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祁!”花瑶面无表情,听不得夜祁对盛谦的诋毁,反唇相讥,“你才是疯子,你们全家都是疯子,为了所谓的利益,就可以不择手段地伤害任何人!”
“我是上下八百辈子都倒了血霉,才这么不幸地成为夜家人!什么破遗产,你们爱争就自己玩去,别带我,别打扰我的生活,我不想和你们车上任何关系,哪怕一点点都不可以!”
花瑶红着眼眶,转头就是要走,却被夜祁拉了回来。
“夜妍!”
“我叫花瑶,我姓花,你给我闭嘴!”
夜祁抓住花瑶的手臂,将她困在角落处,气势强大压人,情绪有点控制不住,“你听着,盛谦就是一个疯子,他可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吊死在横梁上,他可以守着自己母亲的尸体睡两个星期,哪怕都发臭了。”
“夜祁,你混蛋!”花瑶想都没想,直接扬起手,朝着夜祁的脸挥下去。
夜祁的反应极快,伸手握住花瑶的手腕,将她按在冰冷的墙面上,“我说的是真的,你看他现在一副温柔深情的模样,你知道他的精神病史有多厚么?”
“夜祁,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但我不允许你诋毁他,哪怕一句话都不可以!”花瑶眼底生出了狠色,冷漠地警告,“别以为我不敢动,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我用不着胡说。”夜祁低声地吼,“我为什么知道,因为盛谦和肖媛是同一个精神病医生!”
花瑶愣住了,看着夜祁严肃又激动的模样,他没有了往日的高冷内敛,更像是一头被触怒的野兽,那气冲冲的状态恨不得将她撕碎,可却又无可奈何。
“夜祁,你别胡说……”花瑶忽而有点慌了。
“那医生是精神病学届的翘楚,也是我和顾晔的老朋友,盛谦的病史就放在他们医院的档案库里!”夜祁掷地有声地说。
花瑶还没有来得及反驳,耳边已经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嗓音。
“夜祁,我劝你最好放尊重点。”盛谦的声音带着寒冰的冷意,似是被寒风吹过,让人忍不住寒毛四起。
花瑶脱口而出,“哥哥……”
从盛谦的角度看过去,弱小可怜无助的花瑶被夜祁围困在角落里,显得孤立无援。
花瑶的目光越过夜祁的肩头,红着眼眶看向了盛谦。
走廊的灯光很亮,暖暖地落在他的肩头,地上拉出一道影子,盛谦静静地站着,不知道站了多久,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盛谦刚从片场刚过来,身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俊朗的脸上带着几分倦容,他的表情太过平静,让人看不出半分情绪。
只不过,他看向夜祁的目光,带着凛凛的寒意。
花瑶推开杵在跟前的夜祁,快步地朝盛谦走过去,张开双手抱住他的腰,将小脑袋埋在他的心口处,低声地唤,“哥哥……”
盛谦抬手,修长的五指穿梭在花瑶的发间,感受到她身子发颤,温声地说,“瑶瑶,别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