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铭却是眉毛一挑,神情愉悦,揶揄道, “楚儿,前天,是谁给你上的药?昨天又是谁给你上的药?该看的我早就看过了,而且,你这么干瘪的身材,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
听到爵铭的揶揄,夏楚顿时气急,“那你去找波涛汹涌的去。”
心中暗骂爵铭太不要脸了,竟然嫌弃她身材干瘪,虽然她现在确实是个飞机场,但她这是因为年龄还小,还没有发育好。
等再过几年,一定会饱满的。
啊呸,她为什么要想这个!
都是被爵铭给带坏了……
爵铭却是邪笑一声,唇边勾起一抹坏笑,“没办法,我就喜欢你这干瘪的身材。”
夏楚脸色一红,还没来得及反驳,爵铭却在此时已经解开了她旗袍的盘扣。
伸手拿掉她身上的旗袍,而后直接扔到了一旁。
摸着她如丝绸般滑嫩的肌肤,呼吸逐渐有些粗/重。
该死的,这完全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啊!
而夏楚,则是一脸羞愤的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隐去心中的慌乱,闭眼,准备睡觉。
但,爵铭强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传到了她的耳朵之内。
夏楚不由得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他心脏的地方。
此时感觉,他的心脏,就像是在她手中跳动一样,强而有力。
爵铭顿时身形一顿,眸色一深,泛起浓浓的猩红。
低眼看向在他胸口处,正在抚摸他心脏的夏楚,声音暗哑,“勾引我,”
听到爵铭的话,感受到她身下爵铭泛起的涟漪,夏楚连忙收回手,“睡觉。”
而后闭眼,脸红的厉害。
见此,爵铭痴痴一笑,强忍着身体的冲动,伸手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她睡觉。
由于头昏昏沉沉的,夏楚很快就睡着了,爵铭则是脸色泛着浓浓的潮红,抱着夏楚,就这么一动不动,亦是慢慢睡了过去。
一旁包间内的白宇轩,看着手中的五条大黄鱼,眉心紧拧,温润的脸庞有些烦躁。
当他在北城听到夏楚去世消息的时候,他很吃惊。
他本就是留在那里参加她的婚礼的,却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噩耗。
而顾南川为了她血洗都督府的事情,更是令他觉得心惊。
没想到,顾南川竟然会对她用情如此之深,着实是让他意外。
而今日,能在火车上见到她,更是心惊。
她没有死!
她喜欢的男人来救她了,而那个人,竟然是爵铭!
两个最有权势的两个男人,为了同一个女人,不仅同样的发了全国电报,还用同样的手段,是一个抓、一个救,你来我往,乐此不疲。
而他,想起那日夏楚在火车上改造衣服的情景,亦是觉得,她十分特别,但也仅仅是特别而已。
当时他帮助她,只是动了恻隐之心。
敛眉,直接把手中的五条大黄鱼放入了他的行李箱内,不再多想。
想到什么,从裤子口袋里拿出她当时给他的那张纸条,上面写着她的电话号码,走到窗边,直接打开窗户扔到了外面,看着纸条随风飘走,脸上的纠结不降反升。
站在窗户旁,感受到外面强烈的风,想到上次夏楚双手趴在窗户外面的情景,白宇轩眸色一深。
他身体不好,每次坐火车的时候,都会选择有窗户的包房,时不时的透气一下。
却没想到,上次竟然因为这个,救了她,着实令他意外。
当爵铭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夏楚的身上犹如一个大火炉一样,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
她的身上出了很多汗,把上面的薄被和他的衣服都浸湿了。
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嘴唇对着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感受到她滚烫的温度,心下一惊。
竟然烧的更厉害了。
连忙起身,抱起她走到另一个床铺之上放下,用酒精湿润毛巾,给她擦拭了下身上的汗水,降温的同时让她舒服一些。
而后打开包厢的门,转眼看向孙宾,冰寒的眸色带着着急,“去拿两副薄被。”
“是,少帅,”看着少帅的神色,想必夏小姐的发烧厉害了,孙宾连忙朝前跑了去,一旁站着的张排长神色也有些紧张,提议道,“少帅,这样也不是办法,要不要在下一站停下去看下医生。”
对于夏楚,张排长是十分担心的。
只是因为他的粗心大意,没有保护好她,所以她才会被顾南川有机可乘的掳走,还受了伤差点儿死掉。
现在又发高烧,生怕她有个什么万一,那样他会愧疚死的,少帅也不会原谅他的。
就在此时,白宇轩从一旁不远处的包房内走了出来,刚好听到张排长的话,眉头一皱。
爵铭眸色深了一深,点了点头。
只能这样了,不然这么继续烧下去,怕她烧坏了身子。
听到两人的对话,白宇轩抬步走了过来,轻声询问,“出什么事儿了?”
他听着好像是谁生病了似的,是谁不用想也能猜到知道。
见到白宇轩,爵铭脸色发冷,还没说话,孙宾跑了过来,“少帅,薄被拿来了!”
接过薄被,爵铭转身走向包房内,也来不及与白宇轩说话。
见此,白宇轩眉头一皱,转眼看向孙宾,淡然开口,“是生病了么,我有些药,不知道能不能用的上。”
听到白宇轩的话,孙宾一愣。
想到刚才少帅和夏小姐与他说话的情景,还给了他五条大黄鱼,想必夏小姐是认识他的,不确信的问道,“有退烧药吗?”
他刚才火车内除了包房外,所有的乘客都问过了,都没有退烧药,也不指望白宇轩会有,但还是开口问了一下。
“有,”点了点头,白宇轩转身朝包房走去,想到什么,停下脚步转眼看向孙宾,“驱寒的药用吗?”
她若是跳入了河里,想必会寒气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