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没有,”摇了摇头,肖筱满眼无辜,“少帅,我没有这么做,我也不可能这么做。”
扭头望向肖夫人,肖筱焦急地语无伦次,“娘,为什么你的浴室里会有雪茄?”
“雪茄?”肖夫人震惊地瞪大了双眼,俯身捡起雪茄认真仔细地观察着,满腹狐疑,“我不知道啊!”
“我不抽雪茄,我的浴室内怎么可能会有雪茄。”
想到昨日被抓走的佣人,肖夫人顿时明白了,“一定是那个佣人故意陷害我的。”
抬头望向爵铭,肖夫人梗着脖子解释道,“少帅,一定是那个佣人陷害我的,她在书房内放雪茄之前,就已经将雪茄放在了我的房里。”
直至此时,肖夫人还不知道爵铭自始至终的目的都只是肖筱,只以为佣人是在有意陷害她而已。
“对啊少帅,”肖筱逮住机会为自己洗白,“我和我娘是绝对不会做伤害你得事情的,一定是那个佣人故意陷害我和娘的。”
“而且,我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将你推给别的女人?”
“这种感觉想必夏小姐是最了解的,自己真心喜欢的人,是绝不可能眼看着他和别的女人亲热的。”
静静地看着肖筱在那演独角戏,爵铭眼中的怒火越来越深。
伸手掐住筱筱的脖子,稍一用力便将她抵在了栏杆上,语气中带着嗜血的暴戾,“当初那一夜,也是你给我用了这种雪茄?”
否则,他即便是喝醉,也不可能会将她错认成夏楚。
见肖筱被锁喉,肖夫人顿时急了,忙上拉扯道,“少帅,你干什么,筱筱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啊!”
而肖筱双手攥着爵铭的手腕防止他用力,不断地摇头,急的眼眶通红,“我没有,这个雪茄不是我的,我根本就没见过这种雪茄,更不可能会对少帅你用药。”
见事情竟然上升到了当初那一夜,肖夫人拉扯的手一顿,疑惑地皱了皱眉;侧目凝视着肖筱,眼底充满了怀疑。
当初,是她主动去了少帅的房里,见少帅醉酒将自己错认成了夏楚就将计就计当了夏楚的替身。
那时她就有些怀疑,一向机敏的少帅怎么可能轻易就把她当成夏楚的替身了?
难道,雪茄真的是肖筱的?
当初她能爬床成功,也是给少帅用了这种雪茄?
可这话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无论如何也是要帮她的。
忙替她辩解道,“是啊少帅,肖筱那么爱您,怎么可能会把您推到别的女人怀里,这件事肯定和她无关,一切都是那个佣人故意陷害她的。”
“又怎么了吵吵嚷嚷的,”就在这时,张婉若温婉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张婉若和张妈就出现在了楼道口。
当看到爵铭正掐着肖筱的脖子时,张婉若错愕了一瞬,忙上前劝说道,“铭儿,你这又是怎么了?她肚子的孩子都快八个月了,受不了你这样折腾的。”
可现在爵铭的眼里没有任何人,只是死死地盯着手下的肖筱,手中的力气不断加大,想将她纤细的脖子给扭断,“还敢死不承认?”
呼吸不畅,肖筱憋得脸色通红,有种下一秒就会窒息的感觉,不断拍打着爵铭的手臂,试图唤起他的怜悯,“少帅,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你不能冤枉我,咳咳……”
张婉若也拉着爵铭的手不断劝说道,“爵铭,我知道你看肖筱不顺眼,也看这个孩子不顺眼,想杀了她们娘俩给夏楚腾位置。”
“可虎毒还不食子呢,你如果掐死她们就等于杀了自己的孩子啊。”
见爵铭依旧不放手,张婉若改变策略,“你想想夏楚,她也不希望你杀了这个孩子,不然她早就要求你这么做了,不可能忍到现在的。”
对啊!
这才是爵铭最痛恨的地方。
夏楚不希望他对无辜的孩子动手,哪怕她恨极了肖筱,依旧忍着她将这个孩子给生下来。
想到这些,爵铭心中的怒火渐渐息鼓,手中的力道却只增不减,“说,当初那一夜,是不是你给我用雪茄了?不然,雪茄怎么可能只剩三根。”
“我、不、知、道,”被掐到这个时候,肖筱已经说不清话了,紧闭着双眼将头磕在栏杆上,感觉自己一脚都要踏入鬼门关了。
就在这时,掐着她脖子的手陡然松开了,肖筱忙趴到肖夫人的怀里大口喘着粗气,试图将丢失的氧气悉数补吸回来。
以为爵铭放过自己了,肖筱心底暗暗庆幸着,可就在这时,爵铭阴沉的声音再次传来,“带军政府去,用特殊手段让她开口。”
肖筱脸色一变,忙往后躲了躲,“不是我做的事情,我死也不会承认的。”
张婉若也是一脸的阴沉,怒视着爵铭眼底满是失望,“爵铭,你这是想屈打成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