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大双眼充满血丝,盯着满是雪花的屏幕,“怎么办,我们现在只有祈祷那小子破不开这保险门,然后尽快联系老三和陈道,现在也只有陈道能拦住这家伙了。”
“老三的电话,我刚才打了好几个了,一打过去就显示关机,难道我们真的要等老三回来吗?”
金老大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也只有等待老三的救援了,你又不是没看见那小子,那种能力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的吗,我们出去也是死路一条,留在这里还有一线生机。”
当的一声巨响将两人的对话打断,金老大和金老二两人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安全门。
“当”又是一声巨响,二十厘米厚的钢板竟然被秦风从外面打出一个拳印,金家兄弟看着门上本来平滑的地方突出了一个银色的拳印,两人惊恐万分,这是什么力量,门后面简直就是一只怪兽。
“当”巨响不断,安全门上指印,掌印,拳印不断,慢慢的一张门上全是秦风留下的印记,而这一声一声的巨响仿佛就是金家二人的丧钟声,每响一次两人的心脏都会剧烈跳动。
随着最后一声巨响,外面的声音突然停止,金家二人被这响声折磨的快要疯狂,响声戛然而止让他们缓了一口气。
金老二和金老大互相对望了一眼,他们心中疑惑,难道这大门真的挡住了秦风,还是金老三带着陈道来救援了,这些他们都不知道,因为摄像头都被秦风打掉了,但突然停止的声音让他们心里有了一丝希望。
“刺啦”突然一阵尖锐的金属摩擦声让他俩发瘆。
随后金家兄弟就发现安全门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在移动,严严实实的门缝也裂开一条小缝隙,这缝隙越来越大,直到两人看到秦风的身影站在门前,而秦风的双手直接将厚二十厘米的钢板徒手拆了下来举在手中。
金家兄弟身体发抖向后退去,秦风随意的扔出手中的安全门,砰的一声,安全门死死的镶在房间的墙壁里。
“说吧,是谁干的。”秦风见到两人说到,这句话刚说出霎时这个房间的气温开始降低。
金老大看到秦风进来,面目开始狰狞,往前一站道:“小子,我知道我今天不可能或者走出这间屋子了,但是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你不就是个修仙的吗,告诉你我们也认识,我三弟已经和哪位修仙者满杭市的找你,杀了我你也活不了多久。”
金老大这些年生生死死的场面见多了,到了这个时候他努力压制心中的恐惧,脑子飞速的旋转着,寻找最后一线生机。
“原来你的心里在依仗着他俩,你说这些话只不过是想拖延时间等着那两个人救你,不好意思,那两人先你你们一步已经死了。”秦风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在金家兄弟的耳中如同恶魔的低语。
“什.....么,老三.....死了。”金老大有些不相信秦风的话。
“放屁,老三和陈道怎么可能死,一定是你在骗我们,小王八蛋当初我就该多给你几颗手雷........”显然金老二已经受不了了,刚才金老大还在安慰金老二等老三和陈道的救援,但是听到秦风说已经将两人杀了,他瞬间崩溃。
“原来是你。”秦风也不和金老二废话,身影一闪就来到金老二的身前,一脚将金老二踹在地上昏迷过去。
秦风自然不会然他就这样死去,一道灵力射入金老二的脑子,金老二瞬间清醒过来,大口吐着鲜血,鲜血里还夹杂着内脏碎块。秦风看他醒来,用脚踩在金老二的左腿上,然后缓缓用力踩下去,这样才能让金老二感受到什么是痛苦。
随着秦风力道的加重,金老二的左腿骨头开始断裂了,他惨叫着坐起身来,双手抱住秦风的小腿想将其移开,但秦风怎么会给他机会,秦风的继续着自己的动作,金老三断裂的骨头开始变成碎片,然后变成粉末。
左腿结束是右腿,右腿结束是左手.......就这样金老二的四肢彻底的被秦风碾碎,这期间因为秦风一道灵气保持着金老二的清醒,所以金老二从头到尾都能感受到四肢传来的痛楚。
一旁的金老大看的秦风这样折磨金老三,眼神狰狞从地上捡起掉落的象牙,向秦风的后脑砸去。秦风却是反身一脚将象牙踢飞,象牙插在房间的墙壁上,然后又一脚将金老大踢飞,而金老大坠落的地方正是插在墙壁上的象牙。
象牙的尖端直接从金老大的胸膛穿过,鲜血霎时将洁白泛黄的象牙染红。
秦风看着脚下的金老二,想起了小若梦,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拿着一个粉红的饭盒放在秦风房间的门口,小女孩眼里带着笑意,又在饭盒上贴上一张写满娟秀文字的纸条,这才蹦蹦跳跳的离开。这么可爱的女孩,都是因为这个混蛋,现在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想到这秦风眸子里浮现杀意,一脚踏在金老二的胸膛上结束了金老二罪恶的一生。
秦风做完这一切,转身离开地下赌场里的这个小房间,当秦风走到赌场大厅的时候,一位披着灰色连帽斗篷的老人从楼梯上,拄着拐棍缓缓的走了下来,老人脚步很轻没有一丝的声音发出,整个人像是鬼魂一样。
秦风看到眼前的这个老人,皱了皱眉头知道这个老人来者不善。
老人也不说话,从楼梯上下来后,从帽子里漏出一双幽森森的眼眸,目不转睛盯着眼前这个浑身血腥的少年。
“你也是金家人?”秦风冷淡的问道。
老人漏出黑黄的牙齿,微笑着用嘶哑的声音回答道:“我不是金家人。”
“既然不是金家人,那就请让个路。”秦风不想与眼前这人纠缠,只要不是金家人,那就没有杀掉的必要,今天秦风已经杀了很多人有些倦了。
“哈哈哈,虽然我不是金家人,但是我有一个不肖徒儿叫做陈道,我这徒弟虽然不肖,但终究是我的徒儿,他这几天来杭市,在门派的命灯灭了,命灯是各门派监视门下子弟安危的手段,所以我就过来看看是谁杀了我那不肖的徒儿。”老人笑着说道笑声凄厉,让人听了脊背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