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回了床上,把沾了血的药棉扔进了纸篓里,靠在床头想不通霍炎的怪异。
针扎的地方倒是不疼了,但是手背还是有那么些痛。
这时候小乖从床底爬出来,吐着红信子,又很有威胁性的盯着我,刚被他咬了,我整个人的神经都又紧绷起来,生怕他冲过来再咬我一口。
“我告诉你啊,你别乱来……”
心马上跳成了擂鼓似的,咚咚咚的在胸腔里震动,就连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我不敢乱动,也不敢乱喊,生怕惊动了它。
就在这时,霍炎从门口走了进来,一见小乖又很有攻击性的对着我,他蹙了蹙眉,抓着小乖的头,走到了门边,把它扔了出去,然后关上了门。
不见了小乖的踪影,我紧绷的神经才渐渐的舒缓下来,“幸亏你来了……我可不想再打针。”
“你是不是来例假了?”霍炎突然开口。
刚开始我还以为自己是幻听,等到反应过来,我的脸腾的一下,就像是煮熟的虾米红了个彻底。
“没有吧……”我不确定地说。
“笨死了,这些事自己都不清楚!你的身上有血腥味,蛇正在繁殖期,才会攻击你。”嫌弃完,霍炎就走出了门。
透过门缝,我见他把小青抓了起来,朝另一个房间走去。
我连忙跳下了床,跳进了浴室。
等我脱开裤子,就见白色的小内上面已经染上了很多的血红,就连外裤都染上了指盖那么一丁点儿。
我懊恼的一拍脑袋,自从小产过后,我的月事就来得不是很准,明明才刚过去十天,怎么这么快又来了?
让一个男人提醒我月事来了,我感觉丢脸到了极点,恨不得扎进马桶里再也不见人。
就在这时,洗漱间的玻璃门发出了咚咚咚的轻响,透过玻璃门的光,我看到了一个高大的黑影站在门口,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能进来吗?”
我连忙把裤子拉上,快步的跑到了门边,开启了一点小缝,贼头贼脑地看着他:“什么事?”
“这东西你拿去。”
我透过小缝朝下面看去,就见他修长的手指上,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眼珠子转了一下,我没有问是什么东西,直接就把塑料袋抢过来,然后又关上了门。
打开塑料袋,两包软软呼呼的小包露出来。
不用看,我也知道里面装的是卫生棉,我嗷呜一声,把一包卫生棉拍在了自己的脑门上,我的老脸算是丢尽了。
塑料袋里不仅有卫生棉,还有干净的小内,我连忙脱了换上。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自然不想出去面见霍炎。
在洗漱间里磨蹭着磨蹭,把脏的内裤和外裤洗干净,估计外面的男人已经走了,我才开了门。
我蹑手蹑脚地刚露出个头,霍炎的声音就响起:“怎么这么慢?”
原来他没走,坐在刚才我坐的床的位置。
他把我结结实实的吓了一大跳,我红着脸,倒打一耙地问:“你怎么还没走?”
霍炎放下手机,“这里是我家,你让我去哪里?”
好吧?我又被打败了。
他站了起来,仿佛刚才的事情没发生似的,“下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