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在他的指尖下,浑身一阵战栗,感觉自己都要化成了一团水。
“哥哥。”
秦悠殷红的嘴唇,微微动了动,眼眸之中,也是泛着星星点点的水光。
“悠悠——”
墨清濯的眼神之中,满是喜爱,当即就压了下来,薄唇炙热的吻住了秦悠的嘴唇。
秦悠的双手刚刚举起来推拒,却被墨清濯给压.在了身下。
此时正是夏季,两人穿着的衣裳,都非常的单薄,此时这么的靠在一起。
秦悠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墨清濯带进去了一片汪洋之中。
她只身在一个扁舟之上,随着墨清濯的那一道浪花,狠狠的起来,又狠狠的落下。
整个人都是感觉到眩晕的,可是心中却又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喜欢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你让一个人喜欢你,在这个过程中,他若是喜欢上了你,你同样,也会被优秀他所吸引。
秦悠知道,她也喜欢他。
蓦地,秦悠觉得脸上一阵凉意,等到她睁开眼,赫然看到了墨清濯已经流下了眼泪。
看着这样的墨清濯,没由来的,她的心中一阵的难受。
他的眼泪,滑落到了她的嘴里,又是一阵苦涩。
墨清濯的薄唇,终于停止了点燃,他不在动作了,嘴唇也擦过秦悠的脸颊,他的脸侧在了她的脖子跟前。
“悠悠——”
墨清濯又一次的喊着她的名字。
“似乎只能在睡梦中,才能跟你这么靠近。”
说完这话,墨清濯便昏睡了过去,他就这么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秦悠被他这么压着,险些呼吸不上来。
她伸出双手,用力的把墨清濯的身体,给掀翻了过去。
秦悠坐了起来,放缓了呼吸之后,这才又整理了一下衣裳和头发,觉得其他人是看不出什么来之后。
这才高喊了一声长生。
守在远去的长生和福宝,连忙过来。
“长生帮着把哥哥扶到床上去,福宝你去打一盆水来,然后吩咐小厨房做一碗醒酒汤来。”
秦悠吩咐了下去,两人便开始行动起来。
长生力气大,很快的就把墨清濯弄上了床,让他躺平。
这个时候,福宝也端着银盆走了过来。
秦悠拧干了帕子,便给墨清濯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一遍。
给他擦完了之后,秦悠见他的嘴唇上都干干的,又让长生把他弄起来,喂了他喝了半盏茶。
又坐在床上,陪了墨清濯好一会,等着醒酒茶送了过来之后,又跟先前喂茶一样,喂了他喝完了醒酒茶。
“好了,如此我就先回去了。”
秦悠用帕子擦了擦手,刚准备离开。
“啪嗒!”
墨清濯伸出手,就扣住了秦悠的手腕。
长生和福宝看着,连忙把头低了下来,谁都当做没见着。
秦悠看了她们两人一眼,挣脱了手,这才站了起来。
“长生,你好生伺候着哥哥,有什么事情,在过去喊我罢。”
说完这话,等了长生回了一句,秦悠这才领着福宝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福宝看了看秦悠,又垂下头,有些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秦悠停下了脚步,问着福宝。
“小姐,你的脖子上——”
福宝说这话,有些面红耳赤。
方才她跟小姐来的时候,小姐脖子上可没有这些红色的印记。
去了少爷的屋子之后,脖子上就有了这个红色印记。
这个从哪里来的,还是一眼就知道了。
肯定是少爷弄得。
他们两人可是兄妹啊!兄妹两人这样说出去,岂不是——
想到这里,福宝的脸色铁青。
“不许说出去!”
秦悠伸手把衣领往上拉了拉,有些欲盖弥彰。
“小姐,你们——”
福宝心中很是焦急,连忙又说话,可是目光刚刚触及到秦悠冷淡的眼神,当即吓得不敢开口了。
“这个你不要说出去。”
秦悠又出声叮嘱了两声,神情非常严肃。
一直等着福宝点头,秦悠这才又径直往前走去。
秦悠一手捂着脖子,一边往前走去。
她是知道剧情的,所以她也知道,其实墨清濯并非是墨家的人。
他们岂止是没有血缘关系,简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是在剧情之中,一切尘埃落定了,这才知道了墨清濯的生父是谁。
若是,自己现在早早地,就让墨清濯的生父把他认回去,岂不妙哉。
到时候自己也可以嫁给墨清濯了。
想着,秦悠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的脸已经好了。
之后也能出去了,更加是可以举办宴席了。
想必爹娘,肯定也不会拘束着自己的。
若是自己想要做一点什么事情,也不是多难的。
想到这里,秦悠也叹息了一声。
福宝跟在秦悠的身后面,脸上的表情尤为的凝重,可是小姐说了不能说出去,就肯定不能说出去。
只是她这个心里面,实在是难受的很。
小姐跟少爷两人是兄妹,今日竟然这样——要是传出去了,小姐哪里还有半点名声。
福宝心中万分焦急。
可是,回去了之后,秦悠洗了澡就上.床上睡觉了。
福宝一直到夜里,都没有睡得着,心中刚一直想着这个事情,无比的难受。
到了半夜里,福宝过去秦悠的床前,很想跟她谈一谈,她却发现,自己家小姐睡得别提多好了,好像忧愁担心的,就真的只有自己。
福宝顶着大大的黑眼圈,不由自主的叹息了一声。
小姐还真的是心大呀。
唉,不对啊!
是自己知道了小姐的秘密,自己会不会被小姐给灭口了呀。
想到这里,福宝又是一阵眼晕。
到了第二日。
墨清濯头痛欲裂,他缓缓地睁开眼睛,脑子里面,有着片刻的断片,但是很快地,他就想起来了昨晚上的梦境。
墨清濯嘴角扬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好像只能在梦中,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心中想着这些,墨清濯的面上又浮现出了一丝的痛楚。
墨清濯正是头疼,他的手指,轻轻地捏了捏眉心,随后又放了下来。
手刚刚放下来,就摸到了一边的润-滑的手帕。
墨清濯一皱眉,周身瞬间就染上了一层寒霜。
他微微低下头,看着自己手边的一块粉色的丝绸帕子,脸色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