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被陆一铭暴喝一声吓得不轻,转身就想走。
只见身后的门再次打开,陆一铭红着眼珠子走了出来,大声说:“闭紧你嘴!有关这里的事,你敢说出去,我特么就杀了你。”
服生员缩着肩膀,忙不迭地点头,头也没敢就跑了。
陆一铭转身进了房间,按下电灯开关。
光线明亮,季薇光着身体努力向被子里钻了钻,被上一片凌乱,碎了满床的玻璃渣子,红色的鱼尾礼服扔在床上,被子上和床上还有不少的血。
“你干嘛拦着我,非出去宰了占我便宜那孙子不可!”
季薇撅着嘴,嘴里还在不停地嘀咕着。
听到她的话,加上眼前凌乱的被子,陆一铭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他头一次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好好地保护好季薇。
他抓着头发,神色痛苦地跪倒在地上,低声说:“对不起,我该对你寸步不离的。”
季薇的酒早就醒了,她从被子里钻出来,迷茫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不解地问:“你跪我做什么?这是出了什么事?”
陆一铭神色痛苦地抬起头来,怜惜地看着季薇,自责地说:“不是,如果我早点来,你就不会——”
听到一半,季薇就恍然大悟过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我被人强奸了?所以你很自责!你不用跪了,陆少爷,那男的被我打了个半死,就摸了几把。”
陆一铭猛然抬起头来,惊异地说:“真的?”
季薇见他不信,身体里也是有点酒意,大大咧咧地打开被子,让陆一铭好好地观察了一翻。
除了内裤,季薇几乎全身赤裸地暴露在他面前,白皙的皮肢,完美的身材比例,如同上帝精雕细啄的产物,美好的胴体简直要引人犯罪。
感觉到自己呼吸急促,身下某物有升起的迹象,陆一铭头大地走过去把她全身再次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无奈地说:“好了,我知道了。”
见状,季薇不满地说:“对你刚才的表现,我很不满意。就算我被人强了,你难道就不爱我了吗?”
隔着被子抱着怀里的女人,陆一铭反驳道:“当然不会。无论怎样,我只要你一个。”
但是强了你的人就惨了,我会让他死得不能再死!
他在心里默默地加了一句。
地上扔着条黑色的男士内裤,看来是刚才走得急,房间里又黑,进入季薇房间的男人,没得及带走,拉在了这里。
安抚了季薇,陆一铭走过去,用卫生纸把内裤包了起来,定定地审视了一会儿,冷笑着想,无论那个是谁,他一定会把这个人找出来。
陈老爷子房间里休息了会儿,等气消得差不多了,在陈航夫妇的相扶下,再次走进了大厅里。
王凤还在心里埋怨着自己那双儿女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就见陈若轩脸色花白地走了过来,脸上还带着残留的惊恐之意。
王凤伸手轻轻地拍拍他的肩膀,刚想说点什么,就见陈若轩如惊弓之鸟一样地跳了起来。
“你怎么了,怕成这样?”
王凤不满地问道。
见到王凤,陈若轩这才冷静下来,强笑道:“没事,没事。妈,是不是要切蛋糕了?”
季薇那一下好死不死地砸在他两腿之间,大腿那里也被划了条小口子,经过处理,血是不流了,但就是疼得他不时地龇牙咧嘴。
切完蛋糕,他就可以走了。
王凤应了声,让他跟上前面的陈家老子,好刷个好感度。
陈若轩咬着牙,快步走过去,面带亲昵地扶着陈老爷子的手。
陈姗姗扭着腰跟在他身后,瞧没有人注意,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刚才,我都看见了。”
陈若轩一惊回过头来,额上冒出了一层冷汗。
陈姗姗低声笑了几下,轻轻地拍拍他的胸口,小声说:“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不过,你要小心陆一铭,他可喜欢季薇那个小贱人了。你动了他的人,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这些话,陈姗姗扭着腰,摇曳生姿地走了。
陈若轩站在原地,重新冷静了下来,抹了把脸上的冷汗,忙跟上了前面的老爷子。
大厅里名流汇聚,高台上所有陈家人都赫然在场,当然除了季薇,陈老爷子面前堆起了三层的蛋糕,吹熄了蜡烛之后,众人欢呼着分吃了蛋糕。
陆一铭叫来姜源,两个人黑着脸,小声地说了会话。
姜源让人把所有的服务生叫到了一起,两个人站在那里,把所有的服务生都问了个遍,都没问出季薇所在的房间里,另一把钥匙给了谁。
陆一铭脸色阴沉,沉声问道:“所有的服务生都到场了吗?”
服务生里站出来个经理模样的人,数了数人头,疑惑地说:“象是少了个人。”
陆一铭点点头,问道:“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名字吗?”
经理摇摇头说:“回陆少的话,不知道,这些服务生都是临时招来的,我还真没注意少的这人叫什么名字。”
陆一铭点点头,和姜源一起走出了房间。
姜源心情不好,看谁都不顺眼,狠狠地踢了下门外的垃圾桶一下,骂道:“别让小爷知道是谁,非活扒了他的皮不可。嫂子,怎么样,没吓到吧?”
想起地上破了的台灯,陆一铭莫名的有点好笑,清咳了声,掩饰快要出口的笑意说:“薇薇没吓得,倒是吓倒了那贼人了,那人被她揍得不轻,走的时候,身上可能受了点伤。”
姜源震惊地睁大眼,大声说:“我去,嫂子也太彪悍了吧?哥,我同情你,以后你要是出去喝点花酒啥地,回家不得挨揍啊?”
陆一铭没理他,在脑中好好回想下,他快到季薇门口时,看到的情景,那人光着身子走时,似乎是夹着档走的。
“姜源,你今天可能要晚点回去了。”
姜源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诧异道:“啥?!”
陆一铭拍了拍他的头,声音里含着几分笑意说:“把今晚所有的公子哥请到会所里,好好玩玩,就说我请客,然后趁他们喝醉的时候,扒光他们的衣服,看看谁受了伤,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