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油盐不进的情况,也是让他做了难。
考虑到刘欣然的情况,更是倍感焦急。
发生了这种事情,她一个女人,自然不是罗伯特的对手,
眼下她可能坚持得了一时,却不表示能够一直支撑下去。
只要被罗伯特突破了防线,刘欣然就完了。
困顿之时,周天都开始考虑报警了,而这时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周先生,您怎么会在这里?”
听闻周天回过了头,便见鸡哥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人走了过来。
“鸡哥,你怎么在这里?”
鸡哥轻轻一笑,看了看身旁的男人道:“这不是拿下了这边的业务,跟这里的老总见了一面。”
说着鸡哥跟男人介绍了一下周天,对方或是看在周天的面子上,直接对周天点头哈腰了起来。
听说对方是酒店的人,周天来了精神,“这位先生,我有个朋友现在可能有危险,但我不知道她在哪个房间,这边工作人员又不愿意透露,不知您可不可以帮个忙?”
这种事情其实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听闻对方忙对着前台道:“快帮周先生查一下房号!”
老总一开口,工作人员很快便将房间号码报给了周天。
老总为了示好,甚至还让共同人员拿着房卡上去开门。
心下着急,周天也顾不上说太多,直接冲上了楼。
见周天这般焦急,鸡哥意识到问题可能比较严重,带了几个人直接跟了上去。
到了楼上,工作人员敲了敲门表示要进去打扫卫生,房间里传出了一个暴躁的声音表示不需要。
听到这个声音,周天直接皱起了眉头,
只好他只是觉得电话里的声音熟悉,而听到罗伯特的声音以后,他便可以确定了。
他更加坚信
刘欣然在里面,也顾不上其他了,直接上工作人员开门。
听到开门声,罗伯特已经冲到了门口。
他要投诉这里的人,要把他们撵出去。
房门开启的时候,罗伯特已经想好了骂词。
然房门一开,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嘭的一下,他就被人撞开了。
还未看清是什么人闯进来,罗伯特便被几人按在了地上。
周天忙跑进房间,四处查找了一番,最后堵在了浴室门口。
“孙欣然,你是不是在里面?”
浴室里哗哗的想着流水声,虽然为听到回应,但他确定人应该就在里面。
面色一沉,周天向后退了几步,畜力撞门。
听到砰砰的撞门声,鸡哥忙指使几个人上前帮忙,可鸡哥的人还没围过来,周天就以一己之力把门撞开了。
看着躺在浴室里孙欣然周天面色一沉,旋即上前将孙欣然抱了出来。
原本孙欣然已经没有了意识,可在一副血肉之躯靠近自己之后,身体更是燥热了起来,
周天将她从浴池里抱出来之后,孙欣然忙像个八爪鱼似的紧紧的缠在了周天的身上,甚至还开始说撕扯周天的衣服。
周天不为所动,将孙欣然抱回了床上,替她盖好被子,遮盖凌乱的躯体,才走了出去。
此刻罗伯特被鸡哥的人按在地上,脑袋跟地板进行着亲密接触。
注意到一抹身影走到了自己面前,他努力的斜着眼想要看清对方。
而当他看到周天的时候,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与周天之间的怨恨,一时半会是说不清的。
所以在看到周天的时候,他恨不得与周天拼命。
只是现在他被人踩在脚下,并且还趴在周天的脚下,就算心里再气,也不敢有脾气。
他努力的挣扎了两下,周天看了一眼压着他的手下,让他们松手。
罗伯特终于抬起了头,然马上又挨了一巴掌,嘴角直接溢出了鲜血。
“你……”
罗伯特反应过来就要开骂,可刚扭头见周天又抬起了手,他只能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吞回了肚子里。
“你还真敢乱来,你以为这还是你们国家吗?动手之前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罗伯特黑脸,不管现在什么情况,他被人钳制在这里,为了不挨打他只能老老实实缩着。
周天甩手又给了他几巴掌,但仍然觉得只是这样,还是对对方太仁慈了。
思考了一番,结合上孙欣然此刻的情况,周天选择联系了孙德全。
虽说这种事情让当父母的知道,肯定会引起对方的担忧,可此事重大,还是该让他们知道。
尤其是孙欣然现在的样子,需要有人照顾。
拨通了孙德全的电话,在得知酒店的事情之后,差点给他气的背过气去。
跟周天说了一声,他忙带着自己的爱人感到了酒店。
一进门看着跪在地上的罗伯特,孙德全上去就是一脚,还是他的夫人知道轻重缓急,先拉着孙德全去看孙欣然。
十几分钟后,孙德全的爱人和跟来的下人搀扶着眼神迷离的孙欣然离开了,而孙德全则留了下来。
看到了自己女儿的模样,在看到罗伯特的时候,孙德全满脸怒意,冲上去就是一顿削。
因为被鸡哥的人钳制着,罗伯特只有挨打的粉,没一会就被打的鼻青脸肿像个猪头似的。
孙德全打累了,可依旧是一脸的愤恨,觉得不解气。
最后他看向了周天,“周先生,感谢的话我们以后再说,我现在只想收拾他,但又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解气,不如您帮忙想个办法?”
周天挑了挑眉,整人的办法很多,但是想要解气,还真不知道该用哪种办法。
周天又看向了鸡哥,“鸡哥,这种事你应该比较在行吧?不如你帮孙先生参谋参谋?”
鸡哥摆了摆手,手下拿来了一个小瓶子,正式刚才罗伯特送给孙欣然的香水。
“这小子给孙小姐用的这个,我感觉发生了这种事情,咱们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
周天眼神转动,旋即勾起了一抹冷笑。
趴在地上等罗伯特注意到周天的笑意时,一股寒意传遍全身,身子不由得抖动了起来。
他已经怂了,想要认输,想要求饶,只是嗓子充满了血腥味,一张嘴都觉得撕裂般的疼痛,让他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