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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少帅,夫人又被表白了 > 第一百七十五章 到达平城
  平城,舞厅之内,傅仲听到电话里面的报告,如玉般的面庞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一双剑眉紧紧皱起,薄唇紧抿,原本温润的眸子,此时夹杂着不属于他气质的冷冽。
  他没想到,夏楚竟然死了。
  竟然跳到了河里,被人给枪杀了!
  他原以为,爵铭会把她给救回来,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结果。
  而且,顾南川为了给她报仇,枪杀了警察厅长所有的家人,还有警察厅的二十余人,还在河里捞尸体捞了一天一夜,也没有捞到。
  他没想到,顾南川对她竟然会如此情深。
  他们在一起的日子,算下来也就十几天左右吧!
  为什么顾南川对她这么情深?
  一开始,当他知道夏楚是被顾南川掳走的时候,他就给北城的舞厅打了电话,让那边打探下她和顾南川的消息。
  后来他知道了她在北城与顾南川发生的所有事情。
  顾南川告诉所有人,夏楚是他的夫人,而且为了她,把府内所有的姨太太都给赶走了。
  对于顾南川,傅仲还是了解的,极其花心,游走在各个女人之间,行为放荡形骸,没想到,竟然会为了夏楚做到这样,着实是让他意外的很。
  但更意外的是,夏楚竟然死了,被徐若若给害死了。
  一想到这个,傅仲顿时感觉有些无措,心情沉闷。
  没有听到傅仲的回复,电话里面的声音响起,“东家,东家……”
  被电话那端的声音打断思绪,傅仲放下手中的电话,右手撑在额头上,拧眉,想着与夏楚初次见面的情景。
  当时,她一身粉色旗袍,舒缓闲适,安然静谧,无形之中,有一份摄人心魄的气场,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端然与雅致,一颦一笑间,自有一份似水的娇羞。
  听到她说要赌上一局,他十分惊讶!
  那时他并不觉得这么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会赌术。
  直至她赢了掌柜的十条大黄鱼,他才看出来,自始至终她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自信,令人无法忽视。
  再次相见的时候,她闯进他的包房,跑到他的床铺上,趴在他的身上,抓着她的衬衫要他救她。
  看着她原本自信的眸子闪过一丝惊慌,当时他心中泛起丝丝涟漪,直接决定救了她!
  而后舞厅之内,她那么自信的和他讲述着改造舞厅的计划,那自信、睿智的眸子,让他深陷其中……
  一直到了平城,与她一起改造舞厅、火锅店,与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令他越来越无法自拔,想要时常见到她。
  只是,他知道,她与爵铭非常相爱,他们两人之间,他插不进去半脚……
  长叹口气,揉了揉有些发痛的眉心,闭眼,暗自神伤。
  火车在两日后的中午慢慢的靠站停下,爵铭和夏楚两人并不着急下火车,这个时候比较拥挤,想着等火车上的乘客走的差不多了,他们再下火车也是一样的。
  火车靠站后,两人在包房内坐了十分钟左右,孙宾和张排长便走进包房内提行李,而后四人一起慢慢走下火车。
  此时,夏楚身上的伤已经过了四天了,背上的和胳膊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如果不是特别大的动作是不会疼的。
  身上和脸上的擦伤比较轻,全都结痂了,再有两三天就能好了。
  但是,对于结痂后的脸,夏楚感觉还不如没有结痂的时候好看;结痂后的伤口呈黑紫色,让人一眼都能看得到,显得有些丑。
  不过爵铭却是毫不在意,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拉着她的手走下了火车,朝火车站前一辆黑色庞蒂克轿车走了过去。
  他们离开北城后的当天,北城的暗线早就通知了这边来接人。
  然而此时来接的人,竟然意外的是爵锦怀。
  当爵锦怀透过窗户见到爵铭牵着夏楚走过来的时候,是有些惊讶的。
  北城暗线的人没有告诉他,夏楚并没有死的消息,只是说爵铭今天会回来,他没想到还能见到夏楚。
  现在顾南川的事情被传的沸沸扬扬的,他也以为她死了,毕竟顾南川都为了她着魔了一样杀人。
  没想到,她竟然还活着。
  而且那脸上的伤想必就是九死一生留下的。
  想起她被顾南川施计给掳走,计谋完美的差点儿把爵铭也给骗了去!
  然而,这两日顾南川对她的疯狂,让他都暗自咂舌。
  因为她的死,他疯狂的杀了所有人,不计后果。
  那警察厅长是说杀就能杀的吗?
  顾凌天那里先不用说,就仅仅说社会地位,现在估计北城许多人对顾南川都十分不满!
  就因为一个女人,还真是大手笔啊!
  当爵铭走到车旁,打开后车门,看到里面坐着的爵锦怀的时候,不由得眉头一皱,脸色发寒。
  他怎么来了?
  见看到自己爵铭就一脸苦色,爵锦怀挑眉揶揄道,“怎么,我们堂堂的少帅,见到你的弟弟,就这么不高兴吗?”
  说着转眼看向夏楚,一脸坏笑,“唔,夏小姐现在的样子,可是真落魄啊!”一脸伤痕,能不落魄么!
  只是看着她那小脸上的伤,他竟然不觉得丑,反而有着病态的美。
  听到爵锦怀的揶揄的话,看着他那一脸坏笑的模样,夏楚抿唇没有说话。
  她懒得搭理他!
  有时候,她真的是想暴揍一下爵锦怀。
  但他又是爵铭的弟弟,这一点儿让她很纠结
  如果他和爵铭没有任何关系的话,她根本不需要纠结这些事情,想骂就骂,想不理人就不理人。
  但就是因为他和爵铭的这层关系,让她对他无可奈何;毕竟就连爵铭,都是对他都是无可奈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