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姐,你也也听到了吧,现在我手里就有了证据足以能够证明那些人是你派去的。没办法,我是穷人,自然是无法跟陈小姐这样的富人较量的,所以我只能把陈小姐的说过的话录下来,好做为证据。总之,陈小姐,我只想告诉你,我是不会如你所愿滚出京城的,希望陈小姐能高抬贵手!”
听完季薇的话,最初的愤怒过去,陈姗姗反倒再次镇定下来,似笑非笑地说:“季小姐真是好心机!你们穷人都是这样会算计吗?让我不得不佩服你心机深沉!”
“不,这不叫心机,这是智慧。谢谢我的夸奖,陈小姐,你的想法我已经知道了。而我的想法,正好跟你相反。看来,我们是谈不下去了。”
季薇站起来,拿起手包,笑了笑。
陈姗姗脸色难看至极,坐在那里,久久不动,恨恨地看着季薇拿着录下的证据去开门。生了一会闷气,她不得不承认在这场较量之中,她输了,并且输得很不甘心。忍了又忍,她实在是生气,尖声喊道:“你站住!”
拉着门把手的季薇手里的动作一滞,不知道这位大小姐又想干什么。转过来,她挑了挑眉毛问:“陈小姐还有什么指教?”
陈姗姗用嫌恶地目光看着季薇,就象看着让她恶心地蝼蚁似地。尽管她棋差季薇一着,但她绝对不会认输的。所以她高仰着头,骄傲得就象一个公主一样,姿态轻慢地说:“季小姐,我劝你最好还是想清楚一些比较好!你手里的所谓证据能护着你多久呢?你觉得我会怕吗?你错了,我陈姗姗有的是办法让你滚出京城!不信,你就试试看!”
季薇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走出包间门的时候,她说:“谢谢陈小姐提醒!你放心,我会多备份几分的,放在几个朋友那里。如果我有什么事,就可以把录音放到网上去。相信,首富千金的丑闻点击率一定高得吓人!”
扔下这句让陈姗姗跳脚的话,季薇不再犹豫,开门走人。
留下陈姗姗一个人气得反锁在包间里,打破了不少茶具。
陆一铭带着一个人到了一家ktv,接到他的电话,姜源早在门前等候了。
偷眼瞄了眼冷着脸的金钢钻,姜源知道他是真生气。也不敢问为什么,他就是知道陆一铭要发威了。
在心里为得罪金钢钻绰号“白毛猴”的小子默哀几分钟,姜源看戏一样地跟着陆一铭进了里面。
陆一铭带着换上便服的警卫们刚一露面,这个场子的负责人就笑得跟朵菊花一样地迎了上来,殷勤地问道:“陆少,什么风把您吹来了。真是蓬荜生辉,真是小店的福气!”
陆一铭点了点头,婉拒了负责人手里递上来的烟,语气平常地问:“白毛,在这里吗?”
见陆少竟然问起了这块有名的地痞坏蛋“白毛猴”,负责人虽然有些诧异,但还是点了点头,笑着说:“陆少要见他?哎,这几天,这小子发了一笔横财,天天都在我这混着呢!我去找他来陆少。”
听说白毛在这里,陆一铭眼睛里闪过凶光,跑了好几个地方,总算让他找着了。
拦下就要去找白毛的负责人,陆一铭吩咐道:“不是什么大事,找一个服务生带带路,我自己过去就行了。你忙你的去吧。“”
负责人什么也不问,指了个服务生带路。
走廊上灯光黑暗,不少包间开着门,传来里面男人女声的鬼哭狼嚎声。更有人大着胆子在黑暗的角落里肆无忌惮地接吻和互相抚摸。
陆一铭面无表情地走过,姜源看他的脸色也不敢吱声,只在路过亲嘴的几对后,猥琐地回过头去看了好几眼。
到达白毛所在包间后,服务后弯了弯腰,收了姜源给的小费,一溜烟地跑了。
姜源上去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一个陪酒女衣着暴露地开了门。
包厢里沸反盈天,里面暗着灯,屏幕上滚动着歌词,一个男人正抱着麦克风怀里还揽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女人,醉薰薰地鬼哭狼嚎。
“你是我的情人,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
几个男人歪七八扭得倒在沙发上,各抱着一个陪酒女喝酒的,划拳的,叫好的,乱成一团。
最角落的位置卧着一个一头白毛的男人,衣衫不整,浑身散发着浓重地酒味。
陆一铭走进来时,清冷地强大气场让闹得正欢得所有人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抱着麦地男人停了下来,松开怀里的女人,忐忑地迎上来问:“你们是谁?”
带着一帮人进来的这个男人,身材高大,面目俊朗,浑身上下带着一股莫名地匪气和让人不由自主地对他臣服的霸气!站在他身边,自己足足比人家矮了一头。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问出这句话时,自己有点气弱和后悔。
但世上没有后悔药给他吃,就见他问的男人冷冷地冲着他瞟过来一眼,满是杀气的眼神在他身上一扫,他就觉得自己的身子不由地矮了下去,浑身上下嗖嗖地冒着凉气。
没等男人再问下去,就见陆一铭飞起一脚,正中他的肚子。
巨力让他飞出去老远,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刚喝下的酒被胃部用力一顶,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见自己的同伴一脚就让人踢得吐了过来,几个男人酒都醒了,愤怒地骂道:“你干什么?想打架是么?”
“找死是吗?”
“知道我们是谁的人吗?敢动手-”
几个女人吓得从男人们的怀里爬出不,什么声音也不敢发出来,悄悄地沿着墙壁跑了出去。
男人们纷纷站了起来,向陆一铭围了过来。
悠闲地点了一支烟,陆一铭眯着烟,扫了一眼角落的位置,神色淡然地说:“我找的就是你们!”
话音刚落,站在陆一铭身后穿着便衣的警卫们如狼一样地扑了上去。
事实证明,这帮男人除了欺负女人,到了真正的行家手里那就是一群弱鸡。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包厢里的所有混混们都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了。
正主白毛还在呼呼大睡,没有一点要醒的迹象。
从瘫倒在地上的人身上踩过去,被踩的倒霉鬼发出杀猪一样地惨叫声,陆一铭冷酷得连个眼角余光都没有施舍给这个受害人一下,吸了一口烟,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在在沙发的一角躺尸的人身上,他顶着一头显眼的白头发,想让人忽略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