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没!”尉迟林墨立马摇头否认,脸却更加红了。
顾若溪见状,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想到还在医院的阮棠,她不由地怒道:“你这家伙又喜欢上谁了?!”
“什么叫又啊……”尉迟林墨不由地撇撇嘴,小声嘟囔着,“我这老些年,可就喜欢着你一个呢!”
“恩?”尉迟威一个眼神看过来,尉迟林墨立马摆手,打着哈哈,“嘿嘿,老哥你别误会别误会,我不和你抢若溪啦……”
“叫嫂子。”尉迟威冷漠脸。
“我就是叫习惯了……”尉迟林墨小声回嘴,在尉迟威脸色发黑前赶紧改口,亲切地称呼顾若溪为“嫂子”。
“你少在这里装蒜,快说,到底是谁?”顾若溪紧闭着尉迟林墨,恍然大悟道:“该不会真的是商悦吧?!”
没准这两人,一撞就撞出感情了?还是把脑子给撞坏了?
顾若溪大胆猜测着,尉迟林墨直无语地翻白眼,“若溪,你就别瞎猜了,我真不喜欢她,我这次来参加什么选夫大会,不过是因为和商仁华的交易罢了!”
“什么交易?”尉迟威开口。
“这个我就不好现在说了……商仁华曾经向我保证过,只是多我一个备选名额而已,并不会真的让我娶商悦,况且我当时也没想到商悦竟然会真的选我……”尉迟林墨捂着脑袋,觉得头疼不已。
“你快点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顾若溪瞪圆了眼睛看着尉迟林墨,知道这事一定不一般。
尉迟林墨保持着沉默,顾若溪更急了,“你倒是快说啊!出了事,我们可以大家一起想办法,你这样瞒着,我们怎么能帮你?”
“不用你们帮忙,我一个人也可以,若溪,这件事我真的不想说。”尉迟林墨垂下头,撇嘴道。
顾若溪与尉迟威对视一眼,她无奈地叹气,只道:“好,我和你哥不会逼你,只是如果有性命危险,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们。”
话落,尉迟林墨眼里迸发着神采,他扬起笑脸,对着二人道:“放心吧!我能做好的!”
顾若溪见状,无奈地摇摇头,她又道:“明天我和威会陪你一起去见商仁华,他既然答应过,应该不会不讲信用,更何况我看商悦今天也不过是随口说说,不见得就是认真的,毕竟她先前对你哥……”
“都过去了,还提他干什么。”尉迟威打断了顾若溪的话。
顾若溪斜睨了尉迟威一眼,后者立马笑起来,讨好似的看着顾若溪,“好好好,你想提就提,我不过是随口说说,那个商悦我一直就没把她放在眼里过,你是知道的!”
尉迟威的表忠心行为落在尉迟林墨眼里,仿佛见到了史前怪物一般,他还从来没见过哥如此“稀有”的一面,不由地敬佩起顾若溪来,“若溪啊,没想到我哥这一世英名,就栽到了你的手里。”
“什么一世英名,我看他平时那些高冷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顾若溪嫌弃地看着尉迟威,天知道她每天晚上都要遭受尉迟威多久的“非人虐待”。
两人一直没有做夫妻那档子事,几乎每天晚上,尉迟威都被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看个把小时,直把她盯得连做了好几晚上的噩梦。
“嘿嘿,怎么说啊?若溪你跟我讲讲,你跟我哥晚上的时候……”尉迟林墨一脸坏笑地在两人身上打量着。
“啪——”尉迟林墨额角被尉迟威重重拍了一下。
“回家去了。”尉迟威一把捞起顾若溪的腰,带着她朝车库走去。
“哎?哥你们两个等我一下啊?”尉迟林墨追过去。
“砰——”车门关上,上了锁,无情地将尉迟林墨隔离在外,车窗摇下。
“哥,你得带我回去啊!我手机没电了,根本叫不到车啊!这里距离市区至少有几十公里,你可不能这么对我啊!”尉迟林墨扒着车窗,可怜兮兮地看着尉迟威。
尉迟威不仅没有同情,相反语气异常的冷淡,他丢下一句话,“自己想办法。”便关闭了车窗,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很快消失在黑夜之中,独留尉迟林墨一个人懵在原地。
……
车上,顾若溪不忍心地回头巴望着尉迟林墨,对方所站的位置变成了一个小圆点儿,她担忧道:“林墨一个人不会有事吧?”
“他自己有的是办法回去,你不必为他担心。”尉迟威淡淡道。
顾若溪见状,不由地在心底为尉迟威打上“记仇”的标签。
她望着窗外的月亮,忽然想到商悦浑身赤条的模样,顾若溪开口问道:“对商悦下手的人,会不会就是今晚那个危险分子啊?”
尉迟威点头,“十有八九,我在进入房间后,那个男人背对着我,我大约看清了他的身形,和今晚持枪的人几乎一样。”
“可我觉得今晚的持枪人,身形很熟悉,该不会就是我身边的人吧?”顾若溪回忆起那人的身形。
“你身边的人无非就是我和林墨,你以为我们哪一个会爱死了商悦,会在这场生日宴上持枪抢人?”尉迟威笑她天真。
“可是真的很熟悉嘛……只是……”顾若溪脑海里忽然窜出郑芸二子,商昊文的脸,她随即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答案。
当时男人的声音异常的粗狂,完全不似商昊文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且两人是兄妹关系,无论如何也扯不上这档子关系,但顾若溪却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商昊文,她不免觉得诡异。
“算了,不想了,等到明天解决了林墨的事情,我们就回国吧。”算算时间,观察期的人也该上门了,顾若溪掰着手指头道。
……
另一边,海德山庄地下冰库。
商仁华坐在冰库中央,商悦推着轮椅站在其后,周围站了一排的保镖。
“把人带上来。”商仁华转动了下戒指,冷声道。
“嘎吱——”冰库一侧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拉开,两名身材壮硕的保镖,押着一个蒙面男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