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先生和钟老先生最吃惊,他们上上下下打量这个年轻人,也不过22、3岁……他不是在胡勾八扯、瞎白呼吧?
那个恶细胞的变化,他们可是跟着君阳先生看了一整天的异变过程,根本就看不出任何名堂。
这小伙子竟然说他看出了规律?真的不是在逗他们吗?
正贤拍着手,惊喜地望着李天墨,“哇!天墨兄,你真的好棒啊!”
突然感觉这家伙可真是厉害!好像什么都懂,好像什么都难不倒他似的。
正贤看向李天墨,那真是……满眼冒着小星星,满身冒着粉红泡泡。她对李天墨没有半点怀疑,眼神里那真是……赤果裸的崇拜啊……
李天墨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他脸红了一下,抿着唇,朝正贤笑了笑,正贤把那黑框眼镜和龅牙摘了之后……真是……出奇的好看……
“他”长得好秀气,虽然是单眼皮,却把单眼皮的美展现到了极致。
还有秀气的鼻梁、秀气的小 嘴,反正……就是怎么看怎么想看,眼睛根本就移不开。李天墨天天惆怅,为啥呀?
为啥他会对个男的发花痴?呜呜呜……
正贤是李天墨除了爸妈以外,第一个让他编不出代码的人。可是,正贤是个男的……呜呜呜……
他虽然一直没想过男男恋,但是……呜呜呜……
算了,男的就男的吧,好不容易遇上了“无代码”,怎么也得试试,争取把正贤掰弯了再说。
“咳咳——”君阳看了看正贤,又看了看李天墨……君阳的眉头揪紧,这两人怎么还……眉目传情、含羞带怯……了呢?
君阳的心里真是特别不舒服。
他看着这两人,怎么看怎么不得劲。
君阳开口问正贤,“哎?我说,你俩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你俩才认识几天呐?”
正贤低下头,不敢出声。
李天墨说:“自从上次在笙哥家里见到正贤兄之后,在下就对正贤兄念念不忘。我想,这就是缘分吧。”
“噗——”君阳吐血三升,“两个大老爷们儿,你缘分个屁!猴子拉的粑粑——猿粪!还差不多!”
正贤突然噘着嘴,皱着眉头瞪向君阳。
君阳吼他:“干什么?翅膀硬啦?还敢瞪我?”
说完,抬手就往正贤的脑袋上戳。
李天墨生气了,伸手挡开君阳的手,“他是大人了,你还这么戳他脑袋,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人家是有自尊的!就算是你兄弟,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他。”
君阳和正贤皆是一愣,正贤都被君阳欺负习惯了。
掐个脸啊、戳个脑袋、揪个耳朵……那不都是家常便饭吗?
李天墨一把将正贤拉到自己身后,扭头对正贤说:“以后不能让他这么戳你脑袋,他再戳你,你就反抗!”
正贤弱弱地点头,已经羞得快要窒息了。
她从小就被哥哥们欺负习惯了,根本就不敢反抗。反抗的结果……就是被打得更惨。因为,她的奶奶重男轻女特别严重,她小时候,那老太太还拿针扎她……所以,造成她跟人接触的时候,胆小特别小,特别容易胆怯。
这么多年,在外头闯荡,她已经比以前好了太多太多……她每次回老家的时候,连头都不敢抬。她又怕老奶奶来骂她,所以才养了那么多“宠物”做伴。因为,她出国留学的名额,是冒用了家里男孩子的名字。
凌薇见气氛有点微妙了,便把话题给拉了回来,她问李天墨,“天魔,你都看出什么规律了?给我们讲讲。”
君阳也赶紧问:“你真看出规律了?”
君阳倒是没有太大怀疑。他对李天墨还是有些了解的,上回李天墨被绑架的事,他可是知道的,这小子被蒙着眼睛,仅凭声音就能一步一步判断出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还用黑客代码给霆哥传信号和密码。
这小子的脑袋可跟正常人的不一样。
所以,君阳也立刻跟着凌薇问他:“我和我的助手们研究了多少天……根本就没有半点头绪!天墨兄,你跟我们说说吧?”
一谈起正事,大伙都一本正经的。
李天墨也严肃起来,说:“我这么讲,你们恐怕听不懂,还是一边看电脑图像,一边说吧。”
“好,“君阳率先往他自己的办公室走,正贤也跟了上去。
李天墨突然说:“你这台电脑不行,得去你们基地的主机房,要多几台电脑我才能给你们讲明白。”
“啥?你说啥?”君阳懵逼了……
“主机房?你今天去我的主机房了?”君阳特别特别的惊讶!他的表情有点要吃人的架势。
李天墨摇头,说:“我没去你的主机房,我就在你办公室看的。但是……以你们的理解能力……我估计最少要用十台电脑,我才能把规律给你们演示出来。”
君阳:“……”
正贤:“……”
凌薇:“……”这是被嫌弃了吗?智商君啊?你在哪里?你被赤果裸的嫌弃了,你知道吗?
胡老先生和钟老先生直接就当没听到,他们对电脑本来就不熟悉,就连开机都不会……
所以,咳——年轻人,你在说啥?老头子理解能力跟不上啊……
君阳想了想,还是说:“咱们先在电脑上看一看,要是真听不懂,我再带你们去主机房。”
毕竟,他所有的研究成果都存在主机的电脑里。
那地方怎么可以随便让人进出。
李天墨点头,“嗯!好!”
几个人往君阳的办公室走,君阳的电脑屏幕上还在演示着恶细胞的变化。
李天墨一看到这个,立刻眼神都不一样了。
他腰板挺直,立刻像什么附身了似的,精神面貌都不一样了。大伙瞅着他,瞬间感觉……这小子一定是真的找到规律了。
单看他那眼睛,便感觉像是有两束强光,照射了出来一样。
李天墨敲了敲回车键说:“现在我们看到的恶细胞,跟我刚才看到的性质,是不一样。但是,公式是相同的。我简单的说一下吧。”
他拿起桌上的一大沓草纸,翻翻翻……“等一等嗷……我要找一下我的第一个公式。”
大伙眼珠子全都瞪得大大的……我的个妈妈呀……那么厚的一沓纸,全是他的计算草纸?
那草纸……足足有半本辞典那么厚!
君阳瞅了瞅正贤、正贤瞅了瞅凌薇,凌薇一脸淡定。
胡老先生和钟老先生面面相觑……
瞬间……有种不想听他讲了的赶脚,那么厚的草纸,得讲到猴年马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