回事?”
“那天在你们进了电梯后,就被电梯里放出的麻醉气体给弄晕了。由于那种气体极为淡薄,所以就连灰溜溜都没能发现。你们一晕,那个带你们进电梯的人,就直接把你们弄了出来,装到这辆车上后,一直朝着西北方向在行驶。”
“一直朝着西北方向在行驶?那我心底现在那股子危机感,又是怎么回事?”
轰!
我的话刚一问完,就听见一声爆炸的巨响传来,而且那爆炸的地点,似乎就在我们车子的旁边!
“怎么回事?”
“快!下车看看!”
爆炸声一起,驾驶舱里的两个人就直接跳了下去。
“我艹!什么人?竟然敢劫军车?”
“不对!那好像是我们自己的人!”
说着,两个人的喊声就响了起来。
“诶!自己人!别开枪!”
“诶!我们是十九部负责押送犯人的车辆!别开枪!”
两个人的话音刚落,一阵子弹破空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之后才是哒哒的机枪声音!
借着小飘儿的视野往外望去,此时那两名押送人员,已经有一个倒在了血泊里,胸口和肚子上,三个血窟窿正不停的往外喷着血!另一个的大腿也中了一枪,正艰难的朝着车底轮胎后爬去!
“啊……艹你大爷的,怎么自己人也打呀?”
那人的话还没落音,一队八个,全都穿着迷彩服的人,就从车旁五十米处的草丛里冲了出来,分成左中右三对,朝着卡车就包抄了过来!
“是!目标已经截停!是!除了十九部的徐师夷,其他人员通通就地解决!收到!”
居中那个朝着我们过来的人,一边听着耳麦里传来的最新指令,就一边朝着左右两边的人发过去了指令。
一听到这个声音,我二话不说就让小飘儿附着到了我的身上,掀开盖在车上的篷布就冲了出去!
“晓月!你一直把那牺牲少数拯救多数的大道理挂在嘴边上,但这次我们又犯了什么事?这两个押解的人员,又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