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并不知道,对于隐世宗门而言,一个像你这样的天才,要么为他们所用,要么就只有死路一条。”
“那又如何?想杀我的人多了去了,可是从始至终,我一直都活着,死的反而是那些想要杀我的人。”李默摊了摊手,笑了笑说道。
“今日之后你我必有一战,各大隐世宗门的人在周围围观着,不出半天就会有各大隐世宗门前来。到时候要对付你的,就不只是我们这样的半步灵王境了,而是真正的灵王境。”郑雄淡淡的说道。
的确像郑雄郑毅这样,在战役中属于年轻一代的绝对领袖,是耗费了正义宗无数资源所打造出来的。
虽然说他们的天赋也绝对是顶级的,但是,像李默这样一个,没有绝对的资源,就能够达到与他同样高度的绝世天才,绝对会引起所有宗门的重视。
“我倒要谢谢你的提醒了,不过,就算提醒我,这场战斗我依然会赢。”李默冷静的说道。
郑雄收起了他的屠龙枪,然后摊了摊手说道。
“没有必要了,我们之间再打下去,你奈何不了我,我也奈何不了你,这样下去,根本分不出胜负。”
李默倒也没有反对,也的确郑雄到现在只是使用他的屠龙枪和与水之天道,除了这两样,他的确什么都没有使用过。
但是李默知道,他肯定不只是领悟了这一种天道而已,那这样下去二人之间的对战恐怕也不会这么简单。
李默也收起了自己的雷霆领域,二人脚下凝结的冰慢慢化开了。
所有人看着半空中的李默和郑雄都不明白,为何二人突然不打了?
而此刻的石飞明和郑毅,却已经快要到了尾声。郑毅在石飞明的压制下被打得节节败退,眼看着就要落败了。
就在石飞明一拳要打中郑毅,结束对战的时候,忽然那拳风停了下来。
“你怎么突然停手了?”郑毅看着眼前的拳头说道。
“我突然觉得,就这么杀了你,好像有些胜之不武,下一次,我即便不用这个帝王之意,我也能赢你。”石飞明笑了笑,没心没肺的说道。
“哼,那不可能,下一次赢的人一定是我,这次算你赢了。”郑毅站起身,来到镇雄的身边,而此刻李牧也来到了石飞明的身边。
李默打量着石飞明,看见它变长的头发和绿色的瞳孔,还有一头绿色头发心中都笑出了声。
“喂,你也太绿了吧。”李默憋着笑说道。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五木大帝要搞着一身绿色的行头,又是绿铠甲,又是绿眼睛,最后还绿头发,这是绿色套餐。真是生活要想过得去,非要给我带点绿啊。”
石飞明无奈的说道,还好,他还没有女朋友,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你们二人还想要干什么?”李默望着站在原地不动的二人说道。
“我们可没有别的想法,既然你们赢了,我们也不会在参与你们的事情,不过,我们要在这等一会儿,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此刻的各大密宗中。,各个宗门的探子带回来的战斗影像。被陈放在会议桌上,所有人都看着,石飞明和郑毅的战斗。
但这场战斗却并不是所有人都重视的,因为石飞明本就是天石宗的人,作为隐世密宗天石宗的少宗主能有这样的战力,确实非凡。
但是最关键的是,另一场战斗。
郑雄的实力,所有密宗中的人,都知晓一二,尤其是正义宗自己。
郑毅和郑雄从密境中回来之后,俨然已经是正义宗年轻一代的第一人和第二人,可即便如此,还是和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打了个平手,而对方也仅仅只是灵月境而已。
正义宗。
“各位长老,你们如何看待这件事情?”坐在上首的显然就是正义宗的宗主于正。
“此人能和郑雄打的不分秋色,必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不过根据我们的资料显示,他只不过是一个逃亡者,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多的资源,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他的天赋。”
“没错,此人的天赋,世所罕见。 宗主,此人必须入我正义宗。否则,就会成为另一个徐天道。”坐在上首的老者,沉默思考了半天,随后说道。
“那这件事,就有五长老,你去办一下吧,你亲自去邀请他加入我们正义宗,如果他拒绝的话,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是宗主。”而这样的对话在各个隐世宗门当中,都在出现着。
九大隐世宗门纷纷派出自己的长老去招募李默,包括了天石宗。
此刻李某还不知道有一个巨大的网正在向他们围拢而来。
李默不解的看着二人。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事?非要让他们两个人在这边等候。
而一旁的石飞明似乎已经有了大概的想法。 恐怕一会儿会有麻烦过来。
“这一次,可不是我们两个就能解决的事情了。”石飞明平淡的说道,眉头紧皱着,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恐怕要超出他们二人的掌控了。
“什么事情?难道你知道了?”李默不解的问道。
“这件事,恐怕…算了,你一会就知道了。”石飞明想了想,还是没有直接说出来,毕竟这件事和李默有着直接关系。
“什么事搞得神神秘秘的?”李默摸了摸脑袋,有些不知所以然。
就在李默怀疑的时候,突然从不远处出现了九道亮光。
“终于来了。”石飞明和郑家两兄弟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九道光,缓缓说道。
“这些是什么人?”天剑星望着那九个老者说道。
“这些人的气息都好强,似乎都很厉害。”宁小芙不解的问道。
“这些人都是九大隐世宗门的长老。”
“你要小心一点,这下每一次的决断,都有可能导致圣门的灭绝。”石飞明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哎,那不是白候吗?”李默看了一眼来人,他只认出了一个人,那就是不久前才来过的白候。
“该来的总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