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姐,您和丁哲谈得不顺利吗?”牛二提心吊胆地问。
肖雪忧郁地说:“不,我和丁哲谈得很顺利,正因为太顺利了,让我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肖姐,既然谈得很顺利,怎么会产生不详的预感呢?”牛二不解地问。
“见面再说吧。”
“好的,我马上到您家来。”牛二答应道。
“牛二,还是到茶馆见面吧。”
二十分钟后,牛二就赶到了茶馆。
牛二急切地问:“肖姐,丁哲原谅我了吧?”
肖雪叹了一口气,歉意地说:“牛弟,丁哲倒是原谅你了。不过,有些事情我没对你说实话,其实,我和丁哲在大学时就是好朋友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好朋友。”
牛二吃惊地问:“您在大学时曾经和丁哲谈过恋爱吗?”
肖雪点点头,说:“对,我俩谈过恋爱,还都是初恋。”
“啊!”牛二惊诧得瞪大了眼睛。
“我没告诉你,是有原因的,因为,这一段经历是我的痛。”肖雪喃喃地说。
牛二瞅着肖雪痛楚的面孔,安慰道:“肖姐,我没怪您,我能理解,每个人都有隐私的。”
肖雪摇摇头,说:“牛二,你不会理解的,因为你没经历过。”
牛二固执地说:“肖姐,我能理解,我知道您一定有难言之隐。”
肖雪点点头,说:“牛二,我的这个苦楚一直埋在自己心灵的深处,本来我不准备对任何人说,但是今晚我改变了想法,我想告诉你。”
牛二摆摆手,推辞道:“肖姐,我不愿意窥探您的隐私,您不需要告诉我,不过,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肖雪的坦率让牛二很感动,但是,他不想知道肖姐悲痛的往事,他知道:当肖雪倾诉痛心的往事时,无疑于再一次揭开了伤疤。
“不,我想告诉你,我想让你分享我的痛苦,还有,我突然觉得幸福来得太迅速了,这…这也许不是好事。”肖雪恐惧地说。
“肖姐,您的意思是:今晚您和丁哲见面后,爱情之火又点燃了?”
“对。不是点燃了,是熊熊燃烧起来了,丁哲和我已经决定尽快结婚。”肖雪说。
“肖姐,我祝福您,您的初恋终于修成了正果。”牛二高兴说。
牛二为肖雪找回了初恋,由衷地感到高兴。同时,他也为丁哲的爱情有了着落而欣慰。
丁哲又收获了美满的爱情,这无疑会弥合他和吴小枫失恋的痛苦,这么一来,丁哲还应该感谢他牛二呢。
“牛二,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这让我很担忧,很恐惧。”肖雪幽幽地说。
牛二不解地问:“肖雪,您怕什么,担心什么呢?”
肖雪低下头,倾诉道:“牛二,我想把一切都告诉你,这样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你就能帮我一把,不至于摸不着头脑。”
“好,您说吧。”
“在大学时,我和丁哲热恋了。那时,我做了一些小生意,赚了一点钱,我开始涉足股市,也许是我太贪心了,也许是我太年轻了,竟然借了一笔高利贷炒股。没想到,碰到了熊市,股票全都深套了。高利贷主向我逼债,威胁我再不还钱就去找我父母。”
“啊!肖雪,您真不该借高利贷呀。”牛二惋惜地说。
牛二从小就听母亲说过,穷死也不能借高利贷。借了高利贷就等于往脖子上套了绞索。
“是呀,这是我今生跌的第一跤,也是我终生难忘的教训。”肖雪懊悔地说。
“您咋办呢?”牛二焦急地问。
肖雪叹着气说:“我的这种困境被王麻子知道了。”
“啊!”牛二一听肖雪提起王麻子,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他愤愤地说:“妈的,这家伙的鼻子真灵呀。”
“是啊,王麻子不知咋听说了我的事,他让我做他的情人,答应可以给我一笔钱。”
“您答应了?”牛二皱着眉头说。
牛二很难想象,象肖雪这样有气质的姑娘,咋会落入王麻子的魔掌。
肖雪沉重地点点头,无奈地说:“没办法,这是唯一的救命稻草,我只能抓住它了,否则,我父母的房子就保不住,两老会流落街头,我决不允许父母落到如此下场。”
“唉!”牛二叹了一口气。
现在,牛二对王麻子更加痛恨了,虽然王麻子没祸害过自己的母亲,但他祸害了肖雪,也让牛二感到气愤。
“虽然王麻子钻了我的这个空子,但是,他也算得上雪中送炭,让我摆脱了一场灭顶之灾呀。”肖雪说。
牛二瞅着肖雪问:“难怪王麻子曾经骗我说,您是他的女朋友,原来还真有这么一档子事呀。”
肖雪担心地说:“我和王麻子的这一段经历是我永远的痛,虽然已经过去好几年了,但是,只要我一想起来,还会有彻骨之痛。”
“这个王麻子不是个好东西,现在,我又恨他了。”牛二咬牙切齿地说。
肖雪瞅着牛二,说:“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报复王麻子,而是我担心这一段经历会被丁哲知道。”
“丁哲应该不会知道吧,除非王麻子对丁哲说了。我想:王麻子不至于这么缺德的。”牛二安慰道。
肖雪犹豫着说:“虽然这几年我和王麻子没啥关系了,但是,王麻子却一直不死心,总想让我继续做他的情人。”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牛二愤愤地说。
“王麻子这个人很阴险的,一旦他知道我谈恋爱,很难预料会有什么反应。”
“肖姐,您放心,王麻子要是敢拆散你和丁哲,我饶不了他。”牛二信誓旦旦地说。
“但愿王麻子不会插手。”肖雪忧郁地说。
“肖姐,要不要我去警告一下王麻子。”
肖雪赶紧阻止道:“牛二,现在你去警告王麻子,等于是打草惊蛇呀。”
牛二想了想,说:“那我就先按兵不动,假若王麻子有使坏的苗头,您就告诉我,到那时,我再去警告他,就出师有名了。”
“好的,这样最好。”
牛二的表态,让肖姐的胆子壮了不少。
肖姐瞅着牛二,担心地说:“我还有一件发愁的事儿,我担心和丁哲结婚时,假若丁哲看不到床单上的落红,会怀疑我是不洁之女。”
牛二嘻嘻一笑,说:“肖姐,这个您就不用担心了,我知道一家妇科诊所,是一位老妇科主任坐诊,专做那个膜的修补手术,据说:可以做得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