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圆满结束,所有参演的人员都上台谢幕。过后,小乔和王思宇被叫校长叫到了一旁。
吴静山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一双眸子,阴沉沉的盯着小乔看。
小乔感觉这人的心术不正,而且过于阴柔,她不喜欢同这样的人打交道。心里排斥的很,脸上到底没有表现出来。
王思雨还处在一种惊恐之中,说实话,刚才那盏灯掉下来的时候,要不是小乔一直握着她的手,说不定她都会大哭起来。
更想跑回宿舍躲起来。
吴先林也知道这两个女孩子刚才被吓坏了,对待她们非常的温和。
“小乔同学!这位是民族音乐学院的院长吴静山。”校长给小乔和吴静山两个人做了介绍,“他想找你聊聊。”
“哦!”小乔拉着王思雨一起客气地在吴静山面前坐了下来,“吴院长!您想跟我聊什么?”
吴静山虽然看上去四十多岁了,可头发梳得一丝不乱,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身上穿着一套裁剪合身的白色中山装。
看上去整个人很飘逸。
唯有眼底露出的那么一丝阴寒,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小乔同学是吧!”吴静山的声音偏轻柔,也不像是那种儒雅的轻柔,反正听在小乔的耳朵里,就是有点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我对你刚才表演的那首歌很感兴趣。怎么样?毕业后有没有想到我们民族音乐学院来?”
音乐系的学生毕业之后能够进入民族音乐学院,其实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没有想过。”小乔摇头,“我们离毕业还遥远着呢。有这样的机会先留给我们的学哥学姐们吧!”
吴静山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女同学竟然不上钩,有这么好的机会不应该是紧紧抓住吗?为什么她不上钩呢?难道是这个诱惑力不够大?
“我是觉得你的歌唱的挺好的,要是到我们音乐学院找一位好老师带带的话,以后很有可能成为一位有名的词曲作家,歌唱家。怎么样?有没有这方面的打算?我一定给你安排我们学院最好的老师。”
王思雨听吴静山说的天花乱坠,整个人的眼睛都亮了。
民族音乐学院,那可是国家文化部举办的,她的妈妈就在那里面上班,福利待遇好的不得了。小乔如果毕业了能够分到那里,将来一定会有成就。
她眼巴巴的看着小乔,希望她能够同意,不要错过这么好的时机。
可小乔呢,却不这么想,她来音乐系绝对就是为了混文凭的。而且之后会怎么样之后再说,目前只想安安心心的待在大学里,把手头上的几件事情先办好。让姜彦洲尽快的把房地产业做起来,等到初具规模。她有可能会自己成立一家文化娱乐公司。
既然自己想干事业,为什么还要去别人那里转一圈呢?
所以她很有礼貌地拒绝了吴静山的邀约。
“对不起!吴院长!我现在还没有想过这些。只想先把大学读完,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讲。谢谢您能给我这个机会,非常感谢!”
吴静山从来没有想过会被一个黄毛丫头拒绝。以为自己抛出橄榄枝,这位杨小乔同学就会感恩戴德的答应他的要求。
没想到还是被她拒绝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太傻,还是她太天真。
要知道民族音乐学院可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有多少人挤破头想要进去都求告无门。
今天他这个院长亲自邀请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大学新生,居然没得到应允,这实在是有失他的面子。
吴静山沉下脸,非常不悦:“杨小乔同学!你不觉得自己拒绝的太快了吗?这么好的机会在向你招手,你这么快就拒绝了?经过深思熟虑的吗?”
王思雨也觉得小乔是拒绝的太快了,能够进入民族音乐学院工作,那是多好的机会?哪里去的都是大地方演出,每一次基本上都是在国家领导面前展现自己。
她扯了扯小乔的衣服,用眼神示意她考虑一下,小乔丢过来一个让她安心的表情。
对吴静山非常客气礼貌地道:“我考虑的很清楚了,我不想进入民族学院,我喜欢自由自在。吴院长!谢谢您的美意。”
看着女孩那张酷似陈悦儿的脸,吴静山很想给她来个大耳刮子。要不是他想禁锢住她,哪里用得着在这里跟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学生废话那么久?
“哼!不自量力。”没有把人忽悠到手,吴静山恼羞成怒,拂袖而去。
临走时,还用他那阴冷的眼神紧紧地注视了小乔两秒钟,让她浑身不自在,总觉得这个吴院长身上的气场阴森森的,让人恐惧。
国庆节放假三天,吴静山把陈蝶儿约了出来,去他们平时最爱去的一处四合院里。这处产业是吴静山的祖业,离民族学院很近。
“静山!前天不刚给过你吗?怎么还要?”陈蝶儿跟吴静山是实打实的床伴,从很早很早之前就开始了。
不然哪里来的楚玲玲?
说起来吴静山也算是个恶心的痴情种,陈悦儿被他毁掉之后,终身未娶。女人嘛!那就玩了不知道多少个了。陈蝶儿只能算是其中的一个。人老珠黄的陈蝶儿,越老越疯狂,为了讨得吴静山欢心,什么姿势,什么玩法都尝试过。
很得吴静山的青睐,时不时的就会找她出来玩。反正陈蝶儿很自由,丈夫公婆从来不管她,想玩多久玩多久。
“啪!啪!啪!快点,女人!这么慢,是不中用了吗?”吴静山一双手使劲拍打着陈蝶儿的屁股,脑海里不由得闪过了小乔的那张脸,“问你件事,要老老实实地回答,再耍花招,以后离我远点。”
陈蝶儿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气喘吁吁:“什么事?你说,我保证老老实实的回答。”
吴静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就对身上的女人失去了兴趣,一把推开,站起身来,穿上浴袍。
没错,就是浴袍。吴静山很神秘,经常会买一些非常前卫的东西。比如他身上的浴袍,和他此刻手里捏着的烟斗,说实话,那都是这个年代非常稀少的物件。
可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他的解释是他远在海外的亲戚邮寄过来的。
据说吴家以前是大户人家,分支很多,许多人都去了海外。只有他和他的父母没有去,被留下来了。他的东西绝大部分全都是来自海外,陈蝶儿虽有怀疑,但到底是自己女儿的父亲。
何况他有什么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所以这怀疑也就理所当然地被消灭了。
陈蝶儿看吴静山脸上不高兴,连在兴头上都把自己推开,可见这事小不了。自己最近也没像以前一样嚣张跋扈地惹事呀?也没让他给自己擦屁股呀?怎么就不高兴了?
点燃烟斗,吴静山倒了一杯早已磨好的咖啡,慢慢地喝了一口,再抬眼,看陈蝶儿的眼光里充满了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