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肚一拖再拖不肯给五万元的举动,充分证明:欠条就是被将军肚偷走了,而且,他已经打定主意要赖帐了。
丁灵不禁怒火中烧,心想:你若嫌我要价高了,咱俩可以不做这笔“生意”,既然双方谈好了,就应该信守承诺。怎么能搞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呢。
丁灵把怒火深埋在心中,她要按照预定的计划,报复这个玩弄打工妹的混蛋了。
“您去洗个澡嘛,不然,身上有一股怪味道,您知道:人家最爱干净的。”丁灵娇嗔地说。
“唉!弄了半天不让我脱裤子是嫌我没洗澡呀,你咋不早说呢,搞得我一头汗。”将军肚从丁灵身上爬起来,屁颠颠地跑进了卫生间。
丁灵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从挎包里摸出一套摄像装置。这是她花一千多元钱买来的,为了学会安装这个玩艺,她耗费了三个晚上时间。
丁灵动作麻利地把摄像头安装好,然后,脱光了衣服睡在床上。
将军肚心急火燎地随便冲了一把澡,赤裸着身子从卫生间里跑出来。
“小乖乖,你都脱光了。妈呀,你真漂亮呀。”将军肚站在床边,欣赏着丁灵光溜溜的身子。
“您喜欢我吗?”丁灵幽幽地问。
“喜欢呀,我喜欢死你了。”将军肚咽着唾沫说。
“听说您老婆长得比我还漂亮,是吧?”丁灵故意把话颠倒着说。
“嘿,别提我老婆了,现在,我根本就不沾她。”将军肚说。
“我不信。”
“真的,我见了老婆就觉得恶心,她那一身膘呀,就象回锅肉一样,让人一看就反胃。”将军肚把老婆贬得一钱不值,心想:你们女人呀,就喜欢吃醋,我把老婆贬低一点,好讨你的欢心。
“既然您不喜欢您老婆,干嘛不跟她离婚呢?”丁灵问。
“我是准备离婚的,只是,女儿还没长大成人,只要女儿满了十八岁,我就跟她一拍两散。”将军肚故意骗丁灵。他心想:你们这些打工妹呀,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您跟老婆离了婚,想不想娶我呢?”丁灵问。
“当然娶你了,不娶你,我娶谁呀。这一辈子我最爱你了,除了你,我谁也不娶。”将军肚斩钉截铁地说。
“您真的会娶我?我不信。”
“真的,我可以发誓。”将军肚举起拳头。
“得,您别发誓了,这是发了誓也没啥用处,我信您的话就是了。”丁灵说。
“只要我女儿一满十八岁,我就跟你结婚。到时候,我还会给你买一栋别墅,别墅前有花园,还有游泳池……”将军肚绘声绘色地给丁灵“画饼”。
丁灵故作感动地听着,心想:你连五万元都想赖帐,还会给我买数千万的别墅,简直是把我当成三个月的婴儿哄呀。哼!我不妨装装天真,让你以为我上了当,受了骗。
“您给我买别墅,给不给我买高级轿车呀?”丁灵问。
“买,当然要买高级跑车,到时候,每天傍晚咱俩去兜风。”将军肚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扑到了丁灵的身上。
一番云雨后,将军肚心满意足地说:“小乖乖,你真是个尤物,哪个男人见了都会被你迷住的。”
“您被我迷住了吗?”
“当然被你迷住了,你看,我都打算跟老婆离婚了。”将军肚是玩弄女人的老手,他知道:对付女人有一个“原子弹”,那就是:说好听的话。好话对于女人来说,就象麻醉剂。当一个女人被“麻醉”了,她的智商就降到了零。
“您老婆如果不愿意离婚,咋办?”丁灵似乎很担心这一点。
“她不愿意离,我就离家跟她分居。法律上有规定的,分居两年就能判离婚了。”将军肚说。
“我听说您老婆很厉害的,难道您不怕她?”
“我怎么会怕她呢?她要是敢打我,我就让她打,只要把我打伤了,就能告她一状。到时候,凭这个伤情,还能迅速离婚呢。”将军肚说。
“如果您老婆把您打伤了,还能告她故意伤害,判她几年刑呢。”丁灵出主意道。
“对,判她几年刑,解解我的心头之恨。”将军肚说着,把丁灵搂进怀里。现在,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姑娘有味道了。
“您和老婆结婚十几年了,听说当初创业时,她帮了您不少忙,工友们都说您俩是患难夫妻呢。”丁灵说。
“狗屁!全是胡说八道。这个厂子是我一手搞起来了,与我老婆毫不相干。她懂个屁呀,连儿子都不会生。”将军肚一方面是想讨少妇欢心,故意说点老婆的坏话。另一方面他对老婆没生儿子有一肚子怨气。将军肚想:没个儿子我的家产将来给谁?总不能便宜了外姓人吧。
“我听这些工友话里话外的意思,好象您是吃软饭的,靠着老婆才把这个厂子办起来。”丁灵挑拨道。
“是哪个娘们说的,你告诉我,我立马把她解雇了。”将军肚气呼呼地说。
“好几个人说呢,难道您都把她们解雇了?”丁灵想: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报复一下那几个挤兑过自己的人。
“统统解雇了,一个不留。”将军肚叫嚣道。
“算了,人家不过是议论几句罢了,您何必要跟这些娘们一般见识呢。再说了,她们说再多也不能把您咋的。”丁灵不想赤裸裸地表现出自己的报复心,她担心将军肚对自己有所提防。
“俗话说:人言可畏呀。尽管只是说几句话,但嘴巴是可以杀死人的呀。小乖乖,我把纸、笔拿给你,你把这几个人的名子写下来。”将军肚从床上爬起来,从公文包里拿出纸和笔递给丁灵。
“算了吧,您要我出卖姐妹们,我不干。”丁灵假慈悲。
“不是出卖姐妹,是维护我的权威嘛。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就应该跟我站在一起嘛。”将军肚劝说道。
丁灵半推半就地说:“我懒得写,我说,您自己写下来。”
丁灵留了个心眼,她想:我若是把这些人的名子写了下来,就成了白纸黑字的罪证,万一被这些人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好吧,你说,我写。”将军肚愤愤地说:“妈的,我养活了这些娘们,不但不知道感恩,竟然还在背后编排我的坏话。哼!我宁可养狗,也不养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