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想的开就好。这么一想,也许这心里也就没有那么难受了。”付忆静安慰着阮冰月说着。
阮冰月点头:“嗯,是的。”
“你啊,还为这种人难受呢,不值得。有什么好难受的。”顾初雪不以为然的说着。
“毕竟是息家亲戚嘛,又是亲表妹,自己亲表妹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这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些难过,伤心也是正常的,又不是冷血动物。”付忆静替阮冰月解释着。
“对啊,妈说的,对就这个意思,不过,以后都不会了,而且你哥也说了,让我不要再管她的死活了,以后她是死是活,我真的不会再管了。”阮冰月苦笑的说着。
“这种人啊,早就应该不要管她的死活了,就你善良,就你心肠好。”顾初雪说着。
“好了,别多说了,去吧,阿珞不是让你们过去吗?你们过去,路上小心一点,我让司机送你们去。”付忆静对顾初雪与阮冰月说着。
“对了,嫂子,给陈冰静那女人打电话吧。让她过去。”顾初雪说完后,又恨恨的说着:“这一次她若是敢不来的话,有她好看的。”
阮冰月其实也担心陈冰静会不会不去,或是不接电话呢。
“反正我警告过她了,若是她敢躲的话,即使她躲到非州去,我也可以把她揪出来的。”顾初雪发狠道。
“我给冰荣打电话吧,冰荣说让我有情况了给他打电话的。”阮冰月也知道自己的弟弟是紧张自己,所以就给阮冰荣打电话了。
“嗯。”顾初雪点头。
阮冰月给阮冰荣打电话:“喂……姐……是不是有新情况了,这件事情是不是跟陈冰静有关。”
阮冰荣最关心的也是这件事情是不是跟陈冰静有关。
“嗯……陈冰静收了林冲一万块钱把我叫过去的。”阮冰荣淡淡的回答。
“妈的……这个陈冰静,这个女人,真的没救了。”际冰荣一听就怒气冲天的吼着。
“你,打个电话给她,让她去黄金会所昨天的那个包厢,你说找她有事,让她一定要过去,就算她不过去的话,易枫珞她们也不会放过她的。”阮冰月懒得给陈冰静打电话了,懒得跟她说话,所以让阮冰荣打。
“好的,我来打。”阮冰荣说完就挂电话,然后给陈冰静打电话了。
陈冰静也没有回学校,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她也知道,也许阮冰月会找她问清楚吧,所以一直没有回学校,就在商场里瞎逛着。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陈冰静的心里是害怕的,拿出手机一看是阮冰荣。
陈冰静知道,这件事情阮冰荣肯定也知道了,打这电话肯定是问罪的。
陈冰静直接不接电话了。
不想再让阮冰荣骂。
阮冰荣看阮冰月不接电话,怒火中烧啊,直接给陈冰静发信息了:“不接电话是吧?行,那我就来通知你一声,让你去黄金会所昨天的那个包厢,不去的话后果自负,不管你躲到哪里去,易枫珞也温泽阳都不会放过你的,所以,劝你有事还是早点出来解决。”
阮冰荣也要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于是,就问了阮冰月黄金会所哪个包厢,准备一起去。
陈冰静一看阮冰荣的信息的时候,吓坏了,脸色苍白,赶紧给阮冰荣打电话。
阮冰荣看到陈冰静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冷笑道:“哼……贱。”
“什么事,不是很有能耐吗?不接电话吗?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人?你到底有没有人性啊,我姐到底哪里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了你要这么害我姐,我告诉你,昨天晚上我姐幸好没事,要不然你觉得温泽昊会放过你吗?就算温泽昊会放过你,我也不会放过你的。”阮冰荣接起电话就骂,劈头盖脸的就开骂了。
“表姐……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会这样子的,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会那样子对姐的……我……”陈冰静还没解释完,阮冰荣就不给她解释的地了:“就算是你不知道他们会那么对我姐……那你躺在那装死又是怎么回事,这件事情是因你而起的……你不应该帮我姐吗?出去打个电话什么的都可以。你就是故意的。”
“不不不……我,我昨天晚上真的喝醉了,不醒人事啊,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发生的事情,要是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会保护表姐的。”陈冰静虚伪的说着。
当然了,这样的话阮冰荣自然是不愿意相信的。
“呵呵……陈冰静,你以为你现在说这样的话我们还会相信吗?省省吧,到时再解释吧。赶紧的去,别让一堆的人等你一个人,不想死的太惨的话,就乖一点。”阮冰荣冷冷的说完后就挂电话了。
阮冰荣也懒得跟陈冰静废话那么多。
而陈冰静打电话给阮冰荣本来是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易枫珞与温泽阳到底想对她怎么样,想对她干什么的,结果打电话给阮冰荣被臭骂一顿,什么信息也没有得到,真的生气。
“有什么了不起的……什么不想死的太惨,他们能对我怎么样。”陈冰静知道,这个时候她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到时就是不承认。
阮冰月还能把她怎么样?
到现在了陈冰静还是这么想的。
陈冰静就说林冲就是嫁祸给她的,不想担责任。
陈冰静早就想好了,到时自己一定一定要死咬着这个。
“过份。”陈冰静再一次恨恨的骂着。
……
顾初雪与阮冰月她们俩个人出发了,司机送她们去的,阮冰荣也出发了。
在车上的时候,阮冰荣又给阮冰月打电话:“姐,你们到的时候在楼下等我一下,我们一起上去吧。”
“好。”阮冰月知道,既然阮冰荣说要去,那么让他别去阮冰荣肯定不愿意的。
阮冰月也知道阮冰荣对这件事情也很紧张在乎,一定要去看看是什么情况的。
“你有给陈冰静打电话了吧?”阮冰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