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辰轻轻搂过冰女,轻抚着她柔顺的发丝。
冰女没有挣扎,只是抬头看着杨辰。
“我想去圣元界。”
“我陪你一起去。”杨辰柔声道。
“已经说好了,三天后就出发,这一次,就将你身上背负的所有恩怨全部了结,以后不再为仇恨而活。”
冰女身躯微微一颤,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这么多年来,仇恨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等到为父母和族人报了仇,她也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好!等报了仇,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冰女红着脸小声道。
两人之间虽然孩子都有了,但连拉手的次数都不错。
此时被杨辰抱在怀中,冰女心中小鹿乱撞。
杨辰坏笑道:“真的什么都听?”
“嗯。”冰女轻轻点头。
杨辰拦腰抱起冰女,大步走进屋内,坏笑道:“你本来就得听我的,还敢提要求,反了你。”
“欢儿在睡觉,你放开我!”
“后面还有屋子……”
然后,两人进了杨辰当初闭关的小屋。
一个时辰后,冰女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恨恨盯着杨辰,两人相拥而眠。
……
第二天一早,女帝宫外就挤满了人。
其中大多都是杨辰的弟子们。
听闻杨辰回来,昨天没敢来叨扰,今天组团过来了。
其中还有司徒剑南和萧承言等人。
两人此时竟然也是实打实的王阶高手了,和叶青天混在一起。
再一次相遇,心里最不是滋味的就要当属两人了。
曾几何时,杨辰在他们两人面前,还是弱鸡一般的存在。
如今一晃眼,他们到了王阶,然而已经帝阶了。
世事无常,造化弄人啊。
“哈喽!两位师兄,什么时候突破王阶的?恭喜恭喜啊!”
杨辰上前搂住两人。
司徒艰难和萧承言皆是一脸悲愤。
按说两人年纪,和杨辰也就相仿,这个年纪到到达王阶,无论放在那里,都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了。
就算叶青天,也是在二十八岁的时候才进入王阶,当时已经是修学院的招牌了。
可是和杨辰比起来。
算了,不提也罢。
司徒艰难酷酷道:“我虽然现在打不过你,但迟早有一天,我会和萧师兄合起来揍你一顿。”
杨辰眯着眼看向萧承言。
萧承梗着脖子,底气不足道:“以上言论,仅代表司徒剑南一人,和我萧承言没关系。”
此话一出,众人轰然大笑,千秋雪和白落雪两女一脸鄙夷的看着萧承言。
萧承言老神自在,开什么玩笑,脑子被驴踢了吗?
等他和司徒剑南成为帝阶,杨辰说不定都成为皇阶了。
差距这个东西一旦被拉开,再想追上几乎就不可能了。
杨辰轻笑一声,转头看向后方。
祝沛奇和地鼠等人也都在,角落里还有南宫傲,此时,他们也是唏嘘不已。
谁也没想到,最终第一个迈出这一步的人,竟然会是杨辰。
南宫傲更是苦笑连连。
“在下界的时候,被你追到了天阶,好不容易飞升了,没日没夜的拼命修炼,没想到还是被你给超过去了。”
杨辰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天赋高,没办法,我也想低调的,可是实力不允许啊。”
“对了,诸位今天来是?”
“蹭地盘。”司徒剑南很干脆的酷酷道。
现在,杨辰带回来灵源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西荒。
一时间,西荒学院已经成了西荒之内最为炽手可热的地方。
几乎整个西荒的人,有门路的都在往西荒学院跑,每门路的,钻窗户也要找到拓跋韵。
一时间,掌管着灵脉的拓跋韵红透了西荒的半边天。
这几天,拓跋韵吃不好睡不好,每天都在应付各式各样的人。
这灵源内的每一寸土地,都成了宝贝,连带着西荒学院的地位,也水涨船高,许多外域的弟子也往这边跑。
到了后来,拓跋韵实在没办法,便找到了叶青天,让他来问问杨辰,该怎么安排这么多人。
结果叶青天刚走到半路,就遇到了司徒艰难和祝沛奇等人。
萧承言抱着杨辰大腿,此时一脸悲戚:“苟富贵,勿相忘啊!杨辰,你可能不能不管我们。”
“没错!”一旁,司徒剑南的酷酷的附和了一声。
杨辰黑着脸,憋了半晌才道:“你们以后就在星辰酒楼吧,那里还在修学院的范围呢。”
“好。”萧承言面色平静的起身站在一边。
他没事儿了,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此事。
叶青天望着杨辰,小声问道:“师父,院长让我问问您,到底该怎么办。
“我不管,全凭院长做主。”杨辰挥了挥手,这灵源他交给拓跋韵,本就意味着不想管。
叶青天点了点头,其实拓跋韵未必没有主意,只是不敢擅作主张。
有了杨辰的认可,这点事也就不算什么事儿了。
“师父,那我先回去告诉院长了。”叶青天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杨辰叫住他,摸索了一阵,递给了叶青天,轻笑道:“这单方叫做通络丹,通络丹的具体功效,你们应该都试过了,拿回去,除了你那些炼丹的师弟以外,谁都不可以传授,这是为师的独门秘术。”
“通络丹?”
叶青天足足楞了又两秒钟,紧接着,脑海里猛地闪过一种可以大幅度提高修为的丹药。
顿时,叶青天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是真正的神丹单方啊。
这一刻,叶青天感动的都快哭了。
“师……师父大人,弟子万谢!”’
“去吧去吧。”杨辰扬了扬手,感慨道:“为师虽然忙碌了点,但心里还是记挂着你们的,你们成长的每一步脚印,为师都是看在眼里,欣慰在心里啊!”
“朱大涛!你说是不是?”杨辰威严的扫向一名瘦小的弟子。
那名弟子含泪点头,“师父大人的关怀,弟子感受得到,弟子……弟子叫朱大明。”
“咳咳,走吧走吧,都回去吧。”杨辰瞪了一眼朱大明,悠然感叹道:“为师岂能不知啊!只是,每当说起你们的名字,为师便一阵加倍的思念。
所有后来,索性就不用名字了,这朱大涛,便是为师想念你时念叨的名字啊。”
此话一出,朱大明跪伏在地,涕泪双流道:“师父,弟子以后就叫朱大涛了。”
“咳咳!”杨辰面无表情,心中多少有些负罪感。
多单纯的孩子啊,就是有点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