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臣,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她只是你当初用姚氏换回来的一个宠物,一个玩具,你不会真的爱上了这个玩具吧?你别忘了就算你真的爱上她,凭着你做过的那些事,她也不会再爱你!”
萧谨生怕司臣真的爱上了姚瑶灵,若是那样的话,谁也挽回不了。
而且现在的姚氏虽然不是说无懈可击,但是凭着现在的名头,想要弄垮,也非常的棘手。
也只有司臣这个疯子,才会用这种野蛮的手法—高价并购。
整个京都恐怕都没有谁敢这么做,但这个做法也代表了他对那个女人的重视,在他心中即使再多的财富也不可替代!
“疯子,你简直疯了!”
萧谨一边骂,一边疾步走出办公室。
他没有按照司臣的吩咐去做并购姚氏这件事,而是直接开着车子来到了姚氏。
“先生,您有预约吗?”
刚进门就被前台拦了下来。
“没有预约,你告诉姚大海就说萧谨找他。”
萧谨冷着脸说道。
“不好意思,萧先生,我们董事长夫人因为急性白血病住院了,董事长在寸步不离的照料,现在姚氏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蓝蓝小姐还有二小姐全权打理。”
姚大海跟张月都没有家人,能信任的也只有蓝蓝,还有就是姚倩倩。
蓝蓝跟姚瑶灵如同亲姐妹,两人学的专业也一样,公司交给她姚大海也放心,还有就是姚倩倩,以后这公司也有她的一份,自然能多学一点是一点。
“蓝蓝?姚倩倩?”
萧谨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张月得了急性白血病,作为姚家的千金,姚瑶灵真的会在给母亲做捐赠骨髓的时候逃跑吗?
答案不言而喻,但是司臣却不相信,总觉得姚瑶灵是自己安排好逃跑的,既然如此,萧谨也不会多言。
不过现在事情似乎已经朝着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了。
“萧先生,您要跟蓝总见一面吗?”
前台好心的问了一句。
“要的。”
前台点了点头,拿起电话给总裁办公室拨了进去。
“蓝总,楼下有位萧先生找您有事。”
说起萧先生,蓝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萧何,想也不想便回道。
“不见,就说我不在,以后这个人来了直接赶出……”
萧谨靠的比较近,将电话里蓝蓝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脸色一变,不顾前台的反应,一把将电话抢了过去,直接对着电话喊道。
“蓝蓝,你今天要是不见我话,就等着后悔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清冷的声音重新响起。
“让萧谨先生上来吧。”
前台秘书直接将萧谨带到了休息室,进门边看到蓝蓝穿着一身职业装坐在椅子上,眼中带着明显得冷意。
“萧大哥别来无恙。”
萧谨也没心情跟她闲扯,直接开门见山。
“蓝蓝,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跟你叙旧的,姚瑶灵是真的被人抓走了吗?”
蓝蓝一怔,万万没有想到萧谨会这么问,而且还这么突然,将近半个月了,就连她去警局报案人口失踪的时候,警察都会问,这么大个人了,真的不是她自己走的吗?
愣了半分之后,蓝蓝冷笑道。
“与你何干?”
“蓝蓝,她如果是自己逃走的,我希望你告诉她,别再玩儿火了,否则真的会把她最后一丝想守护的东西都赔进去。”
萧谨淡淡的说道。
其实他心里也很紧张,他这句话是在试探,试探蓝蓝说的到底是真是假,那个女人真的是被抓了吗?还是说不惜丢了自己疾病的母亲逃跑?
撇开张月生病一事来说,姚瑶灵逃跑,想离开司家那无可厚非,可是现在处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她真的会那么做?
姚氏是她亲手打造起来的,姚大海对经商并不在行,可姚氏能有现在这翻成就,离不了姚瑶灵,她凭着一人之力支撑起了一个集团,而且还让其蒸蒸日上。
虽然比不上司皇的底蕴,但也着实不简单了。
这样的女人,有情,有义,孝顺父母,她怎么可能丢下一切的逃跑?
很快萧谨就确定了心中的想法,但是他却不想告诉司臣,哪怕只是他的一点点私心。
“你回去告诉司臣,不管他要做什么,我们姚氏都会接招!”
蓝蓝满脸的漠然,对于跟司臣有关的人硬是生不出半点好感。
“我很忙,不送。”
说完便打算离开休息室。
萧谨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他不知道自己跑这一趟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真的不想司皇的钱打水漂?还是想确定那个女人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就连他自己都矛盾了。
从萧谨口里听到司皇要并购姚氏这件事,萧何瞬间就坐不住了,开着车子就直奔司皇集团。
“臣哥,臣哥你开玩笑的吧,小嫂子还没找到呢?我哥说你要并购姚氏?”
见萧何火急火燎的样子,司臣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随即吐出了一个字。
“哦。”
“臣哥,别逗了,我都说了,小嫂子肯定不会逃走的,阿姨还在医院里躺着,她怎么可能借着这个机会逃走,你怎么就不相信呢?试试摆在眼前不是吗?”
司臣苦笑了一声,他又何尝不想相信,可书房里的身份证跟户口本都被取走啊?难道就不是事先计划好的吗?
为什么去做个穿骨还需要带身份证跟户口本?
“臣哥,你说话啊?你真的在乎一个姚氏吗?”
手里那份并购姚氏的合同是他从萧谨那边抢过来的,那里面写的他很清楚,若是真的弄垮了姚氏,那小嫂子回来以后该多伤心?该多难过。
掏心掏肺的爱上这样一个男人,上辈子落的身死的下场,这辈子连个窝都没了,那她?萧何真的有些不敢想。
而且张月现在还病着,没有了收入来源,那不是在把人往死里逼吗?这个道理臣哥会不懂吗?还是说为了引出小嫂子,他不惜一切手段?
“我不在乎姚氏,但是我在乎她。”
男人低低的回了一句。
“嗤,你在乎她?我看也不过如此,她在乎的东西你都忍心不择手段的毁去,你的在乎,若我是她,那不要也罢!”
被人不理解的滋味不好受,被自己兄弟误解更加难过,可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