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有个事情。”叶小橘眼珠子瞪的老大。
“干什么?”上官辰有气无力的问。
“你为什么会那么清楚青楼女子的赎身价格?”叶小橘眯了眯眼,言语里带来一些威胁的意味。
“这个…”上官辰困意瞬间就消失了,“这种事情…随便打听打听就知道了吧。”
“你居然还认识这样的狐朋狗友。”叶小橘这个样子活脱一个吃醋的妻子。
上官辰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你放心,反正我做不出来拿银子去给青楼女子赎身的事情。”
“嗯,如果对方是一个很好看,并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呢,你不就吃这一套吗。”叶小橘挑了挑眉毛,没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上官辰。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怎么样,有我家娘子会做豆腐吗?”上官辰求生的能力还是很强的。
这么一句话就成功的把叶小橘给逗笑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变的轻松起来了。
大半夜,叶小橘是被痒醒的,她只觉得浑身痒的难受,怎么怎么的都睡不着,翻身起来,点上蜡烛,这才看清楚了,自己身上起了不少的小红点。
脸蛋也是红扑扑的,脸上倒是不见小红疙瘩,只是从脖子一直到胳膊,再到胸前和后背,全部都有小红疙瘩,越挠越痒,实在是难受极了。
现在想来,可能是晚上在大爷家吃的那一顿海虹过敏吧。
叶小橘有些嫌弃的撇了撇,自己的这具身体还真是没出息,享受不了那样的美味。
只是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大夫啊。
过敏的严重不严重暂且不说,只是这痒,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啊。
“你在干什么?”上官辰迷迷糊糊的也醒了过来,眼睛有些不适应光亮,微微眯了起来。
“把你吵醒了?”叶小橘一边挠着自己的胳膊一边扭头带着些许的歉意问,“抱歉啊,我好像是有些过敏。”
“嗯?我看看。”上官辰揉了揉眼睛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叶小橘的胳膊,“确实是挺严重的,你是怎么弄的。”
“我觉着,应该是海鲜过敏吧。”叶小橘撇了撇嘴,叹气,“你回去睡觉吧,不用管我。”
“你难受成这个样子。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呢。”上官辰微微皱眉,“咱们家没有备着药,这个习惯还真不好。”
“对啊…你管我也没什么用,你又不是大夫。”叶小橘叹气,挠了挠。
“对了。”上官辰突然灵机一动,然后扭头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手里拿着一瓶酒走了过来。
“你这是干嘛?喝醉了就不怕痒吗。”叶小橘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这是我以前听说的一个土方法,不知道管用不管用,不过眼下的话,死马当作活马医吧。”上官辰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酒瓶,往手里倒了一点,说着就要往叶小橘的身上涂抹。
“我不要我不要。”叶小橘一脸嫌弃的往后退,“我讨厌酒的味道。”
“那你天要这么痒着,等到明天天亮,医馆开门吗?”上官辰不由分说的拉过叶小橘,二话不说就把酒抹在了叶小橘的胳膊上。
过了好一会儿,可能是这个等方法真的管用,叶小橘只觉得身上的痒缓解了不少。
这样折腾来折腾去,后半夜才沉沉的睡下。
第二天,一向都很自律的夫妻二人,竟然齐刷刷的赖床了,相比起平日的起床时间,今天要晚了半个时辰。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叶小橘身上的红点子也消失了,看来这土方法之所以存在,还是有它的道理的。
起床洗漱的时候,上官辰意味深长的盯着叶小橘看。
叶小橘手里正拿着毛巾的,紧张兮兮的看着上官辰,“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不认识我了吗?”
“只是觉得女人可真神奇。”上官辰带上了流氓的笑容,语气里多了几丝调戏的味道,“你说平日里看着你也是瘦巴巴的,想不到身上肉还挺多的。”
叶小橘瞬间就回想起来,是昨天晚上上官辰给自己涂抹酒的时候,估摸着也是顺带占了不少的便宜。
她的脸瞬间就变成了一只番茄,手里拿着毛巾,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朝着上官辰狠狠的扔了过去,上官辰笑着躲开,叶小橘气不过,捡起扔在地上打歪了的毛巾,又要朝着上官辰丢过去。
两人是在院子里洗漱的,这追逐打闹也就在院子里进行了,叶小橘那湿漉漉的毛巾又是一丢,冷不丁的砸到了刚刚进门的陈氏身上。
陈氏被这湿乎乎的毛巾给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接住了这毛巾,“你们两个人大早晨的,这是在干什么?”
叶小橘有没有想到自己的爹娘竟然来了,板板正正的站在那里,老实都跟个什么似的,“没…没干什么。”
上官辰看不到老丈人和丈母娘来了,知道自己有撑腰的了,也就不跑了,大大方方的过去打招呼。
叶小橘尴尬的挠挠后脑勺,“啊…爹娘你们来干什么。”
“瞅你这丫头这话说的,你这出了门子了,我们当爹娘的还不能来看看吗。”陈氏无奈的瞅了一眼自己手里的这毛巾,“我这是没有提前告诉你一声来的,就逮到了你在这里欺负阿辰,平日里我们不在的时候,保不齐你怎么对他呢。”
上官辰含笑不说话,叶小橘委屈,天地良心,我这也就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欺负他一次,正巧就被你们给瞅到了,真是掉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爹娘,没有的事,我们两个人是在闹着玩呢。”老好人上官辰一如既往的维持着自己在丈母娘丈母爹面前的好形象。
“阿辰,你受了委屈也不要害怕,别让着她,这丫头在娘家就一点儿委屈都没受过,欺负她弟弟他哥哥的欺负惯了。”陈氏看到上官辰比看到了自己的亲儿子还亲。
“得了得了,越说越离谱了。”叶小橘欲哭无泪,“爹娘,你们快说你们俩是干什么的吧,总不能是来帮着上官辰跟我树规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