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来的时间里,苏有有就专心投入了研究妖怪基因当中,企图改变他们的基因,让他们失去活力。
我们其余人则负责配合他的工作,机甲院其他人员主要负责配合他搞研究,体修院和玄修院的人员则负责守住大门,不让外面的怪物攻进来,并且在苏有有需要时,还要负责继续弄怪物进来研究。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本以为这些怪物会因为惧怕光而离开,我们甚至已经商议好了,偷偷的跟着怪物,看看他们究竟藏身于何地,可随着天色渐亮,我们也越来越绝望。
因为,这些怪物已经不再惧怕光了!
奖状,所有人顿时一惊,都知道我们接下来将要面临什么!
这些怪物已经越来越厉害,又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完全就是准备与我们死磕到底,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指望苏有有的试验能成功,而在此之前,我们必须守住金光寺,不让外面的怪物攻进来。
一开始还好,只要我们不主动出击,那些怪物是不会攻上来的,都只是围在寺庙外静静等候着,只有在苏有有需要新的怪物样本,我们开门袭击时,他们才会群起反击,不过,我们都能应付下来。
因此,接连三天三夜,我们都和这些怪物耗上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第四天早晨的时候,我们却面临这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寺庙里的食物已经所剩不多了,因此,我们必须得派人出去寻找食物了。
由于寺庙外的妖怪实在太多,从地上走根本行不通,所以,出去寻找食物的人,只能从天上走,也就是说,体修院的人根本不可能有能力出去,只有玄修院和机甲院的人能去。
机甲院的人依靠的出门工具毫无疑问就是他们的机甲铜锅,玄修院则使用黄十二的灌风葫芦以及法术。
分配人员时,宴烟一再严肃的强调道:“我们的最终目的是安全的活下来,等苏有有研究出来药剂,而不是要凭一己之力杀死多少怪物,所以,切记不可恋战,一旦遇到妖怪,就是想尽一切办法逃走,哪怕找不到食物,也不可以受伤,千万要记住了!”
“收到!”
所有人都严肃的点了点头,可大家心里都没底,谁也不知道这寺庙外到底是什么样的景象。
最终,我们商议决定,机甲院和玄修院的成员,两人一组,轮流出门寻找食物,由于机甲院的苏有有要留下来研究怪物的基因,有宴烟单独一组,而体修院的人则负责看守寺庙,并且在我们出门寻找食物时,在寺庙内制造噪音,吸引妖怪的注意力,减少出门的成员的压力。
最先派出的是机甲院的曾文和胡贝贝,他们两人各自操控一辆人形机甲,检查好身上的虚拟装置之后,就准备出发了。
寺庙大门打开,曾文个胡贝贝驾驶机甲冲出大门的同时,黄博瀚带领体修院学员疯狂的呐喊着,袭击着面前的怪物,试图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可这些妖怪具备了灵智,竟然完全不受控制,并且自动分成了两群,一群继续看守着寺庙,另一群则跟在了胡贝贝和曾文的后面,一路追随着他们。
我们通过虚拟装置观察到,不管他们如何躲闪,亦或者是疯狂加速,都没能将地上的怪物甩下。
见状,胡贝贝皱紧了眉头,惊恐的对着虚拟装置向我们说道:“靠!这些狗东西真成精了,我他妈不会被他们拽下去吧?照这样下去,就算是找到食物,我也未必能成功取到啊!”
“你机甲操作课程白学了?取个食物都不会?你还有脸说自己是机甲院的吗?”宴烟无奈的皱了皱眉,一脸不悦的怒斥道。
闻言,胡贝贝眼里顿时闪过一丝精光,随即尴尬道:“是哦,我怎么忘了,我这就是紧张,太紧张了!”
“有什么好紧张了,区区机甲院学员,操控着最强的人形机甲,还能怕地上那几个怪物袭击到你?”宴烟再次不悦的怒骂道。
胡贝贝眼里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唯唯诺诺的低喃道:“没有没有!区区几个妖怪还威胁不到我!”
话虽如此,可我明显看到虚拟装置画面里,胡贝贝一张脸早就苍白的厉害,额头上更是不知何时,就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正在这时,另一边与胡贝贝分开行动的曾文纳闷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不是吧?我连着搜了五个房子,连根毛都没有啊!哪里有什么食物,胡贝贝!你有什么发现没?”
“没有啊!我也搜了四五个房子了,也是什么都没有发现!”话音未落,胡贝贝就急忙回答道。
闻言,全场顿时陷入了沉默,都在暗自思索着,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曾文再次开口道:“我再试试吧,或许是运气不好,没有去到有实物的地方!”
“我也继续搜寻!”胡贝贝也跟道。
宴烟皱紧了眉头,眼里闪过一丝复杂,随即沉声道:“千万要注意安全!有什么情况立即向我报告!”
“好的!”
“收到!”
胡贝贝和曾文同时回答道。
接下来,他们两人又继续寻找了将近三个小时,依旧一无所获,最终因为体力不支只能无奈的回到了金光寺里。
刚一落地,胡贝贝就大口喘着粗气,皱眉吐槽道:“靠!什么鬼地方啊,毛都没有,这些泰国人都是吃空气的吗?真是见了鬼了!”
“唉……”一旁的曾文无奈的叹了口气,懊恼的坐了下来,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体修院的一言扫了两人一言,皱眉道:“你们有没有仔细看啊?怎么可能搜了那么多,一个食物都没有啊,你们不会是私藏了吧?”
“放你妈的狗屁,臭和尚,有种你出去搜,能搜到老子跟你姓!”闻言,胡贝贝顿时怒骂道。
曾文嘴上虽没有说什么,可还是狠狠的瞪了一言一眼,脸上的不满溢于言表。
一言撇了撇嘴,继续低声猜疑道:“谁知道呢,究竟发生了什么,也只有你们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