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门五术之中:山医命卜相,“命卜相”三个字之所以排在后面是有原因的!
山者,主持正义,匡扶一方。
医者:医者仁心,救困疗伤。
而命卜相的格局就差了那么一点,也因为如此,有数术高人,只学山医之术,而刻意地忽略命卜相。
如此一来,时日一久,山医命卜相,五术崩离。
精习山医之术的高人少之又少,而命卜相,慢慢地脱去了数术的外衣,成为了市井之间谋能的技能!
而我们魏氏一门不一样,从古传到今,魏门所有的传人都必须五术皆全,不然的话,是出不了师的。
我心知想要徐初兰相信我需要显些手段,沉声问道:“这个办公室的原主人我认识吗?”
徐初兰摇头,十年时间,双玉集团已经从五千人发展到一万余人,这个办公室的主人虽然是中层管理,却也是人海中的一员,慢说是你,就是双玉集团的上层领导,也未必认识!
我问徐初兰:“那这个人你认识吗?”
徐初兰摇头道:“在我来之前,这人就走了!后来因为精减人员,办公室也就空了出来!”
我点点头,绕着办公室走了一圈道:“就让我来猜猜这个人,他是一个胖子,而且身高不会高过一米七……”
“你怎么知道?”徐初兰开口问我,又迅速地掏出手机,调看公司内部系统,按道理来说,徐初兰这个级别的小头目,是没有资格查看双玉集团内部系统的,但是架不住她是双玉奶奶的孙女啊。
徐初兰打开一看,惊得张大了嘴:“还真是也,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嘿嘿一笑道:“我猜你现在肯定在想,我站在荒废两年多的办公室里,就能猜出原主人身材长相,是不是事前做过功课?”
徐初兰摇头道:“不会,不会,我心里不爽,故意给你挑了个很偏的的地方,在选到这里之前,我自己都不知道呢,你又怎么可能知道?”
徐初兰说出口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问题,尴尬地笑道:“不好意思啊!”
我嘿嘿一笑道:“知道我为什么选中你吗?”
“为什么啊?”徐初兰好奇地看着我。
“就是因为你的心口如一!”
我将椅子拉了出来道:“看到椅子没有,凹陷下去这么多,坐在椅子里的人体重轻不了,还有,看到地板上磨损的痕迹了吗,那是椅子的主人的落脚点,从椅子的高度到椅子主人的落脚点,基本可以推测出椅子主人的身高!”
“最最重要的是!”我拉开抽屉,从其中取出一张照片道:“这里面有他的一张照片!”
徐初兰被我逗乐了:“魏公子,你说的那么邪乎,我差点就相信了呢,却原是有孔自强的照片啊?”
我微微一笑,看向台上的招财猫,招财猫漆成金黄之色,在招财猫后背的位置,却有几道裂痕,我拿起招财猫,现出了下面压着的五毛钱硬币。
“让我猜猜看啊,这个叫孔自强的人是被开除的对不对,是因为贪污,对吗?而且还贪了不少,如果我所料不假的话,应该有很大一部分没有追回来!”
徐初兰看了看手机,一脸的震惊,疑惑地问道:“是因为招财猫和招财猫向下压着的一枚硬币吗?你仅凭这一点就能推算出那么多的东西?”
我微笑问道:“你就说是不是吧?”
“是!”徐初兰翻看着手机上的电子档案道:“孔自强在做第三部门采购经理的六年里,累计贪污公款六百多万,案发之后,找回来一百多万,还有五百多万下落不明……”
我点点头,慢慢地踱步到了办公室的坤位,盯着墙角两张被撕碎的蛛网,最上面的蛛网上,蜘蛛一只脚悬在蛛网之上,早已经死去多时,第二张蛛网空空如也。
循着蛛丝的踪迹寻去,在窗外的空调架下,发现了一张更大的网。我五指轻抡,梅花易数在心里已经排布开来,不一时,已经了然于胸。“让我再来猜猜,孔自强事发的原因,是因为女人对不对?二女相争,蛛死网破,其中一名女子已然身故,上者为妻,下者为妾,因此,死的那个女人,是孔自强的妻子,对吗?”
“没,没错!”徐初兰结结巴巴地说道:“事实上, 正是因为,正是因为孔自强妻子的死,公司报案,才顺藤摸瓜,将他贪腐的事情挖了出来!”
“蛛已死,网已破,而剩下的蜘蛛,早已经另结新网,网上有空调风扇遮风挡雨,网下有虫蚊自投罗网,可谓是自在惬意啊,孔自强剩下的那些钱财,应该就在它那里了!”
我指着蛛网上正快速奔向一只苍蝇的大蜘蛛!
“你是说,孔自强剩下没有找出来的脏款,在王倩那里?”徐初兰叹息道:“可即使是这样,也不可能要得回来了!”
我看向徐初兰,笑眯眯地问道:“徐初兰,你将我安排在这里,应该不只是因为这里偏僻吧!”
“我,我,我……”徐初兰涨红了脸。
“你将我安排在这里,还因为这间办公室里死过人,是鬼屋,对不对?”
“这你都知道?”徐初兰慌乱地解释道:“这间办公室确实死过人,死的就是孔自强的老婆,据说就吊死在灯线上,传说还闹过,闹过一些怪事,不过,邹伯说已经很久没事了!”
徐初兰解释道:“邹伯是负责这一带卫生的保洁大爷!”
我嘿嘿一笑道:“在邹伯之前,负责这一带卫生的是不是一个女人?”
“是,是啊……”徐初兰更加惊讶:“冯大妈只做了两个月就辞职了,我估计她的顶头上司都将她忘记了,你竟然知道?”
“呵呵呵”我的神情变得古怪起来,幽幽地道:“你想啊,孔自强的老婆是因为小三,才在孔自强的办公室上吊自杀的,她最讨厌的就是女人了,负责这一带卫生的是女人,肯定要出事啊!”
我意味深长地看着徐初兰:“你说是不是啊?”