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不值得那是我的事情,这个你不用管。”何大猫说完,并没有继续说话。
过了一会,何老三告诉何大猫,鸡西城中的日军分为二种。一种是日军宪兵,人数在二个大队,还有一个伪军一个团。第二种是日军的野战军,一共是一个半联队。杀死老百姓的凶手武藏小次郎,就在日军一个半联队的中间地带,应该是保护他的安全。
何大猫想了想,最终做出决定,动用二十辆黑豹坦克,直接攻击日军联队,先把武藏小次郎为百姓报仇在说。四十辆黑豹坦克,等于是四个坦克连,他动用二十辆黑豹坦克,朝着武藏小次郎所在的日军营地进军。
在前进的过程中,虽然没有步兵的保护。但观察手和机枪兵,还是可以看见前面二百米。
对于破坏的房屋,何大猫只能和房主说抱歉。当然,日军的凶残可没有炎黄国百姓,愿意跟着日军做邻居。一字排开推过来的坦克,基本上是日侨居住的房屋。
“嗤嗤嗤!嗤嗤嗤”一百多米外的日军,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机枪手给打成马蜂窝。
可这样做的下场,实在是耗费子弹。
何大猫只能把腰间的求援信号弹发射上天,当一个大大的何字升空后,正在狙击日军宪兵的狙击手们,都快速的离开,前往求援地,包括正在守城的二十辆黑豹坦克。
“咚咚咚!咚咚咚”二十辆黑豹坦克的一轮齐射,直接把前面一百多米的一栋大楼炸成废墟。为什么要炸这栋大楼?因为这种大楼,是日军的一个会所。并且还是灯火通明,如果不轰炸这种大楼,还真对不起他们。
正在会所里唱歌跳舞的日本商人,以及一些汉奸商人们,吓得是四处逃窜。因为他们也不会想到,居然有人敢炮轰会所。由于黑豹坦克的高爆弹数量有限,并没有进行第二轮炮击,而是朝着前面继续前进。
坦克和坦克之间,都有无线电进行沟通,不到三分钟时间,四十辆坦克进行汇合,朝着前面进行一路碾压过去。其实这个时候最开心的要数日军宪兵和伪军。
在他们看来,这次是必死无疑。结果因为天上出现的一个何字,使得狙击他们的敌人,全部撤离的干干净净。
一名伪军营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道:“中队长,我们要不要追上去?”
“八嘎呀路,你想死就去追吧!我们虽然是维护治安的士兵,但我们并不是送死的炮灰,我们权当没有看见。日军中队长这样说,是因为他的一个中队,只剩下不到三十名士兵。如果冲上去也是死,还不如当没有看见。”
伪军营长知道这些日军,就是欺软怕硬的德行。既然他都懒得去,那么他们这些伪军,当然不会去送死,接下来他们开始清理被打死的尸体。
随着城里不断传来的爆炸声,武藏小次郎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当他打电话给宪兵司令官询问情况,电话只是传出嘟嘟声,应该是电话线已经被掐断。
真实的情况可不是这样。日军宪兵司令官故意把电话给剪断,就是想要武藏小次郎带领他的联队和何大猫进行决战。毕竟他们的士兵,可比宪兵要厉害很多。
过了一会,武藏小次郎的作战参谋长急匆匆跑进来道:“师团长阁下,大事不好了。何大猫带领的坦克,已经朝着我们的营地发起攻击。”
此时日军营地中。日军十几辆九七式坦克,朝着一百多米外的黑豹坦克进行炮击。当穿甲弹在命中黑豹坦克正面装甲,并没有击穿黑豹坦克,而是在正面装甲上,留下一点点火星而已。
为了击毁这些坦克,他早已经进入一辆黑豹坦克中。豆丁坦克也在嚣张。要日军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坦克。”
何大猫说完,他身边的炮手,快速的把穿甲弹放进炮仓中,瞄准一百多米外的日军九七式坦克进行炮击。75毫米坦克炮的声音一响,日军的九七式坦克直接变成一个大火球。
“把这些坦克,全部给我摧毁。”何大猫拿着对讲机道。
“咚咚咚!咚咚咚”三十多辆坦克的一个齐射,直接把前面一百多米的日军九七式坦克,炸成一个个火球。站在坦克外面的机枪手,发现一百多米外的巷子中,出现密密麻麻的日军,正朝着他们这里跑过来。像这种把日军打成马蜂窝的机会,观察手可不会放过。
“嗤嗤嗤!嗤嗤嗤”密集的子弹,朝着巷子中喷射过去。日军根本没有时间躲避,直接被打死一大片。子弹都是7.92毫米穿甲弹。当枪声停止以后,巷子里面的日军全军覆没。
“啪啪啪”隐藏在黑豹坦克周围的狙击手,打死一些想要偷偷跑过来炸履带的日军。
“快速的推进,必须要在天亮之前,把武藏小次郎给干掉,为死去的百姓们报仇。”何大猫拿着对讲机道。
黑豹坦克充当推土机,把周围的房屋给推的干干净净。一些日本浪人,站在黑豹坦克前面,使用手枪朝着坦克开枪。对于这样的浪人,开坦克的机长,将会给他们一个“肉泥”当礼物。
重达四十多吨的黑豹坦克,直接从浪人的身上压过去,直接被压成“肉泥。”
就在这个时候,正在办公的关东军司令官梅津美治郎,看见情报科长匆忙走过来道:“司令官阁下,鸡西传来消息,出现大量的坦克。为首之人,就是何大猫。”
梅津美治郎一听,皱着眉头道:“武藏小次郎这个家伙,好像就在城中驻防吧?”
“是的,司令官阁下。他后天将会搭乘帝国战舰回日本,今天是他在东北的最后一天。”作战科长提醒道。
“不要去管!也许他死掉会更好。以何大猫的性格,如果武藏小次郎不死,那么他跑到哪里,都会遭到何大猫的追杀。我们现在调集兵力,也需要二天时间。”梅津美治郎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