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藤井野治踹开房门,径直穿过客厅、走入二楼的卧室内,将夏楚直接扔到了床上。
“嘶!”
又是被扔,碰到磨伤的膝盖,夏楚疼的拧眉,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藤井野治,你他妈的……疼死我了!”
摁着床缓缓起身,往藤井野治的方向望去。
见他不知从哪儿拿出了医药箱,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夏楚疑惑地皱眉,却并没有说什么。
藤井野治踱步到床边,坐在床侧,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剪刀对着夏楚的裤腿剪去。
亮晃晃地剪刀吓得夏楚脸色一变,忙往后躲去,却被藤井野治轻而易举给抓了回去,被绑着的双腿被迫放在他的膝盖上。
夏楚挣扎着起身,一个清冷地声音自头顶传来,“别动!”
紧接着,剪刀穿过她的裤腿、一刀刀剪开了她的裤子;直至伤口完全裸露出来,才停手去剪另一条裤腿。
瞧着藤井野治温柔的动作,夏楚咬唇抬眸,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背着地双手将藏起的石块露出来,不动声色地磨着手腕上的绳子。
怕发出声音,特意张口讽刺道,“藤井野治,你不会到现在还喜欢我吧?”
藤井野治消毒的手微微一顿,轻飘飘地看了夏楚一眼,对上她挑衅的目光,眉目一沉,将手中的镊子用力摁在她的伤口上。
“啊,疼疼疼,”夏楚疼的大叫,双腿往回收的同时、磨绳子地手也不断加快。
最怕房间寂静下来,再次挑衅道,“藤井野治,你想弄死我就给我个痛快的,钝刀慢剐算什么男人。”
原本只是一句故意激怒他的话,不曾想却被他上了心。
藤井野治动作一怔,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将手中的镊子和消毒酒精往药箱中一放。
抬手用力拉扯开脖子上的领带,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你说的对,我确实挺不是男人的。”
“在东瀛,你日日和我在一起,又睡在我邻侧的房间,整整七个月,我愣是没动你分毫。”
“原是想等你心甘情愿,也想给予你最基本的尊重。”
“可你呢,夜夜和顾南川同床共枕。”
“还说我演技好,夏楚,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你的演技更好。”
“白天和我眉来眼去、情话连连;晚上却窝在顾南川的怀里,和他彻夜厮缠。”
“夏楚,你真……脏!”
话音一落,藤井野治双手摁在夏楚的双肩上;稍一用力,便将她轻而易举地推倒在床。
“喂喂喂,”看着藤井野治越来越大的俊脸,夏楚心下一慌,忙改口道,“我刚才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
“呵,”藤井野治垂眼冷笑,长腿跪压在夏楚的身子上,俯身将她的脸掰正,让其正视着自己。
清磁地嗓音带上了几分嘶哑,“开玩笑?”
“夏楚,你把我当猴耍了整整七个多月,竟然还敢对我说开玩笑这个词?”
不再和她废话,藤井野治一把抓住夏楚的衣领用力一扯,随着‘撕拉’一声,莹白地肩膀映入眼帘。
“喂,”没想到藤井野治会突然动手,夏楚鼓足全力、用膝盖往上一顶。
察觉到夏楚的动作,藤井野治往下一坐,直接坐在了她鲜血淋漓的膝盖上,疼的她叫出了声,“疼疼疼……”
“知道疼就好,”藤井野治唇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疼,你就老实点儿,不然,等下我让你更疼。”
语音一落,抬手去解夏楚的裤子,却发现她的双腿还被绑在一起。
藤井野治烦躁地皱眉,伸手拿起药箱中的刀子,对着绳子用力划了两下。
绳子划开后,将刀子往地上随意一扔。
抬起眼眸,漆黑的瞳仁一瞬不瞬地盯着夏楚变幻莫测的脸,不缓不慢地解开腰带,慢条斯理地抽出、扔到地上,而后又抬手一粒粒解开衬衣的纽扣。
见夏楚乌黑的眸子满是惊恐,藤井野治邪肆的弯起唇角,“你会怕吗?”
不等夏楚回答,又自顾自地说道,“不,你不怕!”
“这种事情对你来说,犹如家常便饭;你期待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怕呢……”
一句又一句不堪地话涌入耳中,夏楚气到咬牙,厉声怒怼道,“对,我就是谁都可以,但我就是不想和你。”
“藤井野治,我看见你就恶心到想吐,想让我和你在一起,你做梦……”
最后三个字,夏楚说的咬牙切齿,语气里包含了无尽的怨气。
藤井野治眼神陡然一冷,狭长的黑眸迸射出骇人的寒芒。
俯身上前,一把掐住夏楚的下颌,唇边勾起嗜血的笑,“谁都可以,就我不行?”
“既然这么恶心我,那我就让你……恶心到底……”
话音一落,对准她殷红的唇瓣吻了下去,却被夏楚用力躲开了,骂骂咧咧的声音传入耳中,“你别碰我,混蛋……”
藤井野治恶狠狠地磨了磨牙,抬手捂住夏楚的嘴巴,俯身埋入她雪白的颈窝里,张口咬住她的一块皮肉,轻舔咬摩着。
“唔,卧槽,”夏楚疼的爆粗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攥着石块的手倏然扬起,用尖锐地一面竭力刺向了藤井野治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