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夏楚一开始是极力抗拒的。
而后就变成了被迫承受!
再到最后,就是低声求饶!
看着夏楚的变化,爵铭得意地弯起唇角。
掰过她的脸颊用力亲了一下,却并没有因此而放过她。
直接将夏楚抱起走入了浴室,打开花洒,在温水的冲刷下、与她任意狂欢……
直至夏楚受不住、累到晕厥过去,爵铭才堪堪松了口长气。
清洗干净后,爵铭趴在床侧静望着夏楚精致的小脸。
乌黑地头发随意披散在枕头上,衬着一张瓷白的小脸白里透红,有种被人欺负狠了的感觉。
想到两人刚才长时间的旖旎,爵铭唇角微勾。
抬手覆在她娇润的脸蛋上轻轻摩挲了两下,俯身凑在她的唇角上啄了一吻。
轻手轻脚地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身家居服慢条斯理的穿上。
再次看了眼酣然沉睡的夏楚,爵铭眸光微深,拿起桌子上的一盒雪茄走出了房间。
站在走廊,拿出雪茄点燃,放在唇边猛吸了一口后转身朝着顾南川的卧室走去。
当房门推开时,顾南川正蹲坐在沙发前的毯子上,左手抱着一瓶红酒,右手拿着一个高脚杯,不断地往嘴里灌酒。
而他前面的桌子上随意摆放着四个空酒瓶,和四瓶未打开红酒。
听到开门声,顾南川再次猛灌了一口红酒,暗哑地嗓音透着难以言明的孤寂,“你是来炫耀的吗?”
“对,”爵铭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刚才搞那么大动静、持续那么长时间,就是故意让顾南川听到。
想让他知难而退,不要再一味地夹在自己和夏楚之间。
可看到顾南川这么落寞的样子,自己突然有些不忍。
微叹口气,爵铭踱步到顾南川身边与他一起蹲坐在地上,抽出一根雪茄递给他,低沉地嗓音带着事后的沙哑,“抽一根?”
冷睨着递来的雪茄,顾南川低嗤一声,“她说,她不喜欢雪茄的味道……”
所以,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抽过雪茄。
爵铭递雪茄的手一顿,清冷地眸子掠过一道意味不明地暗芒。
眉头微蹙,将雪茄放入雪茄盒内,同时将自己抽着的雪茄也碾灭扔在桌子上,拿起另一个高脚杯倒了杯红酒,放在唇边轻抿一口,润了润略哑的嗓子。
而后将高脚杯放在桌子上,扭头望向顾南川,敛声道,“等夏雄夫妇的忌日一过,我就会带她出国,去过她想过的生活。”
“你来平城,不就是因为不放心她吗?”
“现在我对你承诺,从今以后,我的生命里只有她,也只会爱她、宠她,不会再让她感到一丝一毫的伤心难过。”
“更不会让她再承受阴谋算计,也不会有杂七杂八地事情困扰着她,这样你是不是就放心了……”
当初,他不就是已经放弃夏楚的了么,后来因为夏楚受伤了他又来的平城。
而且,他也一直在强调,爱一个人只要她幸福就好;既然如此,只要自己能允诺夏楚幸福,他就能放弃了吧。
“嗤!”嗤笑一声,顾南川垂眸冷笑,拿起酒杯再次灌了一大口酒,沉声愠斥道。
“爵铭,她在你这一次又一次地受伤,而你以为只是给我一两句简单的承诺,我就能让我放心了?”
垂眸望着杯子里暗红色地红酒,顾南川眸色暗淡,语气沉闷,“为了将她留在身边,你都能拿自己的命去威胁她。”
“为了让她留下来,你更是不顾她的意愿强行与她……”
余下的话顾南川没有说出口,不想说、也不愿说,只道,“你这么做的原因,无非就是仗着我不舍得让她为难!”
“否则,如果我和你一样用命去威胁她,拿恩情去绑架她,甚至为了让她和我走而不惜手段。”
“你以为,她现在还会呆在平城吗?”
“当时,我是不愿意她回平城,因为我知道,只要她一回来就会再次和你在一起。”
“可我还是让她回来了,没有逼迫、更没有威胁,只是想顺从她的意愿而已。”
“可你呢!”
“你自始至终都不顾及她的感受,也不顺从她的意愿,更不会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
“你知道,夹在我们两个之间她有多为难吗?”
“而她都已经这么为难了,你还去逼迫她,只为了那该死的占有欲。”
“可占有欲谁又没有呢?”
“只是我不想让她为难,所以才一而再地退步;但也正是我的退步,才给了你肆无忌惮地机会。”
“都是男人,光明正大地竞争不好吗?为什么非要用胁迫的方式留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