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万两黄金!
此时月满楼气氛达到了顶点,有人出到了五千万两黄金的高价,此价一出三楼再也没了声音。
月满楼楼主此时快要晕厥过去,心脏剧烈跳动,她耗尽心血调教培养的人竟然卖出如此高的价格,真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她几乎是用颤抖着的声音说道:“五……五千万两,还有人出价吗。”,她只是试着问下,这个价格几乎不可能再高了。
月满楼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三楼那个依靠在狐裘椅上的男子,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报价,许多人猜测他是否看不上这花魁。
五千万两客人的雅间屏风露出一丝缝隙,一个人影出现在其后,透过缝隙看着易尘。
“一万万。”
一个清脆略带慵懒的女声传来,说话之人正是易尘怀中的犹若。
噗通,噗通,噗通。
这是心脏跳动的声音,许多人摸着自己的心脏怀疑自己的心脏要跳出来了。
狐裘椅上的男子站了起来,佳人起身把他打理好衣衫,然后跟着他走到栏杆处。
凭空而下,俯视着高台上的女子,易尘说道:“我易天豪出一万万,可否博得姑娘一笑?”
高台上的女子抬头看着他,忽然笑了,众人只觉目眩眼花。
月满楼楼主此时已经快站不稳,急忙叫旁边的侍女扶着她,来到高台上,激动的说道:“本届花魁归易公子所有,今晚众位可免费在月满楼玩乐!”
月满楼楼主说完,此时才爆发出巨大的欢呼,易天豪一出手他们就不多想了,如今可以免费在这天下最大最贵的风月场所免费玩乐,省去一大笔钱,哪里还不开心。
……
烛火摇晃,红纱漫影。
易尘推开厢房的门,把女子往前一推,女子眼露惊慌,就快跌倒。
“诶!”
易尘一个快步上前,伸手揽住女子的腰肢,把她转了个身,右脚往后一踢,关上了门。
“公子,吓到奴家了。”女子眼中满是嗔怪,到了易尘眼里却满是风情。
“嘿嘿,等等吓到你魂飞魄散。”说着抱起女子把她扔在了中央的大床上,身子就扑了上去。
但是扑了空。
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女子躲开了易尘,跑到了易尘身后,“公子,还是让奴家来服侍你吧。”
易尘翻了个身,整个身体呈大字状在床铺上平躺开来,女子翻坐在易尘腰间,女子把外面的长裙脱下,露出了香肩和里面的肚兜。
肚兜上绣着不知道一朵什么花,确格外娇艳。
“公子,我为你宽衣吧。”易尘此时已经迷迷糊糊,只知道点头。
他上身已经没了衣服,女子就要去脱他的裤子,手一碰到他的肌肤,忽然他头脑一清,急忙问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的手一停,抬头娇笑道:“名字不过一个代号,公子喜欢的是我这个人。”
易尘摇摇头,“我必要知道名字。”
“奴家叫兰兰。”
“嗯,兰兰,什么!兰兰!”易尘忽然眼睛大睁,听到这个名字一瞬间所有东西想起来,眼前场景瞬间变幻,哪有什么红烛纱影,漆黑破败沾满血迹的房屋,外面原本的莺歌浪语变成鬼号狼泣,再看眼前,哪有什么佳人,分明就是一具骷髅。
易尘大叫一声,飞掌就向身上的骷髅拍去。
“哎呦!爷你打我作甚。”
小秀子捂着脸,吃痛喊了一声,不知道今天皇帝陛下怎么了,忽然走着走着竟然打了他一个耳刮子。
“诶!我这在哪。”易尘脑袋又是一片空白,一看两边竟然满是甲士,宫女,眼前之人太监打扮。
“爷!我们这是去未宁宫处理宫女落井之事啊。”小秀子以为皇帝最近处理事务劳累过度,恍神了,急忙提醒道。
“啊,是了是了,你看我这记性,肯定是最近政务太多,小秀子前面带路!”易尘一下想起了,拍了拍自己脑袋,对自己最信任的太监小秀子说道。
“好勒,爷。”小秀子高声应道,果然还是他心中的万岁爷。
眼前就是未宁宫,当真金碧辉煌,如同玉魄般的琉璃瓦在太阳光下闪闪发光。
“恭迎陛下!”宁雪带头行礼,后面跪了一地太监宫女。
未央宫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宁雪妃子的住所,但是宫中密探报前几天这里发生了一起宫女落井事件,这本不是什么大事,放在这么大个后宫本连个水都翻不起来。
但是放在如今这位皇帝身上可不得了,自他登基以来,严禁后宫争斗,因为在他看来这是不详的征兆,要是哪个妃子敢争斗,直接流放边关,囚禁在莫路岩上,经受风吹雨打,活活折磨至死。
所以他在位几年还从未发生什么争斗事件,妃子间都安分守己,平日连斗嘴都少,更别说发生这种人命的事情。
“嗯,都起来吧,说说怎么回事吧。”
宁雪妃子上前挽着易尘的手,轻声道:“陛下,妾身也不知道会发生这事,都怪妾身没管好手下人。”
易尘摸着她的柔荑,安抚道:“我自是知道,你性子贤淑,肯定被底下人蒙骗了,且让我来问问。”
对着未宁宫众多太监和宫女说道:“谁把那日的事情说来听听,记得不可期满我,如果发现满门抄斩!”
众人给易尘的声音吓得一抖,一个宫女吓得趴了下来,不敢抬头,声音结巴的说道:“奴婢……奴婢知道。”
易尘说道:“抬起头来,你且说来。”
那宫女抬起头来,长的竟是娇美无比,此时脸色苍白,更显楚楚可怜。
“死的宫女叫西儿,是……是和我一起进宫来的。”
“哦?这女子长的如何?”
易尘竟然首先关心起这女子的容貌,宁雪妃子眼中异色一闪而过。
宫女也没想到陛下会这么问,回道:“西儿容貌在宫女中算是第一第二。”
易尘道:“既然长的如此貌美,她可有什么看不过的人?”
宫女道:“这……这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不过,只不过。”
易尘喝道:“只不过,只不过什么!说话别吞吞吐吐,我饶你不死,你尽管说便是。”
易尘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