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驱车来到了附近一个人比较少的咖啡厅,与此同时,沈天煜正在沈氏集团处理事物。
重新更改了集团的性质,自然业务一系列的都要变更,现在正是初期,事情多如牛毛,都需要他这个董事长处理。
突然,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就接通了,
“喂,沈先生我是a市警局的那位警察队长,我们之间见过的,有一件事我觉得你有知道的必要。”
听到这,男人漆黑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光亮,他急忙问道:“是不是上面同意了,要召开记者会。”
“天有不测风云,我对你上次的提议还是挺感兴趣的,不过我也就是一个队长,做不了决定。我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警察队长表示自己很惋惜。
听到这里,男人的心里浮现出不好的预感,他皱眉等待着下文。
“上面今天下了通告,聂韩因为无法定罪被释放了。至于原因,我不便多说。沈先生也就不用开口问了。”
说完,对面没有半分的犹豫直接挂了电话。
男人手里紧紧握住手机,指关节都已经发白还是没有松开,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
宁可冉已经自爆了身份,以那个男人睚眦必报的性格,一定会把这个仇给报了,到时候是不是能阻拦的住还未可知。
他想着,突然就一拳砸在了桌子上,这就证明了他失败了,他还是让自己的爱人处在危险之中,他不甘心。
男人像是想到什么,赶紧把手机打开拨通了宁可冉的号码。
此刻她正在咖啡厅里和宫寒两人在一起,听到自己的手机响,她直接警惕的拿着手机去了外面。
“我这边有点事,有什么事情长话短说吧。”
她讲电话的同时还不忘透过玻璃去观察咖啡厅里的两人,刚才宫寒居然说要合伙对付萧家,让萧家家破人亡才能对不起自己死去的母亲。
可她并不想那么做,她对萧家是有仇恨,但是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毕竟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只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过错。
然后当着她的面承认他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愚钝,多么可恶,她要的只是这些,可萧凌都没有做到,对她更是变本加厉的恶毒。
虽如此,她还是没有动过杀心,或者让他拥有更凄惨的下场。
“聂韩被放出来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如同重锤一样,锤在她的头顶上。
“为什么他还会被放出来?你不是说做好了万全准备,他不可能再出来了吗?”她的情绪有些失控,那个男人被带上警车的时候对她说的话,还有那个眼神,她做梦都能记起来。
感觉到女人的情绪变化,沈天煜立马安慰道:“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现在有什么办法!你母亲说的对,就凭我们两个实力,怎么可能对抗那么大的家族,聂韩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结果紧紧在警局待了两天就安然无恙的出来了。”
“那欧阳羽宸呢?梁子义呢?我呢?我们受得折磨都是该的吗?大家族不愧是大家族,做事都那么阴狠。”
她自嘲的笑了笑,果然还是她不自量力,竟然还在思索怎么为陈家报仇,现在就连跟自己差不多大年龄的聂韩都玩不过,更别提宫寒那个阴狠毒辣的老狐狸。
她内心的坚持仿佛在这一刻被击碎了,碎成了渣渣,再也捡不起来。
“萧宁雅,现在这点挫折就打败你了吗?你别忘了,我一直都站在你的身后。我在家等你,你过来我们一起去找聂夫人。”
沈天煜讨厌这样自暴自弃的她,他必须要想办法让那个男人回到监狱里去。
挂了电话,他叹了口气,这样巨大的压力顶在身上真的好累,他能理解宁可冉,也很心疼这个女人。
拿起外套关了电脑,他驱车回到家中,宁可冉已经在家里等候他了。
看着失魂落魄的她,男人直接过去抱住她,安慰道:“我一直都在你的身后保护你,就算他来,我拼命也要护住你。”
感受到男人的温暖的怀抱,她小声抽泣起来,却又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放开声音。
“我感觉我很没用,我害了他们却不能为他们报仇。”她的瘦小的身体微微颤抖,沈天煜抱的更紧了,轻轻拍打她的后背,企图让她的情绪舒缓一些。
这样果然是有用的,宁可冉安静下来,她抬起头,眼神中似乎又有了那份坚定。
“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笑了起来,谢谢这个男人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愿意陪在她的身边。
如果没有他的安慰,可能自己真的坚持不下去要放弃了吧,带着愧疚过一辈子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我们去找聂夫人,我一定要让聂韩付出代价。”她的眼里又燃起了怒火,变回了那个气势非凡的女人。
两人直接驱车去了聂母家里,不得不说,她家的风格装修的极为奢侈,跟她的贵妇气质极为符合。
面对这两个不速之客,聂母表现的极为冷漠,她没有让两人进来,直接就在外面对峙。
“你们还来干什么?我儿子已经被你们害成这样。”她冷哼一声,脸上倒是没看出来什么别的表情,只有冰冷。
“聂夫人颠倒黑白的本事还真是强。”男人的眼底冒出一丝火气:“你的儿子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反过来还说是我们害了你的儿子,真是可笑。”
“你胡说什么?难道不是这个女人一直祸害我的儿子,要不是她,我儿子至于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聂母不甘示弱,丝毫没有了贵妇气质,现在活生生的就是一个骂街的妇女。
宁可冉皱起眉头,她问道:“他怎么了?”
为什么刚才她就一直再说他们害了聂韩,现在那个男人不是应该在外面逍遥快活了吗?
“你们难道不知道?”聂母反问,满脸的古怪,随后燃起怒火:“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过来恶心我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均不知道到底聂韩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