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爵锦怀没有说话,接着掰着玫瑰花枝上的枝刺,有种想要把所有的玫瑰花的枝刺全部抠了的冲动;见此,八姨太十分疑惑,再次询问,“二爷你为什么要把玫瑰花的枝刺都给去掉?”
说起这个,爵锦怀又来了兴趣,“因为玫瑰花上面的枝刺太扎人了,一点儿一点儿拔掉,才会有意思!”
就像是夏楚一样,如果她和别的女人一样温顺,就像是那天的白萱萱,他也是看不上她的。
只有这样,一身的刺,一碰就扎的生疼,他才感觉有兴趣不是!
爵锦怀意有所指的话,八姨太和九姨太听来一头雾水,没有再理会他,暗自琢磨着,不知道谁家的姑娘又要遭殃了。
夏楚在都督府一直呆到了傍晚才回家里,手中还抱着张婉若亲自插的几束花,说是让她放在她和她娘的卧室里,闻着香气睡眠也好些!
抱着几束花走进家门,夏雄兴奋的上前迎接,“楚儿,少帅刚才打电话了,让你回来立即给他回个电话!电话号码我放到桌子上了!”
听到夏雄的话,夏楚心下一喜,连忙把手中的几束花递给夏雄,快速跑进客厅,手包随便一扔,直接坐在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纸条,直接拨通上面的电话。
不消片刻,电话接起,爵铭冷冽的声音传来,“喂!”
听到爵铭的声音,夏楚放心了许多,“爵铭,你到前线了?”
“嗯,”见是夏楚打的电话,爵铭对一旁站着的孙宾摆了摆手,孙宾立即转身离开了。
而后抱着电话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冷冽的脸上染满了笑意,明知故问,“刚才去都督府了?”
“嗯,”点头,夏楚坐在沙发上,手指不自觉的绕着电话线,声音柔柔,“我今天买了许多鲜花,去陪母亲插花了!”
听到夏楚的话,爵铭十分感动,夸赞道,“夫人真体贴,母亲一定很开心吧!”
他从小到大只知道母亲喜欢插花,但是从没有给她买过,也没有陪过她插过花;还是夏楚细心、体贴。
听着爵铭夸赞的话,夏楚脸色微红,轻轻点头,“嗯。”
母亲确实是很喜欢,这个她能看得出来。
而她和母亲两人之间的婆媳关系,竟然这么和谐,更让她觉得高兴!
刚和爵铭在一起那会儿,她最害怕的关系,就是婆媳关系!
没想到,竟然是她多想了!
想起什么,敛眉询问,“爵铭,你那边怎么样?”
她还是有些担心他!总是心神不宁的!
“还好,”知道夏楚担心自己,爵铭柔声安抚,“没什么事儿,我会平安回去的,保证身上一点儿伤都没有,你放心,不要多想!”
“嗯,好,”夏楚点了点头,听到爵铭这样说,她也放心了不少。
坐在凳子上,听着电话里面夏楚的声音,爵铭冷冽的眸子染满了柔情,声音温柔,“楚儿,我想你了!”
才分开了两天,他就想她想到不行!
他一定要尽快处理好这这边的事情,赶快回去找她!
“嗯,我也想你了!”夏楚咬了咬下唇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说,她在现代也活了二十五年,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怎么现在,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样!
听到夏楚说想自己了,爵铭唇边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
想到离开前两人在她床上,她那么主动的情形,顿时感觉心潮澎湃。
喉结滚动,声音暗哑又富有磁性,“楚儿,等我回去了,你一定要再主动些啊!”
他喜欢她的主动!
如果能主动献身,那就更好了!
他可是一天都不想多等了的!但奈何,她的定力太强了,无论他怎么引诱,她都丝毫不退让!
听到爵铭的话,夏楚的脸色红的更厉害了,这个爵铭,每次都这么无耻。
想起临走前那日的情形,感觉十分不好意思。
她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那么做了!当时她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做出那么丢人的事儿来!
见夏楚没有说话,爵铭都能想到她此时肯定是脸红的厉害,估计脖子都羞的变成粉色的了,嗤笑一声,戏谑道,“楚儿,你脸红了么!”
“……”
对于爵铭的这个问题,夏楚十分无语;她脸红没脸红,还要专门给他说么!
直接否认,“没有!”
知道夏楚是骗他的,爵铭唇边的笑意更深了,直接点评,“口是心非!”
她是那种一句话就能脸红的人,想起临行前的画面,不脸红才怪呢!
“。……”
夏楚被爵铭一句句调侃的话,气的不想说话。
这个爵铭,不打电话吧她会想他,他打电话吧,她还想揍他!
就知道整天撩拨自己!
紧接着,夏楚和爵铭说了些他离开这两天,她都在家做了些什么,都见了谁;叮嘱了下,让他注意安全、快去快回,然后就挂了电话。
知道他平安她也就放心了。
而后,拿起桌子上放着的那几束花,找了几个花瓶给摆放好,放在了客厅两束,她的卧室一束,徐蓉房间一束,就去洗洗睡了。
挂了电话,爵铭眸中闪过一丝深邃的狠厉,顾南川,这一次,我一定让你有来无回!
直接把电话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起身走到外面进行战略部署。
他们是今天中午到达的,由于顾南川到了前线搞的突然袭击;他们基地的军兵伤亡不小,而且,今天下午的时候已经打了一仗了。
由于这次并没有使用火药,所以结果和往常一样,打的难分难解。
然而,他手中现在还有几个上次剩下的火药,但是不到最后一刻,他是不会动用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仅剩的火药,必须要使用在最关键的时刻。
现在顾南川那边已经停止了进攻,这边也需要好好的部署一下。
这次,他一定要杀了顾南川!
让他再也没有办法肖想夏楚!
一想到,夏楚被另外一个男人整天惦记着,他浑身上下的都隐忍着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