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萧逸饶有兴致的样子,耸了耸肩道:“那好啊,我倒先见识见识,到底是谁要把我给赶走。”
秦龙华冷冷的一笑,随后就拿起了自己的电话给酒店经理打了过去。
“喂,林超在吗?我是秦龙华。”
“啊?我是林超,您是秦总啊,您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吩咐吗?”电话里面的林超诧异的问道,感觉秦龙华的语气不太对劲。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你们酒店里有个人让我非常的不顺眼,麻烦你派上两个保安过来,把他给赶走。”秦龙华戾气很重的说。
“啊?有这种事情吗?是谁这么不开眼,敢惹秦爷您啊?”林超立刻警觉的问道。
“呵呵,一个刚刚从外地来的毛头小子,叫做什么萧逸,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你赶快派人过来吧?”秦龙华满不在意的道。
林超一听到萧逸这个名字,立刻就一个机灵,这不就是龙少吩咐他要好好照顾的朋友吗?他怎么和秦龙华杠上了,这事搞得可就复杂了啊。
不行,不行,这可不行,自己帮了其中一边,就得罪另外一边。这不是让他难做吗?两个都是帝都的顶级势力人物,他不帮谁都不合适啊。
正在林超记得焦头烂额的时候,那边电话的另一端又传来了秦龙华催促的声音:“喂,喂,怎么回事,怎么没动静了。喂,林超,你听到没有啊。”
林超翻了翻眼睛,声音支支吾吾的说:“喂,喂,您好,秦总,您在说什么?我这边怎么没声音了,听不见了。不好,手机快没电了。秦总您在哪啊,报个位置给我。”
“嘟……”林超挂断了电话以后,顺势就按下了关机的按钮。
“挂了?”秦龙华直接愣了半天,然后在一个电话再往回打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打不通了,关机。
“妈的,早不没电晚不没电,偏偏这个时候没电了。”秦龙华很是郁闷的自语道。
他倒是没有怀疑林超的话,因为他认为对方没有必要去骗他,而且对方也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
“喂,到底还行不行了,不是说让酒店负责人把我给赶走吗?”萧逸在一旁打了一个哈欠。
“哼哼,你等着,等会酒店经理肯定就会找上来了,我已经跟他说过了。”秦龙华还认为林超会主动的找过来。殊不知对方现在躲还来不及呢。
“嗷,好,那行吧,那我就等你个十分钟。”萧逸漫不经心的说。然后还带着陈淇和田晓霞在旁边的一个遮阳大伞之下坐了起来,像模像样的等了起来。
“萧逸,我刚刚听大话里面那个人是在跟我们的经理林超打电话。我们经理很势力的,我担心他真的会派保安过来赶走你们的。”田晓霞很是担忧的对萧逸二人说。
萧逸却是无所谓的笑了笑:“无妨,就等等看好了。”
林超,这个人正好也是之前狂龙给他安排的酒店朋友,对方在电话里面已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所以就装成了电话忽然没电关机了,由此可见,对方应该是不会再出现了。
果不其然,十几分钟过去了,连一个保安的人影也没见到。
萧逸非常不耐烦的站起了身来,一脸嘲讽的对秦龙华一人说;“喂,不是说你们秦家人在帝都可以一手遮天吗?不是说十分钟之类让保安把我赶出去吗?现在人呢?我怎么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啊?我说你们秦家是不是吹出来的啊?跟我在这闹着玩呢?”
秦龙华也早就已经等的非常着急了,现在又受到了萧逸的刺激,顿时就无比的恼怒起来 。
“你以为保安不过来,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又是耍嘴炮子,你们秦家人就这点能耐吗?”萧逸说话不是针对秦龙华自己,而是针对整个秦家,这让对方感到无比的窝火。
最后,秦龙华对旁边的阴森之人恭敬的抱拳:“范大师,请您出手,教训教训这个狂妄无知的小子。”
“秦总,不需要范大师出手,我们两个对付这小子就足够了。”
还没等范元柏开口,秦川的那两个保镖就已经站不住了。
他们早就已经忍受了萧逸很长时间了,明明身板那么脆弱,却装作一副无敌于天下的样子,就是平时在大街上碰到这样的人,他们都会忍不住一顿痛扁的。
“混账小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大爷的厉害。”
两个身材高大威猛的保镖,径直逼近了萧逸,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等到了萧逸近前以后,其中一位直接伸出了一双大手,抓向萧逸的衣领,非常的霸道。
然而他的手还未接近到的时候,萧逸已经闪电般的出手了,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反手一按。
“咔嚓!”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清楚了听到一声令人牙酸胃疼的声音,那是这个保镖手腕被折断的声音。
“啊!”
这个保镖嘴巴里传来了巨大的痛呼声,整个人的脸一下子就胀红了,眼睛都疼的睁不开了。
“小子,你玩阴的。”另外一个保镖见状,凌空一个飞踹踢向了萧逸的头顶。
这一脚的来势非常的猛,甚至还带着一股子劲风,凌厉而迅捷。
“化劲期的武者?!”萧逸一瞬间就发现了对方的修为,微微有些吃惊。
这个秦川倒是挺舍得下本钱的,居然找了两个化劲期的武者作为保镖,着实不简单。
不过萧逸已经并非几个月之前的萧逸,现在这种级别的对手,就算有再多的手段,在他的眼中也是犹如蝼蚁一般。
谁也不知道萧逸是什么时候动手的,之间空中不知名的一个影子闪烁了一下,然后就见到这名保镖也是一瞬间就从空中落了下来。
“砰!”
明明是飞踹往前方的,可是他却好像一辆飞机坠落了一样,直挺挺的砸在了地面上,顿时又是一阵令人心寒的骨裂声音响起。
然后那个手腕折断的保镖,也是忽然跪倒在地上,然后痛苦的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