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嘻嘻一笑,说:“老弟呀,我这个人不是相貌协会的,所以,对相貌不太讲究,只要心好就行了。”
小光头不屑的说:“大哥,女人的心肠好不好,你咋知道啊?”
牛二说:“心肠好不好能看出来呀,比如说:走在街上碰着个要饭的,如果是心肠好的女人,就会掏出一块钱的硬币,施舍给这个要饭的。”
小光头呵呵笑了,说道:“大哥,我不同意你的这个观点,要是一个女人见着要饭的就施舍一块钱,我看那不是心肠好,而是一个傻冒。”
“此话怎讲??牛二疑惑的问。
小光头回答:“大哥,难道您不知道吗,现在有许多讨饭专业户,专门干讨饭这个营生,这些人靠讨饭发了财,别看他在外面穿的破兮兮的,家里都盖了两层楼的小别墅呢。您说说,要是一个女人碰到要饭的就给钱,难道不是傻帽吗?”
牛二无语了。
牛二瞅着小光头车子里面的快递件,问道:“小兄弟,你给这个小区送了两年的快递,难道对陈小云这个人没有印象吗?”
小光头摇摇头,回答说:“经常买快递的人,姓名我都比较熟悉了,有的人,光看姓名我就知道她住在几栋几楼几号。”
“你的意思是,我的女朋友陈小云很少买快递??
小光头肯定的回答道:“是啊,你的女朋友陈小云很少买快递,所以我对他的姓名一点印象也没有。”
牛二感到奇怪,这个打扮时髦的陈小云,怎么会不热衷于网购呢?
如果陈小云不经常网购,甚至于从来不网购,那么,通过快递员寻找陈小云的地址就泡了汤。
牛二有些沮丧,他就不明白了,怎么这个时髦的陈小云竟然不喜欢网购。
牛二叹了一口气,沮丧的说:“小兄弟,你给我留心一点,有消息就赶快通知我。”
小光头答应了一声,骑着快递车进了小区。
牛二觉得,依靠快递员寻找陈小云的家庭住址,看来是不太靠谱了,只得想其他的办法。
牛二在小区的门口溜达着,苦苦思索着办法。
突然,他看见陈小云从小区里走了出来。
陈小云也看见了牛二,她皱紧了眉头,把头一扭,一副不爱搭理牛二的模样。
牛二凑了过去,喊道:“陈小云,今天你出来得挺早啊。”
陈小云低下头,没搭理牛二,继续往前走着。
牛二尾随的陈小云,说道:“陈小云,你恐怕也看出来了,我这个人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如果你不让我到你家去参观一下,我就会一直守在小区门口。”
陈小云恼怒的说:“牛二,难道你是个赖皮狗吗?”
牛二嘻嘻一笑,回答:“我就是个赖皮狗,就是个不打的目的决不罢休的赖皮狗。”
陈小云无奈的说:“牛二,我这辈子算是长见识了,竟然碰到你这样无赖的人。我就不明白了,难道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吗?”
牛二摸摸自己的脸,说道:“陈小云,我倒是希望自己的脸皮比城墙还厚,但恐怕做不到啊。我觉得,你要是个聪明人的话,还是按我的要求,让我到你家里去一趟,最好是和那个头上缠着绷带的女人见个面。
陈小云掏出手机,威胁道:“牛二,你要是再跟着我,我就要报警了。”
牛二哈哈笑了起来,说道:“陈小云,你别忘了,我是你堂嫂的哥哥,咱俩还沾亲带故呢,所以,你就是报了警,警察也会认为咱俩只是亲戚之间的小纠纷,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陈小云装模作样的开始拨号码,牛二嬉笑着说:“陈小云,你要是报了警,我会对警察说:你把我的女朋友窝藏在家里了,这样,警察就会带我到你家里去,这么一来,我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一来,我可以看一看你家究竟装修了没有。二来,我也可以和那个头上缠着绷带的女人见面了。其实,你报警是成全了我。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招呢,其实,我应该主动报警才对呀。”
陈小云把手机塞进挎包里,愤愤的说:“牛二,你真是世界上最无耻的赖皮狗,我算是服了。”
陈小云停下脚步,瞅着牛二,说道:“牛二,你这么执意的要到我家去,究竟是要干嘛?”
“我说过了,我要弄清楚那个脑袋上缠着绷带的女人和小陈是什么关系。”
陈小云叹了一口气,说:“牛二,我求求你了,我可以坦率的告诉你,我的堂哥和那个头上缠着绷带的女人没有什么关系,我堂哥是个老实人,你就是让他出轨,他也没这个胆量啊。”
陈小云瞅了瞅牛二,不解的问:“牛二,我怀疑你看上了那个头上缠着绷带的女人,难道你想和她交个朋友?”
牛二冷冷的说:“陈小云,本人庄严声明:我已经有女朋友了,不久以后就会结婚。所以,本人对女人没有兴趣。我已经开诚布公的说了,李莲是我的姐姐,我有责任保护她,维护他的婚姻和爱情。所以,我必须要搞清楚小陈和那个头上缠着绷带的女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陈小云苦笑着说:“牛二,我真服了你。你的这种执着精神,让我十分钦佩。我真替堂哥感到遗憾,他怎么会有你这个小舅子呢?”
牛二冷冷的说:“陈小云,你还是让我去见一见这个头上缠着绷带的女人吧。”
陈小云断然拒绝道:“牛二,你就做梦去吧。我凭什么要让你去见我的朋友,我的朋友已经说了,他不认识你,也不想和你交往,更不想和你见面。”
陈小云转身走了。
牛二看出来了,陈小云是死心塌地不让牛二见那个脑袋上缠着绷带的女人。
牛二自言自语的说:“陈小云,你以为不让我见那个女人,我就见不到了吗?我告诉你:我牛二不是一般的人,我想办的事,一定能办到的,你就等着吧。”了
牛二骑着摩托回了家,他往床上一趟,就像泄了气的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