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其中具体的缘由我没办法跟老爷子说明白,只能告诉老爷子现在问题出现在哪里?在我提出这个问题之后,老爷子还有些将信将疑,随后又纳闷的去看向李涂鼎。
李涂鼎长的大约是比我要靠谱许多的,在经过他的肯定之后,老爷子立刻相信了这问题出现在这里,随后也不犹豫了,直截了当的把这件事的处理权交给了我们两个。
面对着老爷子这样的变化,我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李涂鼎无耻的跟我晃了晃脑袋,笑着说。
“你看见没有?这就是一个人能否让人信服的能力,我就是有这样的能力,但是你不行,不过没关系,以后会把所有的本事都交给你了,到时候你只要称我一句爸爸就行了。”
听了他的话,我不屑的撇了撇嘴,这小子如今是越来越不要脸了,竟然能说出这样厚颜无耻的话来,我就是死,也绝对不会跟她说这样的称呼。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晚上老爷子还特意做了这里最常见的炖菜,由于家里头根本没有什么活物,老爷子还特意去邻居家买来的乡下大公鸡,给我们两个做了一顿可口的大炖菜。
感受到了老爷子的热情与真诚,我和李涂鼎决定好好给老爷子摆平这件事。
等到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眼见着外头的阴气已经越来越重了,我和李涂鼎互相看了一眼,随后笑着叫老爷子回屋去睡觉。
老爷子这个时候显然是睡不着的,尤其是看见我们两个衣冠楚楚准备出门的样子,他就更加惊慌了。
他有些担心的想跟着我们一块去,又害怕自己身上没有什么能力,到最后只是给别人添乱,只能尴尬的站在那里询问我们两个,他能
不能帮上什么忙?
考虑到他这么半辈子也根本没有深夜去过祖坟,还遵守着家里头这么多年的忌讳呢,我也不愿意给他带来什么心理阴影,毕竟今天晚上的遭遇不一定会很好。
所以我干脆摇摇头,从身上的包里拿出了一张符咒递给他,随后又向李涂鼎要了一个护身的法阵,摆在他门口。
看着这些东西,他有些惊讶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没想到我这个年轻人竟然会想的这么周到,随后很感激的跟我连连道谢,这才拿着东西回了屋子。
李涂鼎也看了我一眼,随后惊讶的朝我竖起了大拇指说。
“你小子行啊,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好人。以后就应该对你的态度再好一点的,这样你富贵的时候就能带带我了。”
看了李涂鼎那厚颜无耻的样子,我只能皱了皱鼻子,随后向他吐了一口烟气,让他离我远一点,这小子现在是越来越恶心人了,连这样的话都能说的出来,真是一点底线都没有。
不过李涂鼎这人也有自己的优异之处,他能在各种各样困难的情况下都挡在我前头,并且真的是毫无所图,只不过是因为我和他比较合得来而已,可见他这人是个铁血硬汉。
跟李涂鼎又费劲的磨叽了几句之后,李涂鼎我们两个才走到了老爷子家的祖坟。
这里本来就很昏暗,虽然已经有了何素在身,我的视力比平时要好很多,但是还是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那家的祖坟上头飘着并不凝实的灵魂,可见他家人根本都没什么执念。
换句话说,这家人死的比较安详,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它们的灵魂虚弱成这个样子,倒也的确是少见。
也不知道老爷子他们家这么些年祭祖的时候,到底都是用了些什么方法竟然能够让家里的祖宗都这么衰败。
如此一来,也不怪他们家人这些年根本没有遭遇过什么灵异事件,甚至连祖宗托梦都没有出现过,祖宗连身形都没有了,还怎么托梦呀?
看着这些灵魂一个个如此颓丧的样子,我总觉得有些纳闷,刚才我们一路上走过来的时候。也看见有不少其他的散坟。
他们看起来都没有什么问题,甚至有的都金光闪闪的,好像身上有功德一样,说起来,就算是没什么人供奉的坟墓,都比他们这里的灵魂强横不少。
恐怕再过个十几年或者几年,他们家这个灵魂将会成为一片绝地,到时候他家子孙也一样会断子绝孙。
想到这个残忍的后果,再想到这位大爷和大妈两人朴实的样子,我忍不住摇了摇头,不忍心看到这样的结果。
这事儿还真得给他们帮帮忙才行,可是光靠着这几年的地壳运动,也绝对不能够把这里的风水改变成这个样子吧,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带着满满的疑惑,我和李涂鼎一块儿走向了他们的祖坟。
祖坟里头,如今被我们这两个外人一闯入,其他魂魄都瞬间被冲散了,尤其是李涂鼎身上的那股气息,几乎能够冲碎这里的好几个灵魂,要不是因为我和李涂鼎走路太慢,恐怕它们早都已经好几个抱团凑在一起了。
看到这个样子,李涂鼎叹了一口气,考虑到我们这一趟是拿钱办事的,也不能把事情做的太过分,虽然有些灵魂的东西,别人看不到,但是我们自己良心上总要过得去,就算是杀鬼,也得有理由。
于是李涂鼎只能伸手翻了一个花,随后将一张定惊符放到了那几个鬼魂的身上,那几个鬼魂瞬间就放松了,随后像是感受到了自己凝实了一些的身体一样,高兴的开始晃动了起来。
只可惜他们看起来仍然有些不大正常,李涂鼎只能叹气,一边走,一边给每一个墓碑跟前都送上一张符咒。
很快就将整个坟地里头的灵魂全都稳固了起来,我和李涂鼎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走向了打野今天带我们看过的他父母的坟墓。
按理说这是新坟,本来应该寸草不生的,可上面竟然已经长了不少草。
在乡下人的记忆中,坟墓上有很多草,那就说明子孙旺盛,家庭繁荣,所以大爷也不忍心除掉这些草,就任由他们在这里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