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差的时候,白小姐总是说司家有宴会,阿姨走不开,让我自己看着办先,有时候是一天,有时候是两天,最长的时候是3天……”
说道这里,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能够熬过三四天,没被饿死,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惊奇。
保镖又不让她出去,她只能躺在床上饿了就喝点水。
听着她小声的阐述,司臣的眸色也越发的幽深。
怪不得,怪不得每次他回来的时候,她都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要么就是生病,原来事实竟然是如此吗?
上辈子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可竟然没有一个人与他说起这件事,呵!好啊,真的很好!!!
“宝贝,看着我。”
姚瑶灵挣扎了一翻,慢慢的抬起眸子,将目光落在男人的脸颊上。
还是如记忆中那般的好看,那般的吸引她,让她一刻都不想移开眼睛,突然,姚瑶灵心里一惊,浑身开始冒冷汗。
她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她怎么会觉得这个恶魔好看?为什么有种想一直看着他,不愿移开眼睛的想法?
那莫白哥哥又算什么?不可以,不可以,姚瑶灵你不可以,不可以这么水性杨花,不可以这么下贱,去喜欢一个把你当宠物的男人,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
可是心里又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再说,看一眼,再看一眼就好了。
看着面前小女人变换多彩的表情,司臣觉得有些好笑,不就是让她抬起眸子吗?怎么就能有那么多挣扎?真是可爱的紧。
“宝贝,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等我,等我三个月,好不好?”
三个月?别说是三个月,哪怕是三年,只要他能放她离开,她都愿意等。
不管是什么反正先乖乖的点头就对了。
“嗯,我等你!”
“真乖。”
说着他从衣柜取出了一条裤子,拽过她的小脚,准备给她套上,小小的玉足被他握在掌心,她又羞又别扭。
“司先生,我,我可以自己来。”
“乖,别动。”
指尖顺着脚尖不断的向上,这件事对他来说是诱惑,也是享受,给她把裤子套好之后,他还是有点舍不得走。
他总算是体会到了那种金屋藏娇的感觉,哪怕是就这么呆着,一辈子,他也愿意。
“好了,宝贝,起来吧,我去赚钱了,然后养你。”
姚瑶灵脸颊绯红,吞吞吐吐道。
“司,司先生别这么说。”
啧!真特娘的乖。
他的心都快化了,最终还是狠下心走出了别墅。
外面一排排的保镖让他瞬间冷静了下来,这些都是他用卑鄙的手段头来的,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被发现。
媳妇,宝贝,等我!
他松了松领带带来的窒息感,吩咐门口的保镖。
“看好人,不准任何人进去,还有不准回答她任何问题,更不准吓到她。”
保镖连忙称是。
这些人都是司臣在密训营精挑细选出来的,虽然觉悟性都很高,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司臣走后,姚瑶灵原本想去开电脑的,发现竟然没有连网络,她又跑去开电视,谁知连电都通不了。
手机,电话,电脑,电视,一切能用的电器都被损坏,她只能规规矩矩的去了书房,开始啃书。
司臣从别墅出来之后,就回了司家。
“阿臣。”
老太君见他匆匆忙忙的,赶忙叫了一声。
“嗯,奶奶。”
“阿臣,你最近这么忙啊?两天都没回来了,有没有好好吃饭?要不以后每天,我让阿芷给你送饭过去?你看看,都累成什么样了。”
老太君走到司臣身边的时候,明显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不属于他的气息,至于是谁,她心知肚明。
可她没想到这个孙子这么快就脱离了她的掌控,从前他绝对不会跟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而这次,他嘴上答应跟姚家那个丫头不联系,可暗地里呢?两天没回司家,用脚趾头想,她都知道去了哪里。
“不用了奶奶,阿芷平时还要上班,您这样会累着她的。”
司臣温声回道。
“好小子,会关心人了?这还没进门呢?就袒护上了,哈哈哈,好好,外面那些花花草草玩玩也就罢了,你始终要记住,芷儿才是你的媳妇,是我司家未来的主母!”
司臣抿了抿唇,对老太君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奶奶,我还有事,回来拿个东西就走。”
看着司臣消失在门口的身影,老太君神色暗淡,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一句不明所以的话,脱口而出。
“这瑶家的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司臣拿完东西就去了司皇。
而此时,萧何也在等他,见司臣一副神色匆匆的样子,莫名有种想叹息的感觉。
司臣坐在椅子上,皱眉看着手中的文件,然后说道。
“她醒了。”
萧何一听瞬间来了精神。
“怎么样?她的记忆?”
“出了问题,我跟白芷订婚的事情她是不记得了,可是这辈子的事情也全部忘得一干二净。”
萧何听到之后心凉了半截,他就知道会这样,姚瑶灵的毅力比任何人都强,那晚的催眠虽然是在她醉酒的情况下,可还是费了很大的力气。
若是清醒的话,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那她记得什么?”
司臣想了想还是决定跟萧何把事情说清楚。
“萧何,你相信,人……是有轮回的吗?”
萧何愣了一下,说不相信,可是事实摆在眼前,那天晚上姚瑶灵说的话,她的表现,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被催眠后的她,跟原本的她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虽然表现都很软腻,可一个骨子里表现出一种叛逆,不服,倔强的如同一只小狮子。
而另一个?他真的不敢相信,那会是她,如此卑微,卑微到了尘埃里。
“如果我说没有呢?恐怕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上辈子,你到底做了什么?把一头小狮子折磨成了那个样子,简直就跟回炉从造似的?”
司臣弯了弯唇,笑容中带着死死冷厉,看的人发颤。
“是啊,我也想知道……呵呵,上辈子,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我宁愿什么都想不起来。”
听着他的话,萧何的眼珠子几乎快要瞪出眼眶,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正在自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