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铭看着梁非夜那张帅气的俊脸越来越不顺眼,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声音比冰还寒凉刺骨,“你敢再说一遍?”
以往见到他就像是老鼠见到了猫一样,今天竟然还敢还嘴?
还想和夏楚在一个床/上睡觉?
看来最近没有教训他,他是皮痒了!
听到爵铭冷如寒冰一般的声音,梁非夜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忙转眼看向夏楚,向她投去求救的目光。
对上梁非夜满是焦急的视线,夏楚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让他大嘴巴什么都说,现在才知道害怕了?
抿了抿唇,扭头偷偷地看了眼爵铭,恰好对上他投来那充满了萧杀的目光。
心下一慌,忙捂嘴打了一声哈欠,转身倚在车窗上闭眼准备睡觉,同时调节着车厢内的气氛,“好了,都别说话了,我困了要睡会儿!”
没有忽略掉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爵铭此时满脸杀机,目光狠毒地逼视着夏楚,语气带着难以掩饰的怒意,“夏楚,你还敢和他眉来眼去?”
在他的面前,都敢和梁非夜眉目传情?
“我……”夏楚被噎的一时语塞,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和爵铭沟通。
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和梁非夜眉来眼去了?眼瞎了还是咋地!
懒得搭理他,闭眼继续睡觉佯装没有听到。
见夏楚竟然敢无视自己,爵铭心中的怒火更深了。
左手长臂一伸,把她直接拉到怀里。
右手放在她的腰臀上,狠狠地捏了两下。
“啊!”没想到爵铭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夏楚又羞赧又气愤,忙把他的手给推开,“你干嘛,神经病啊!”
前面还有两个人呢,他要不要脸??
可对于爵铭来说,做这种事在车上完全没有什么。
正好让梁非夜看看夏楚到底是谁的女人,省的他总是偷偷的给顾南川牵线搭桥。
想到此,爵铭猛地俯身、凑在夏楚的唇上亲了上去,眼中带着狠厉的暗芒。
蓦然被亲,夏楚眉头一皱,忙伸手拍打着爵铭的肩膀,呜咽地反抗着,“爵铭,你他妈的混蛋!”
无视夏楚的反抗,爵铭张嘴、用力啃食着的她的红唇。
以此来惩罚梁非夜的口不择言,更惩罚夏楚对梁非夜的纵容和爱护。
为了把梁非夜给送走,她前前后后一共求了他多少次,今天见面后又搂又抱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都敢这么大胆,那不在他面前的时候,指不定会做出更亲昵的动作。
越想越生气,心里就像是被打翻了醋坛子一样,酸的要命。
左手放在夏楚的后脑勺上,以免她往后退。
右手在她臀上的力道不禁加大了几分,势必要给她一个教训,看她还敢不敢在他的面前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唔,”察觉到爵铭的动作,夏楚猛地睁大了眼睛,气愤比羞赧多,张嘴就在他的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想以此让他放开她。
这个该死的爵铭,以前不老实的时候也只是亲亲而已。
自从这次见面之后,就变得越来越放肆了,每次亲吻的时候都会上下其手。
“嘶,”嘴巴被咬的一阵刺痛,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爵铭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即便心里依旧有些不甘心,可他还是知道有适可而止这四个字的。
右手惩罚性地在她的臀上狠狠掐了一下,而后便立即松了手。
拇指擦了擦被咬破的嘴角,眼中邪肆着一股戾气,嗓音略微低哑,“以后不能再咬我嘴了!”
自从见面之后,他的嘴就从没有好过,不断地新伤加旧伤,都要快被她给咬烂了。
夏楚也忙擦了擦嘴,抬眸看向前面,恰好对上梁非夜那晦涩不明的目光,顿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也不顾得骂爵铭了,起身坐到一旁,随手拿起一件衣服盖在脸上,闭眼佯装睡觉。
却还是气不过,伸脚用力朝着爵铭的腿上踢了一下。
该死的!
每次都是这样!
让她在别人面前难堪、羞赧。
看了眼被踢的腿和夏楚那盖脸的动作,爵铭眉毛轻佻,唇边溢出一抹淡淡的邪笑。
长臂一伸把夏楚再次揽到怀里,偷偷地掀开盖在她脸上衣服的一角,揶揄道,“害羞了?”
“滚,”气骂一声,夏楚再次把衣服盖在脸上,起身想坐到一旁,却被腰间那坚硬如铁的手臂固定在了爵铭的怀里,动弹不得。
顿时气急,张口想要怒骂两句,可话还未说出口,原本缓缓行驶的车子骤然停了下来。
知道到地方了,夏楚立即闭嘴没有再说话。
想起刚才梁非夜那晦暗不明的目光,心底一阵羞赧难当。
在孙宾面前被亲她早就习惯了,可在梁非夜面前还是第一次,感觉有些难堪!
并没有转身去看夏楚,梁非夜扔了一句,‘姐,我走了’就打开车门下了车,从后备箱里拿出他的行礼箱,神色恹恹地朝着家里走去。
透过车窗看着梁非夜有些颓废的背影,爵铭嘴角勾笑,把车窗摇下来对着他的背影沉声说道,“以后不限制你的自由了,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只要让人跟着就可以。”
“但我还是那句话,不要试图在背地里搞小动作,不然让我发现的话,你的生活就没有这么滋润了。”
再次被威胁,梁非夜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气愤。
深吸口气,扭头看向爵铭,眼中带着难以抑制的火气,却只说了简单的六个字,“爵铭,你不懂爱!”
就转身走进大门,径直穿过花园打开房门,随着砰的一声房门关上,梁非夜把手中的行李箱扔到了地上。
心底懊悔至极,他不应该在爵铭面前口不择言的。
爵铭这个人和顾南川太不一样了,简直就是醋坛子转世,随随便便就能喝一大缸醋。
不行!
他得尽快想办法和顾南川取得联系,让他来救夏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