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夏心像是被人拆穿了心思那般,两边的脸颊十分通红,尴尬得不知道该将目光往哪里放,最后只能咳嗽两声以缓解尴尬气氛。
可莫溪似乎很喜欢看她出糗的模样,继续说道:“其实你有这种想法也没关系,我愿意被你扑倒。”
噗!
于夏心觉得这莫溪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丝毫没有一点作为首长的威严,更多了一股坏坏的痞子气。
“莫溪,你怎么越来越坏了?”
“我对你耍坏,你不是应该庆幸?”
莫溪这话,于夏心不解了,他对她耍流-氓还有理了?
随后只见莫溪瞥了一眼周围的女人解释道:“如果是跟我无关紧要的人,我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这么说的话,于夏心还真是没有理由反驳莫溪,毕竟如果一个人不在乎另一个人,那么他又怎么会对她不一样呢?
“好了,这还在外面呢,我不想再跟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影响市容。”
莫溪挑眉,嘴角缓缓地勾起一抹笑容,眼中的笑意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果然,下一秒莫溪便从他自己的位置上站起身,一点点的往于夏心这边靠,在于夏心打算躲开他的时候,他一把箍住她的脑袋,就这么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哇!他们好浪漫耶!”
莫溪的举止让周围的女人都纷纷燃起少女心,每一个女人都开始幻想自己要是有这么一个霸气的男友强-吻自己,那该有多幸福。
但作为当事人的于夏心似乎却不这么想,她只觉得尴尬无比,甚至想找个洞钻进去。
“智玏,似乎我们也不能认输。”
……
严东牵着智玏的手一步步往刚才那个说恶心的男人靠近,一边说还不忘一边说:“我是花你钱了?还是挖你家坟了?”
当严东整个人都站在那个男人的面前时,那个男人的脸色顿时难看到惨白,似乎是被严东那可怕的眼神吓到。
“道歉。”
“什……什么?”
那个男人说话已经不似刚才那么利索,仿佛是因为害怕,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道歉。”
这是严东重复的第二遍,身旁的智玏听到这里,整个人都感觉不妙了,因为他非常了解严东,严东不是个喜欢说重复话语的人,如果他重复了,那么后果一定很严重。
智玏不想看到因为他而变得事态严重,忙紧紧拽着严东的胳膊,说:“严东,我没事,我突然有些饿了,我们还是跟夏心他们去吃饭吧。”
“饭,我们得吃,但这人,我得……”
话没有说完,严东的眼皮微微一眨,下一秒那个男人便被严东踢出了几米之外,所经过之处都一片狼藉。
智玏看到这一幕,心底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
“我给你过你机会道歉。”
严东又是一脚,那个男人直接捂着胸口口吐鲜血,一脸的痛苦状。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说完,严东照着那个男人的脸又是一顿暴打,他哪里都不打,偏偏对那张嘴下手,仿佛不将那个男人的嘴打烂他都不解气。
一旁的智玏害怕严东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闹出人命,不得已上前以身挡住严东的拳头。
“够了!”
严东鼻息一重一轻地看着眼前的智玏,目光冷冽的喊他让开。
“我说够了。”
这个时候,被莫溪搂着的于夏心似乎也觉得,如果再让严东打下去,那个人肯定会没命的,于是她仰望着身侧的莫溪,眼中满是恳求。
“让严东停下吧,这世界那么多人,能堵得了多少嘴?”
“这事我不管,如果是我,我不把这个男人扔海里喂鲨鱼我就不是莫溪。”
于夏心无奈的摇摇头,心中感慨万分:果然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样的朋友啊!
“那我们就在这看着?他可是严家唯一的继承人,这对严氏集团影响不好吧?”
“严家富可敌国,除非这些人不活了。”
于夏心翻了翻白眼,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不过她此刻可以非常的肯定,这严东跟莫溪一定是多年失散的兄弟,否则脾气秉性也不会这么相似了。
“严东,我们走吧。”
智玏牵过严东的手,紧紧握住他的手心,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以后,我不会再在乎任何人的闲言碎语,就这样跟你走到老。”
智玏从来都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牵严东的手,此刻严东就这么看着他们紧握的十指,嘴角缓缓地勾起一抹弧度,眼中也由愤怒化为了欣喜。
“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
此话一出,周围的腐女都要沸腾了。
“啊啊啊!要融化了!这攻好man!”
“是呀是呀,太man了!”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奶茶店里,腐女们都在大声鼓励严东跟智玏,有的还说,他们相爱并没有错,因为爱情是不分国界,不分年龄,甚至是不分性别的,而他们,恰巧爱的那个人跟自己同-性罢了。
从奶茶店出来,莫溪四人便开车前往某家隐蔽的餐馆,那家餐馆的主厨做菜很一流,莫溪跟严东对这家的家常菜很是喜欢,所以便带着各自的家眷过来了。
包间里,莫溪用食指敲打着桌面,看着严东打趣道:“我听过一怒冲冠为红颜,第一次见识一怒冲冠为蓝颜,长见识了。”
“因为我比你man。”
莫溪听到这番话,嘴角不免冷笑,说:“我只关心明天的头版头条,你会不会是那第一个人。”
严东瞥了一眼莫溪,毫不畏惧的说道:“你觉得这些消息能传出去么?”
“我坐等好戏。”
于夏心跟智玏仿佛已经习惯了莫溪跟严东斗嘴的画面,各自看了对方一眼,无奈的笑了笑。
但他们这一笑,彻底让正在斗嘴的两个人瞬间闭嘴,各自搂住自己的爱人,训斥道:“于夏心,你只能对一个男人笑,那就是我莫溪。”
“智玏,不要对女人笑,你是我的。”
这脾气秉性,于夏心跟智玏在心底都无奈的叹息,这到底是一块儿长大的兄弟呀,真是……
晚上,莫溪四人用完餐各自回到自己的家里,莫溪跟于夏心两人很快的就腻歪到了床上,只是严东跟智玏两人却没那么好过了。
因为严东爷爷就在他们的家里等着他,这一次,严锦可是有备而来。
“爷……”
爷爷两字还没有说完,严锦便是重重的一个拐杖打下去,将手中的照片狠狠地砸在严东的脸上。
“你们两个偷偷摸摸的在一起就算了,现在!你们还想让严氏集团跟着你们丢脸么?!”
严东的左脸因为照片的边缘刮到有些渗出血来,但他丝毫并不感觉到疼痛,甚至没有丝毫惧怕的看着严锦。
“跟智玏在一起,我从不觉得丢脸。”
“好!既然这样,那这个严氏集团总裁之位,你就别想再要了!”
严东淡定自如的牵着智玏走到沙发上坐下,对身后的严锦说道:“爷爷,你觉得现在的严氏集团还是你说了算么?”
被严东这么一提醒,严锦整个人的背脊都抖了抖。
没错,这段时间他确实派人紧密跟踪智玏,甚至还查出一些关于严东逐渐掌控严氏集团的蛛丝马迹。
严锦从未想过自己的孙儿有一天会如此的强大,但是他又是那么骄傲与害怕。
“果然,我还是老了。”
“时间一直在往前走,世界也一直在往前走,科技与时俱进,而爷爷你,也该懂得将手中的权利放一放,颐养天年。”
听到这里,智玏若是还听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他就是个大傻子了。
“严东,你……”
智玏从来都不知道严东已经变得如此强大,他还以为他还是之前那个他,现在却发现,他已经变成那个强大的严东,只有他智玏还渺小得只能在他严东的保护下生存。
智玏:他还是那个一直保护他的严东,只是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有些远了,开始有秘密了……
严东注意到智玏的神情,不想他胡思乱想,便笑着对身旁的他温柔的解释道:“我说过,你只需要安心的待在我的身边,所有荆棘我都会为你斩去。”
智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回以最诚挚的笑容。
但他们之间的暖意,严锦却觉得格外的刺眼,他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孙儿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严东,你能将今天的消息封锁,那明天呢?后天呢?”
“人都是有眼睛跟耳朵的,你永远都堵不完,到时候,你想让严氏集团跟着你完蛋么?!”
严东没有松开智玏的手,就这样在严锦的面前紧紧地握着,似乎在向严锦宣告着他的决心。
“那就让全世界都来唾弃我,我严东不为他人而活,我没什么可害怕的。”
严锦听到严东这番话,简直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好在他比之前第一次的时候更加的免疫了,还不至于晕倒在地。
“好,我不管,你们年轻人的世界我也管不着了,但是,严氏集团绝对不能毁在你手上。”
“如果没有我严东,严氏集团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规模。”
一句话,简直把严锦的后话都给堵死了。
确实,严东说得也没错,严氏集团能有今天的规模,确实是他严东一人做到的。
可高处不胜寒,盼着严氏集团倒台的人多得很,要是让那些人借此打击严氏集团,严氏集团又能坚持到何时?
严锦知道自己劝不住严东,他也不想再继续劝,索性留下话离开。
“只要你们在一起一天,你就别想再见到我这个爷爷!”
“爷爷……”
智玏急忙从沙发上站起身,打算上前追上严锦,但手却被严东紧紧地拽着,丝毫没有松手让他离开的意思。
智玏低头看了一眼严东,无奈的叹息道:“我真的不想你跟爷爷闹得那么僵。”
严东微微一笑,瞳孔中暖暖的眼神让智玏的心中一暖,随后在他的大腿上坐了下来。
严东抱着智玏,靠在他的怀里,像个孩子儿似的,却又带着一股哀伤。
“智玏,以前我就告诉过你,我的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跟其他男人跑了,我不相信女人的爱情,从此我对女人有了偏见。”
“但是这不是我爱上你的理由。”
智玏回拥着严东,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说:“我懂,所以我会一直陪着你,不离不弃。”
“嗯,最好别让我看到你有逃离我的那一天,否则……”
“否则怎样?”
严东缓缓地抬头,双手捧住智玏白皙的面容,深邃的目光深情的注视着他,说:“如果你敢逃,我就用铁链拴住你的双脚,让你一辈子都只能在这间屋子里待着。”
智玏圈住严东的脖子,皱了皱眉。
“既然这样,不如我先杀了你,以免日后受苦。”
“好,那我就先把你吃了,好做一个风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